傍晚,夕阳的余晖散在地上,埃格里希郡边境哨所外的密林内,30人不到的帝国辅助骑兵满身血污的拿着手中的武器死死地瞪着周围的格鲁吉亚山地步兵。 一名步兵军官趾高气昂的看着被围困的帝国辅助骑兵们,带着一丝贪婪的渴望和一丝蔑视的向帝国辅助骑兵指挥官喊话。 “罗兰,投降吧,不要做无畏的牺牲了,我是被阿布哈兹公爵任命的埃格里希郡守备官,你的长官已经被免职了。” “哼!我还没有听说王国命令能被公国免除的,叛乱还搞那些名头,真他妈搞笑。” “这是埃格里希郡,是阿布哈兹公国的领地,王国竟然敢随意任命官员本来就是乱命。现在公国的人决定拨乱反正,已经向你的长官宣读命令了,至于他反抗也不可怕,埃格里希郡的两个骑兵连队会让他听话的。” 罗兰笑了,一生是血的金发男人发出哈哈大笑,战马上的头颅在笑声中晃动着,“亚伦·巴泽,不知道你是不是愚蠢,仅凭着两个骑兵连队你也敢造反。” “哼,嘴硬,再给你一刻钟时间,不然你和你的部下一定身首异处。”亚伦·巴泽威胁着。 “说的好亚伦·巴泽,说的真好,可惜你是不是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啊”突然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殿下小心,亚伦·巴泽他...” “我知道了罗兰,你做的很好;乔带着你的人去缴了这些叛徒的械,违抗者格杀勿论!”“喏~” 随着阿莱克修斯一声令下,150人满编的治安骑马步兵向着自己的同僚发动包围,作为女王麾下最信任的治安部队他们对于叛乱向来是残忍的,面对刀剑架在脖颈的伊梅列吉亚山地步兵的士卒,恐慌已成为必然。 “阿莱克修斯你,你怎么敢这么做,你不怕公国的报复吗?”目瞪欲裂的亚伦·巴泽,作为一名正统贵族,对于血脉的尊崇已经深入骨髓,根本不敢相信有人敢违抗自己尊崇的公国命令,向着自己的上级挥动刀剑 “什么狗屁命令,达加托我尊重他喊一声公爵大人,不尊重他直呼其名都可以,我是女王授予的军事伯爵,也是女王任命的埃格里希郡边境王国守备官,他达加托有什么权利敢撤销我的职务,凭他的爵位吗?” “你,你,你个乱臣贼子,竟然敢做乱...”亚伦·巴泽丝毫不管脖颈处的刀剑,还在那叫嚣着。 “哼!真是个蠢货,早知道你是这个玩意,第一天我就应该夺了你的兵权,真的是,因为你我白白多损失了很多兄弟。看什么看,乔把他赶下马来绑了,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巴泽家族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不许你侮辱巴泽家族,他,他是...。” “切,一个狗屁公爵家族的旁支,也配称为家族,真的是不知羞耻。”在阿莱克修斯旁边的格林恶狠狠地看着面前之人。 “不要这样说格林,他最可耻的是女王陛下将权利赋予他,而他回报的却是背叛,真是贵族的羞耻。”最内圈的罗兰早已恢复了精神在一旁挖苦着。 “行了,你们两个。赶紧配合乔把事情解决了。”看着还在大喊大叫的亚伦·巴泽阿莱克修斯十分不耐的吩咐,“对了把他的嘴给我堵上,真的是喋喋不休,吵死了。” 收拢了伊梅列吉亚山地步兵的士卒和带着被绑的亚伦·巴泽的阿莱克修斯再次回到了哨所内,此时大卫·索斯兰带着众人早已在哨所内等待着他的到来。 “孩子一切顺利吗?” “谢谢您的关心殿下,一切顺利,就是亚伦·巴泽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吵了,我让人把他嘴堵上才安静会,您见不见一下。” “见吧,贵族的礼仪还是要的。” 阿莱克修斯听见大卫·索斯兰如此说,赶忙让人把亚伦·巴泽带了上来,原先还在挣扎的亚伦·巴泽看着哨所大厅上坐着的男人一下子安静了起来。 “松绑吧。”“喏~” “亚伦,知道我是谁吧?说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殿下,您真的来了,我,我,我是迷了心了,公国许诺我只要办好这事,会再次授予我世袭伯爵称号,让我恢复家族的威望。” “哼~愚蠢的东西,达加托会恢复你的家族你是怎么想的,他卡哈贝里泽家族就是从安查巴泽家族手中拿下的阿布哈兹郡,还给你你敢要他敢给吗?” “殿下,小人糊涂,请殿下莫以小人的罪行怪罪家族。”说完亚伦·巴泽就不顾一切的磕头认罪起来,直到满脸血污也不停下。 “够了,现在知道晚了,愚蠢的东西。你辜负了陛下和我对你的信任,你必死你是家族就看你是否聪明了。” “谢殿下,小人愿意说,这一切都是古列斯坦家族的阴谋,包括这次库曼人入侵,他们希望由曼努埃尔大人担任新的公爵,恢复古列斯坦的摄政权利,所以故意无视了库曼人的集结,导致边境大败的。” “古列斯坦?那个女儿极多的古列斯坦?” “是的殿下,我知道的全部说了,求求您饶过巴泽家族吧。” “考斯曼是你的侄子吧?就看他聪不聪明了。拖下去砍了。” “谢殿下,谢殿下,巴泽家族永远....谢谢您...” 看着被拖走的亚伦·巴泽,阿莱克修斯看着已然愤怒的罗兰,推了一下战功浑身血污的金发青年,“罗兰你亲自去把亚伦·巴泽的脑袋取回来。” “快去。”“喏~”罗兰带着惊喜的神色冲出了大厅。 “尼丰大人,之前的战况是否统计完善了,要是完善了就说吧,王夫殿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