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容易摔倒,可是京城根本没下雨,这不是欲盖弥彰?你们要是聪明点,直接让那个瓶儿放开一点儿,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瓶儿姐不愿意。”白治弱弱的狡辩,一边白渊心已经碎了。 完了,这小子咋就承认了? “不愿意?得,这还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咯,”无语的一笑,渡舛继续道:“不说这些,你们说瓶儿心向你们,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是那个瓶儿真的成了我的侧室,你信不信明天她就反过来对付你们?别急着狡辩,你们要知道,她如果想要坐稳这世子妃的名头,必须得向我,不然万一被休了,哼哼……” 白渊:…… 白治:“不会的,瓶儿才不是那样的……” 啪! “还蠢?” “看来你们不知道人心险恶呐!” 戒尺已经从袖口溜了出来,空旷的后花园,只有两个哀嚎声不断响起,以及两个乐呵呵吃瓜的群众。 至于那个瓶儿,听到这边不对劲,早就溜了。 二十分钟后,当渡舛带着被揍得眼泪打转的两个弟弟回来时,晚宴正好开始。 一见长生和李温芸,白渊白治瞬间就哭了,跑上去求安慰, “爹爹,娘亲,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是啊,大哥欺负我们。” 啪! 啪! 长生二话没说,伸手一人冲着后脑勺一巴掌。 “长兄如父,你哥哥欺负你们,我不管,你娘也不能管!还有,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还不滚回自己的座位!” 此时,渡舛笑的特别温驯,给人一种沐浴春风的感觉。 只是看着白家二兄弟此时红肿的手掌,以及渡舛腰间的戒尺,众人只想笑。 李温芸到是想护一下自己的孩子,可是不敢,毕竟长生可是发话了。 一场晚宴,整整热闹到了深夜。 奉天国江湖强势,故而就连京城都没有宵禁一说,当这些个长生相交的文武大臣们离开时候,已经是凌晨一两点左右。 不过这些都和渡舛没有关系,当宾客走完之后,他吩咐了白渊白治、以及白瑶明日上午便要上课的事情之后,便直接回到了世子院落。 而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渡舛都没有出门一下,这让原本对于渡舛就充满好奇的人们更加充满了探知的欲望。 甚至就连当今陛下都专门问过长生关于渡舛的事情。 对于这个年老的皇帝,长生那混人本质却不敢表露半分,很是规规矩矩的进行了回答,但凡所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也是长生的为官之道,无论他有多么混账,在面对给他锦衣玉食的皇帝面前,都是温顺的如同一头毛驴,忠诚满满。 当今陛下曾是九宫山弟子,又在北州道历战无数,无论智慧还是威望都是历代皇帝中佼佼者,自然也能看出长生的态度,故而只是问了一问,便没有继续胡思乱想什么。 渡舛这边其实也没想到自己一来京城就会宅在家中一个月,可是又实在是没办法。 天知道长生怎么教儿子的, 不! 不仅是儿子,女儿也一样! 三个人加起来识字竟然不到一千,能写的来的字更是只有可怜的一人一百! 当渡舛给弟弟妹妹上第一节课时,就差点没气的脑溢血,直接跑到长生面前那是好一顿怼。 怼完了,长生笑呵呵的也不恼,渡舛却苦逼起来。 怎么办? 教呗! 整整一个月,在渡舛带领下,在戒尺的威逼下,在眼泪的浇灌下,兄妹三人那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读书写字,但凡有一丝懈怠,渡舛的戒尺就会敲下去。 转眼,时间到了七月初,此时盛京炎热无比,气温寻常时候都已经达到了三十度,皇帝还专门下达了为其七日的沐休。 也是赶上了机会,白瑶哭哭啼啼的在长生面前求救之后,兄妹三人这才终于拜托了渡舛这个恶魔。 几乎是渡舛刚刚放行的瞬间,早已经被逼的快疯了的三人就直接跑出了冠军侯府。 看着自己家三个宝贝如此可怜,长生也是抽着牙腮子郁闷的看着渡舛。 “看我作甚?没听过玉不琢不成器?这仨小家伙若是任由你这么惯下去,以后那可就是社会的废物了。而且三个人加起来识字都不到一千,连常用字都认不全,你就不怕他们被设计,然后你来个白发人送黑发人?” “咳咳!” 长生尴尬的要死,还是一边李温芸开口缓解了尴尬:“小舛你也莫怪你父亲,他常年在外征战,只有我一个妇人家带着三个孩子,难免怠慢了许多。这不是你一来就全部交给你了吗?瑶儿都和我哭了好几次了,说你打手心,不想学了,可是还是被我顶了回去,咱们其实也知道你的好意,只是他们多少以前是被我惯坏了。” 一番连消带打,渡舛没脾气了,无奈的坐在那里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好在这一个月他们至少能将四千多个常用字认全了,以后不时监督一下就可,二娘,父亲,那你们忙,我去读会儿书去。” 说罢,直接跑路,只留下屋里两人略显无奈的苦笑。 尤其是李温芸,是真的无奈啊! 刚刚她和长生还抱怨渡舛太过严苛,结果长生只是说了渡舛是天人身边的红人儿,她就屈服命运安排了。 简直,无奈到令人发指。 另一边,白家兄妹三人刚一出府,就各自跑去玩自己的了。 白渊去的是观山河畔的江山楼,先前大皇子孤夜送来请帖,说是要在江山楼设宴,邀他前往。他是长生安排在孤夜身边的人,孤夜一般设宴都不会忘了他,只是这一个月不少宴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