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克修斯带着一肚子喜悦回到自己的地盘,只见两个女人之间嬉戏玩笑着,朱莉还不时弯下腰将头贴在薇娅的肚子上凝听着新生命的气息。 刚准备加入的阿莱克修斯,看着两张笑颜有些不耐,好像她们才是一队,自己就是那个外人,变得有些不太开心的阿莱克修斯没有招呼二人就匆匆离开了。 “你这是何必呢?傻丫头,你以为你躲着就能解决问题了吗?”薇娅见阿莱克修斯离开回望着门口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抚摸着朱莉的柔顺长发,轻声劝说着。 “我也不知道,薇娅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托付终身的男人,竟然第一天就伤害我,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欺负我,狄奥西亚没有海港不就跟将死之人一样吗,我不希望我的狄奥西亚毁掉。”朱莉轻声抽涕着,向着自己觉得唯一真诚对待自己的薇娅哭诉着。 “谁不是呢?~”一声幽幽叹息之后再无声音。 ... 离开的阿莱克修斯有些漫无目的的走在城主府的后花园中,原本有些被喜悦冲昏头脑自己渐渐冷静下来。 按照上一世的记忆,自己虽然获得了赫尔松的主权,但是实际治理上并没有太多话语权,哥特贵族和少数民族的参与让整个赫尔松近乎于一块飞地,卡尔迪亚的恶劣局势使得自己根本没有太多对于赫尔松发展的规划,更多的是如同包税人制度下的粗狂式发展,而狄奥西亚随着时代变迁也成为在最后存在在赫尔松地区的东正教据点,根本不配称之为城市的三流势力。 这一世自己借助先知的局势,抓住机会,很早的就介入赫尔松与草原的事务,至少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特姆塔拉坎只是草原的一部分,并非赫尔松地区的传统势力范围。而随后借助草原和城邦的各种不和谐终于获得刻赤,并进一步获得狄奥西亚,这都是之前根本不敢想象的,如果自己能控制赫尔松城,那么意味着自己将是实际的赫尔松与东部草原之主,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下,真正有了一定的话语权。 除了这些成就之外呢?皆是问题,首先自己的势力看似军事强大,但实际上只是自己占据了一些他人不知道的时机罢了,此外面对草原时,勉强有些实力,但是一旦面对帝国、格鲁吉亚、异教徒们,自己这些人都是不够看的,而且自己并没有太多的兵马补充,任何一次失误都会对自己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除此之外,大卫、尼丰等人与薇娅、图兰、克里等人,现在又加上崔九和郭拾以及朱莉等多方势力,政治的不稳定是自己团队主要特色,缺乏官僚则是政治不稳定的外在体现,现在的所有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高威望的前提下,一旦发生意外立马分崩离析。 这次事情就是这样,无论是薇娅还是大卫,甚至是乔治·阿赤他们提出都是利于自己的决策交给自己,难道阿莱克修斯不知道完整的刻赤和完整的特姆塔拉坎会更好的治理吗?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阿莱克修斯将一切进行了分割,可是现在变成骑虎难下的局面,不改各方都缺个交代,改自己的计划没有成功。 我是科穆宁的子孙,大卫也是,我可以高举王座,大卫也可以,所以自己突然有些明白上一世,为什么明明那么好的兄弟之情,还是最后是大卫被流放在修道院痛苦的死去,因为他的军事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那个时候的阿莱克修斯了,现在的自己不需要在担心这一点了,可是刻赤真的适合大卫吗? 我如同一只蝴蝶在天的漠视下篡改了未来的发展,真的不会有任何影响吗?如果有,那么自己的任务不可能完成,如果没有,大卫该怎么办?当成金丝雀吗?如果说大卫对于自己的位置没有一点点兴趣,不要说自己不信了,就是大卫自己也不信啊,可是因为自己的强大而不敢想的大卫,一旦放开是不是会让他再次去思考那座王冠呢? 一个个问题干扰着阿莱克修斯,千头万绪的让他越来越烦躁,如同发泄似的拿起练武场上的长枪在月下挥舞着。 他犹记得昔日自己学习枪法的时候,教练曾经说自己的力气不够,根骨不强,根本不是学习枪法的料子,所以不愿将本事一起传给自己,但是看在跟着学习的份上也不好什么都不教,这才将他自己偶然获得的一式散手传给自己。 自己的确不是习武的料子,学了很久很久勉强把这式学了七八成像,至于威力什么根本就不用提了,毫无威力可说,那一式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困龙”,看似杂乱的枪刺之下将对手困在自己设计的范围内,就是天上的真龙也能被困在枪刺画成的规则之内,如果想要出了规则唯有一死而已。 当时学的时候很是不理解,龙飞翔于九天之上,怎么可能被凡物所困,可是想想现在的局势,可不就是这样的吗?自己这条血脉高贵的真龙依旧被世俗所困,不得自由。 想到这的阿莱克修斯渐渐不再练习基础的动作,而是在缓缓地修行“困龙”,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知道是多少遍的时候,枪变了,看似毫无章法的枪技中突然生出规则,如同水银迸地一般如同白练,一枪又一枪下,自成规则,要想出了规则,唯有取死之道而已,此刻着一手枪式也算是练成了。 楼上的两个女人见阿莱克修斯一直没有上去本很是担心,但看见在后院练枪也就稍许放下心来,但见这枪越来越快,越来越乱,还以为出了岔子,直到这枪如罗网在明白那是练岔了,而是练习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