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卒在营寨中向着图兰汇报着草原上的变化,“图兰大人,外面情况发生了巨变,我们的斥候觉得有必要告诉您。” 十几天的无人进攻让图兰有些松懈,毫无形象的瘫坐在营帐中。士卒的汇报让图兰眼中闪过精光,“砰~”的一声跳了起来,“快快快,让斥候来见我,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后的时间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赶到了图兰的大营向着图兰讲述自己知道的一切,“图兰大人我们的宿敌阿明死了,现在海兰察殿下控制着整个北域。” 不敢置信的图兰失声惊呼,“阿明死了?怎么死了?立刻给我详细说说。” “启禀大人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就是知道阿明突然逃跑,然后回来后被自己的部下赶出营寨,然后就死了。” “什么?特姆塔拉坎在谁的手上?” “不知道,我们弟兄最多再北境活动,没有任何人去了特姆塔拉坎,所以不知道情况。” 图兰有些失意的瘫坐在椅子上,有些意兴阑珊的说“哦!知道了,他还是死了,告诉弟兄们我们可以正常生活了,战争结束了。” 说话间的图兰抱头痛哭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口中喃喃,“阿爹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真的很向你啊!” 哭了一会的图兰抬起头,却看见斥候还在营帐之中没有离开很是不悦的怒斥,“不是说结束了吗,为什么还不走,你为什么不离开,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 “我...我...大人我还有...要事...禀报。”斥候被吓的颤颤巍巍的回答着。 “还有什么事,若你说的不重要,我要你永远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是...是...是王庭的人...”“谁?王庭的谁?快说啊!” “是派往格鲁吉亚的使者,他...他说...他说大殿下即将回返亚速,希望大人能坚守营寨,以庇护大王子的归程。” “什么?为什么乌尔要派人见我?为什么要庇护乌尔的归程?”突然图兰声音如夜枭一般,“兄弟相残,呵呵,亚速王庭完了,呵呵,看来海兰察要来了,呵呵,可汗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呵呵有些事是真的了,哎~我们是真的不想参与啊!” 斥候带着恐慌,快步走到图兰面前,轻声呼唤,“大人,大人,图兰大人。” 状若疯癫的图兰冷冷的瞥了试图唤醒他的斥候,如夜枭般笑声在半天才蹦出一个声音,“滚!” “是,是,是,小人立马就滚,立马就滚,对了大人,还解除防备吗?” “哼!你觉得呢?”“小人...小人,不知道啊!”“还解除个屁啊!敌人马上就到了,这个时候解除去送死吗?” 连绵密的骂声中,斥候慌慌张张地冲出了大营,面色煞白的高喊着“加强守备,加强守备”的口号。 ...... 志得意满的海兰察在看到自己装备的简易草棚的确可以抵挡弓箭的侵袭后,心情越发好了起来,对于图兰的营寨被拿下突然有了十层把握,开心之后的海兰察早已沉浸在自己的美梦当中。 那一夜,舞乐阵阵,红袖添香,妖娆的舞姬搭配着还算不错的美酒,在美梦加持下,一夜征战,早在笑谈中。 随着主帅的荒淫,营帐中的士卒更是不堪,经历生死大战的他们更需要一切刺激性的东西,于是整个部队都起不来了,再次来到图兰大营的他们已经是17日的傍晚。 夕阳下,一个挥斥方遒的男人高傲地坐在马背上,挥舞着手中马鞭,谈论着自己想当然的战术,一场只有他自己猜不到结局的战斗即将开场了。 “去命令那些愿意投诚的家伙,到了他们向我献上忠诚的时候到了,发动冲锋吧,对了给他们配上草棚子,我海兰察还是很一视同仁的,哈哈哈哈!” 随着男人的命令,四个竖队的士兵跟随命令发起了进攻。排在最前面的士卒举起手中的草棚向着图兰的营寨进发,希望借此抵挡一下飞过来的箭矢。 早已发现他们的守卒看着那些简陋的草棚被顶在前面,一时之间被搞笑的氛围吸引,忘记了反击,要不是随军军官们鞭打,这些阿明残部的士卒真的可能在没有伤害的前提下度过最外围的沟壑。 刹时间,箭雨向着那些士卒飞射而去,“噗嗤~”十几声下,十几个士卒就此丢了性命。 看着四个领头的士卒即使高举着草棚依然被敌人的箭矢射杀了,准备攻城的士卒开始出现惊慌,要不是负责组织的百骑直接砍了几个打算逃跑的脑袋,就一轮箭雨已让这些士卒崩溃。 “该死的,怎么回事,不是说草棚可以抵挡箭矢吗?为什么刚刚攻城的时候箭矢失效了,你们这些人谁来告诉我为什么?” 一个百骑看着怒目而视的海兰察只能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殿下,这个这个草棚在面对短弓或者猎弓的时候效果很好。可是敌人现在用的都是制式的弓箭,我们的草棚又没有进行加工,所以可能防护不了他们的弓箭。” “混账,你为什么不早说?说遇到这样的情况应该怎么做。” “这个...这个...以前我们面对这样的情况都是使用多层加厚的牛皮盾,这个效果会好上一些。” “既然知道用牛皮,为什么不去准备,你这是想看我笑话吗?一群该死的家伙,真的是气死我了,塞文奇你看看这些废物。” 海兰察听着百骑的解释更是暴跳如雷,当及打算跟塞文奇诉说自己的辛苦。 “你为什么还在这?不是让你准备牛皮大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