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了。 心念及此,纪纲也有些心慌,脑子一转,端了酒杯走到席下,温和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一名自家门客脸上,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 “你为何不喊?”他厉声问道。 那门客手一抖,酒水都撒到了纪纲龙袍上,赶紧道:“大家主,属下喊了……” “我没有听到。”纪纲说。 “这……” “来人,拖下去,杖毙不宥!” 门客脑门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本也是深受纪纲器重的,要不然,今夜也不会列坐席上,却到死也整不明白,纪纲为何要对他下死手。 立刻有军士上前来拖住了门客,门客这才回过神来,丢下酒杯大呼道:“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啊!” 声音渐渐远去,不一时,屋外传来门客受杖的痛呼,伴随着杖棍落在门客肉上的沉闷之声,每打一下,来客们的心都忍不住狂跳一下,仿佛是打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们的脑门上也渗出了细微的冷汗——应该不是害怕,应该是屋内的铜炉,挑得太旺了。 纪纲转回笑脸:“诸位见谅,我每(们)继续!” 红烛高烧于银台,更箭已灭于铜壶,众人都喝得大醉,纪纲便令管家安排他们各自入住客房,少不得让美女相陪,有的搂着一个,有的搂俩。更有龙阳之好者,携的是已被纪纲阉割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