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呼啸而至,吹过特姆塔拉坎的每一块土地,刺骨的寒风冻得在外的人们瑟瑟发抖,继续昭告着冬日的领地。 “阿爹,我应该怎么办,继续按照您的意志吗?可是...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强大的亚速没有了脊椎,商栈的丢失让我们的血液好像被冻住一样,各个酋长的心思早已变得不能猜测,阿明都敢去寻求王者的座位了,这一切我还要继续吗?求求您...求求您让长生天给我一个答案吧,让我...让我能够怎么办?” 打开营帐的图兰有些迷糊,对自己未来迷茫让这位从小到大一直富贵的公子哥有了深深的不安,随着窗外的风扑面而来,图兰整个人一股寒风贯入后背,狠狠打了一个摆子,“啊欠”紧接着就是一个喷嚏,让还在迷茫的图兰瞬间清醒。 图兰围着营寨四处走走看着大部分族人眼中早已没有了光明,士兵更是麻木的如同傀儡,应付的完成任务。 “抱歉了阿爹,我不打算按照您的意志走下去了,我不会回亚速,更不会追随海兰察,因为他已经死了,对,被您认为再也起不来的男人,您的女婿乌尔亲手送进了死神的怀抱。我想去弟弟和妹妹,克里和薇娅我和他们一起长大,也应该一起变老。柯布亚克的后裔无论是接受草原的传承还是高傲的大胡子的文化都没有活下去更重要。您的孙子一个才三岁一个才一岁,根本没有什么比他们活下去更重要了,即使是您所谓的传承。希望您能祝福我。” 图兰一边围着营寨缓步走着一边喃喃自语,随着自语的结束,图兰的精神也随之不同,之前的迷茫早已消失,取代的是浓烈的自信。 再次走进营帐的图兰看着还在酣睡的乌尔,有些无奈的摇头,“够了乌尔,你不要装睡了,从我离开营帐的那瞬间你就醒了,又何必装睡呢?” 见乌尔还在酣睡没有回答,图兰也不管直接找个位置做了下来,“我们有很多东西需要谈谈了,乌尔,我不能也不会带着族人在这坚守了,所以我们需要谈谈了。” 随着图兰话音刚落,一句幽幽地语音传来,“你打算把我交出去换个什么样的价钱?” “哼!不会不需要你做投名状,我脚下土地比你有价值的多,再说薇娅在那边过得不错,她不会不管我这个大哥的。” “那你想要什么?”“我希望你可以离开,你回你的亚速我留在特姆塔拉坎。” “没有问题!你和你的家人可以留下。”“别玩文字游戏了乌尔,你和你弟弟一样都想吞并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从你们来的时候我就做准备了,要不你试试看你现在还能喊到多少士卒,离开吧乌尔,咱们各自退一步吧。” “行啊图兰,这些日子不见长进了,竟然会提前做准备,可以可以,但是你不觉得你的那些部下有些奇怪吗?或者我已经...” “够了乌尔,你不是海兰察你也玩不下去,所以收起那副小人嘴脸吧,离开是唯一可以做的事。” 乌尔站起身有些嘲笑的语气,“果然我不是海兰察,连单纯的图兰都骗不过,行吧,我的部下在那?”“外面,我让人连夜隔了一道。” “保重吧图兰,我其实很多机会可以杀你,但是你这好运的家伙,我不怕你却害怕那个男人,所以你活了。” 看着远去的乌尔,图兰颓废的瘫坐在地上,半晌才缓过神,见太阳已经高悬在天空,当及吩咐亲随前往阿莱克修斯的营地商讨投降。 ... 太阳早已高悬中空,却因为太远的缘故,只有光明和些许热量传导到人们的身上。营帐内火炉内火焰正在肆意的跳着舞蹈,散发着光与热,温暖着室内的人。 有些睡眼朦胧的阿莱克修斯有些迷茫的瘫坐在床榻上,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带兵突袭敌营的胜利一直充斥着阿莱克修斯的胸膛,此时必然是美人陪伴。 薇娅在大营中看见海兰察的尸体也变得情绪有些异常,随后精神都有些不正常的二人开始了一场激战。 刹那间春色满园,只不过一响贪欢后剩下的就是多日劳累的疲惫。看着还在沉睡的薇娅,阿莱克修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常年骑在马背上的女人不可能有着白皙的肌肤,小麦色的皮肤搭配着充满肌肉的大腿,那是不一般的风情。琼鼻微动,好似知道对手离开,翻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掀开营帐的阿莱克修斯看着高悬的太阳,只感觉一丝暖流经过,毫无冬日的寒凉。自己的秘书官阁下也是疲惫至极,多日的辛劳让阿莱克修斯不忍打扰,随她睡去,自己则在反思自己,大事未成的自己就如此享受,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 的确是不太好,而是棒极了,真是太爽了,前世的一些片段在此刻再次回想起来,嘴角渐渐微笑起来,越反思越微笑,到了最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随后而来的声音好像施加了魔法一般将阿莱克修斯牢牢定在当场,,张开大嘴的同时却没有丝毫声音发出。 “看起来殿下您很高兴啊,有什么有趣的事能不能带老臣我分享分享啊!或许殿下真的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即使分享老臣恐怕也是高兴不起来了,为什么呢,老臣把自己主君搞丢了,直到现在才找到您说我能高兴吗?” “额,尼丰大人,的确高兴不起来,我这不是知道机会不等人吗,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匆忙啊。” “我不反对您作为君王去带兵出征,这是君王的责任,但是你不能什么也不管就去自己潇洒啊,我问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