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三人路过这里,不过是进来应付事,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看着三位妹妹离开,贾琏也不过继续躺着。他只是碎了一对膝盖骨,按理说是可以动的,哪怕拄着拐站一会儿也是可以。再不济让人抬了软轿出去转转也是好的。可贾琏却一天到晚就是躺着,人躺多了,各种毛病就都来了。虽然有丫头婆子侍候,但贾琏还是生了褥疮,他身上的味道就是这么来的。 自他瘫了,凤姐儿便跟贾琏分房而居。不光如此,凤姐儿还贤惠的‘花重金’买回了尤二姐,让她贴身侍候贾琏,成全他们那不要脸的外室情。 尤二姐又不会照顾人,总能让贾琏受不少罪。而贾琏又每每看到尤二姐就觉得自己会有今天都是她们姐妹害的,于是两人一个无意识的折磨人,一个有意识的折磨人,到也‘相亲相爱’。 尤二姐可不是原著里的尤二姐了,她先是做了贾珍的外室,随后又做了皮肉生意,之后又跟了贾琏,最后还被打了贾琏的那些人卖到了脏地方,最后才被凤姐儿‘花重金’赎出来。也因此,尤二姐在贾琏院里的身份非常低。 其实凤姐儿还真没花什么重金,她当初就是将尤氏姐妹花寄卖在青楼的。她们姐妹‘干活’,青楼提供食宿。等时机差不多了,凤姐儿便将尤二姐接了回来…… 至于尤三姐,凤姐儿已经让人引着宝玉去英雄救美了。 . 话说宝钗迎探三人从东小院出来后,便又路过了王夫人的荣禧堂。王夫人是宝钗的亲姨母,但这个亲姨母心狠手辣,又没啥利用价值了,宝钗很不想再搭理她,但做戏总要做全套,于是宝钗又不得不压着对王夫人的厌恶去给王夫人请安。 王夫人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神态施恩一般的赐了座,都没让人上茶,就对着三人说了几句女子要安分从时的话便端茶送客了。 宝钗出了上房,眼睛就眯了起来。一会儿回家就让她老娘来讨债。 都走了一圈,宝钗出垂花门回薛家居住的小院,迎探二人回大观园。三人在大观园前分道扬镳时,竟不约而同的在走了几步后驻足回望彼此。 熟悉,陌生,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慨。 仿佛她们的命运就跟她们的选择一样,背道而驰。 出宫后,宝钗那边就有王府派来的婆婆来相看,不过都是侧妃,还隐晦的打听宝钗能带多少嫁妆出嫁。探春和迎春却乏人问津,一直没有人上门提亲。 对于两人的婚事,二房这边彻底撒开手不管了。而大房那边,也没一个人上心就是了。 探春至少还有赵姨娘惦记着,迎春却是真的被人忽略了个彻底。 另一边,太上皇终于知道哪怕那两道袭爵的奏折他留中了,林珝也借着两份奏折玩了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反正看到林珝玩的开心,太上皇就高兴不起来。然后太上皇就又恼了,双手背在身后不停的在大明宫里走来踱去,将地毯都磨没了将近三寸后,太上皇再度出手了。 他直接让莱来去给林珝下了一道口谕,让她去祭拜义忠亲王一脉。 亲生女儿去祭拜爹娘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太上皇这会儿让林珝去祭拜义忠亲王一脉,分明是不安好心,故意给林珝添堵呢。 林琳要真是个原装的,岂不是要吃一肚子的气。 林珝见过莱来,听说他是来传太上皇口谕的,于是林珝立马站起身,然后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整理了一回衣襟,之后板板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一手拿杯盖宽茶,然后才示意莱来:“说吧。” 莱来见林琳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是不会跪下来听口谕的,到也没跟自己过不去,而是一脸浅笑非常恭敬的将太上皇的口谕说了。 没办法,太上皇在这小祖宗这里屁都不是,他做什么看不清的撸虎须呢。 “哦,知道了。”林珝眨眼间便想明白了太上皇又脑子进水的闲撩骚了。非常淡定的接了口谕,然后一脸认真的对莱来说道:“三天后,京城会有一场雨。” 听到雨,莱来瞬间便想到了那场将大明宫劈残了的天雷,脸色当即就变了。 “放心,这次不借天雷劈你们了。”同样的把戏她都玩腻了。 莱来聪明的没劝林球别作,只咬紧后槽牙的问林瑚想怎么作,“那,那小殿下是要?” 林瑚做作的抿了口茶,一边慢条斯理的将茶杯放到案几上,一边拿过一旁龚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脸上还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我记得我是五岁那年开始修炼的,至如今不多不少整好七年。小时候住在南边,时常听人说当年白蛇水漫金山寺,险些淹死法海那老头。打自听了这个故事,我就一直有心想要效仿一回。大明宫是这两年修缮的,想来是能经得住一场泼天大雨的。” 莱来:所有的字他都听得懂,怎么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什么白蛇,什么水漫金山寺,呵呵,怎,怎么可能。 林珝见莱来没反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回去告诉老头,白蛇淹不死法海,但本姑娘能!” 莱来:“……”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