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镇抚庞膺,最后居然还能毫发未损,全身而退。”潘谞意味深长地笑笑,盯着棋盘,“哦对了,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总旗。” “太老师,您的意思是说,我大……张百户深藏不露?” “露不露我不知道。”潘谞说,“他身后,一定有贵人相助啊!而且这个贵人只怕还不一般。” 杨放想了想,说:“我只知道百户官从前有跟张天师的高徒丘玄清天师学过艺。” “这算不得什么贵人。”潘谞说,“你如何不找他呢?我可听说,你们仨,可都是结义兄弟啊!” “您就是我的贵人!”杨放斩钉截铁道。 潘谞看他言谈举止,不似作伪,抬手抚须,缓缓道:“我给你指条路子吧!” “学生感激不尽,洗耳恭听!恳请太老师赐教。” 潘谞笑了笑,捏起一枚棋子,轻轻地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