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平时豁达开朗的猴子怒的满眼杀意,连杀人放血的军刺都使上了,看来是真准备拼命了。阎王没有像猴子一样满腔怒意,他稍显平静,但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也同样说明他也在做着拼命的打算。趁着四周的巨蜥还没有完全的围住我们,林决开口说道:“走,回我们的洞穴拿家伙。” 说完我们朝着洞穴狂奔而去,猴子和阎王在后面掩护我们,有只体型略小的三爪龙试图阻止我们跑回洞里,猴子一个跳步就将它按到沙堆里,举起军刺就是一顿乱刺,81式军刺不愧是最锋利军刀之一,硬生生把巨蜥的鳞片刺穿了,鲜血顺着刀身的血槽狂涌而出,81式军刺最大的杀伤力就是它的放血槽,即使不刺中要害,也能让敌人很快的失血过多失去战力,那头三爪龙没一会就倒在沙地里不能动弹了,猴子刚起身突然就被另外一只巨蜥横扫过来的尾巴拍在了墙上,不过还好他有背包垫着,不然这一下怕是要出内伤,我和老诸连忙将倒地的猴子拉过来退向洞穴。阎王那边也是在用匕首划开一头巨蜥的下颚后迅速的回到队伍里,我看他身上也都是密密麻麻被鳞片刮出来的伤口。看着不要命的猴子和阎王,巨蜥也是不敢轻易的发动袭击,就这样靠着猴子和阎王的掩护,我们很快退到了洞穴。 老诸进去二话没说,就将我们取暖的火堆里正在燃烧的酒精灯直接扔向了洞口,酒精撒了一地火势瞬间就大了起来,外面的巨蜥一时半会进不来,正好给了我们上子弹的时间。雪儿在里面给弹夹填充子弹,她也是一身的狼狈,皮衣的领子已经被划开露出大片沾满血的皮肤,她填满了好几个弹夹,我一看那些背包里散落出的武器瞬间就安心了,AK47,小钢板都能击穿的威力,三爪龙的鳞片不在话下。见到武器的猴子显然也是被林家的手笔震惊到了,跟见到救星一样的抱起一把枪就亲了一口,装上弹夹上膛,大叫一声“林少牛X”后直接冲向洞口就扫射了起来,边扫嘴里还边骂着难听的话,拼命的发泄刚才的情绪。阎王和老瑞也各自拿了枪去帮猴子对付那些巨蜥,林决扔给我和老诸一人一把手枪,让我们护好自己,接着把医药箱递给我让我看看雪儿的伤势也出去帮忙。 我接过医药箱走过去看了看雪儿的伤势,肩膀被利爪抓伤,还好伤口不是很深,上药包扎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但是现在得先给她清理伤口,我看着雪儿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我总不能去扒人姑娘的衣服。雪儿倒是没有讲究那么多,自己把皮衣脱掉只剩下里面的内衣。我也强行镇定下来,用沾了酒精的棉球将她的肩膀清理血迹,她的出血量不小,花了不少功夫才清理干净,然后在伤口抹上云南白药,绑上绷带后又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让她躺下好好的休息。 没一会他们的枪声就熄了,在绝对的火力面前这种体型大的动物是没有抵抗力的,目标大太容易中弹,都不用费力瞄准。我和老诸出去看了看,洞口已经堆满了巨蜥的尸体,洞穴里也充斥着重重的血腥味,但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看看猴子和阎王的伤势。阎王还好,只是一些被鳞片刮的皮外伤,涂点药膏就行,猴子被结结实实的拍了一下,有没有内出血短时间内还无法确定,得先养两天看看,现在只能是先治疗外伤,接下来要是没有任何不适那就是没有大碍了,林决也通过按压猴子胸腔的一些部位初步判定为没什么问题,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折腾了半天,大家也都累的不行,明天还要继续穿越死神禁地,给猴子和阎王处理完伤势以后我们就都休息了。我和老诸并没有出多大的力,为了安全起见,由我俩守夜。我看着洞口的巨蜥尸体,发现数量不对,应该是打死了一批跑了一批,怕逃跑的巨蜥杀个回马枪,我就在洞口守夜。那些看着骇人的尸体我用地上的细沙简单的埋了一下,减轻一下空气里的血腥味。看着外面明亮的月光和满天的繁星,和谐的跟画卷里的静夜一般,可谁知道这里刚刚才发生了一场人和巨蜥的血战,平和外表下的杀机和残忍都是肉眼看不见的。 这个时候林决突然出来了,坐到我旁边,点了一支烟。我朝他伸了伸手,他递过来一支,知道我没火顺便也替我点了火,说道:“我以为你不抽烟呢。”我重重的吸了一口,回答:“烟这个东西可以不抽,但不可以不会抽。有时候这东西,比饭管用。” 他听后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问我:“你有像今天这样经历过生死吗?” 我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何用意,于是摇了摇头。 他吸了一口烟,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但我听过很多。以前家里有和师爷交情深的人,小时候常常趴在他们的膝盖上听他们讲师爷的故事,都是命悬一线的故事。后来他们一个一个的去世,我的故事也在一个一个的死去。他阻止我的父亲下地,说是要保护我的父亲,可我父亲还是死在了地下。他把我过继给大伯独身南下,又说是保护我,可我还是下了地,说不定哪天也死在了地下。他的保护从来都不问被保护的人需不需要,这种一厢情愿的保护葬送了我们三代人的血脉亲情,打着保护的旗号明目张胆的伤害,我们祖孙三人就是有血缘的陌生人。” 听完他的话,我说道:“你应该试着和老爷子接触一下,他这一辈子也不像外面传的多风光体面,也没有你说的这么绝情,最起码我认识的老爷子不是这样的。我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