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自己是来找贾蓉算账的,不是来…… 尤二和尤三身上的素服褪去,露出其另无数人垂涎的娇躯,在昏暗烛火的映衬下更显迷人,二女进入到浴桶之中,其胸前的两对珠玉浮于水上,二女入浴桶內坐定后便开始互相擦拭身子。 此等画面,纵是李享有心,也禁不住瞟上一眼,他正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要说对这男女之事也正萌发憧憬,而眼下的香艳场面对于他而言其实有些过于刺激了。 “姐姐,你今天瞧见那人了么?” 尤三姐忽然开口问道。 尤二姐见尤三姐问起,笑着答道:“我倒不知道妹妹问的那人是谁?” 尤三姐见尤二姐装糊涂玩弄自己,只用力抓了她一把道:“是,我当然看到那柳湘莲了,不过我问的却是他那义弟,你瞧见没有?” 正在盯梢的李享忽然听到二女提及自己和柳湘莲,不禁竖起了耳朵旁听。 尤二姐道:“瞧见了又怎样呢?我看你是打定主意非那柳湘莲不嫁了?怎么又说起他这义弟来?” 尤三姐回口取笑道:“那还不是为了姐姐着想么?” 尤二姐听到尤三姐的取笑,脸上一红道:“你只管你的,非要拉上我。之前不是还说不想要珍大哥保的这桩媒么?” 尤三姐摇了摇头道:“那是我当时错看了他二人,后来我打听过,柳湘莲并他那义弟回绝了珍大哥,想是他们也看出了这桩媒的问题,可见他们也有些骨气,不过,若只是如此,我倒还不至于这般在意。” 尤二姐听了心下生奇道:“这话又是怎么说?你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些消息的?” 尤三姐摇了摇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反正是要去寻找我自己的归宿的。姐姐你可知道,那李享现在已经是太医院的的太医了呢。” 尤二姐听了,只愣愣地道:“太医?那就是皇宫里的大夫?” 尤三姐道:“不过重点不在这里,我听人说,这李享经常去司乐署给一些患了淫疾的女子无偿诊治,可见其心肠不坏,太医虽比不上那些达官显贵,但我认为却是个极好的归宿,我是一片真心为姐姐着想,我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柳湘莲往来一番的,好就托付于他,不好也就各自分手干净,不过姐姐你性子软,还得早日寻个良人依靠才好。” 伏于屋顶的李享听到尤三姐这番话,心中不禁感佩这女儿的勇辣,在这个时代似尤三这般自在奔放的女子可谓是异端,再没几个女儿能这般果决地道出自己心意,追求自己想要的归宿的,可她和柳湘莲若是对了眼,配成对,那不是又和贾珍沾上亲戚关系了么?可是自己这会子正打算对贾珍的王八崽子…… 尤二姐听了尤三姐这番话,也细细思量了一番,说道:“可是妹妹这番心意,又叫谁去传达给那柳湘莲呢?若告诉母亲,看她的意思,自然是不依的,若再劳烦珍大哥,就更不好了。” 尤三姐笑了一声,说道:“我自有我的道理。说这番话也只是讨姐姐的一个意思,姐姐若是有意他那义弟,我到时便也帮姐姐一把,现在就要姐姐一句话的意思。” 尤二姐听了不好意思道:“这让人怎么开口?” 李享听到这对绝色的对话,竟是在盘算自己和柳湘莲,意外之余不禁也有些得意。 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自己做的好事也还是能传到有心人耳朵里的。 李享正欲再听,却见那大堂之中又走出一个人来,李享登时盯紧了那人,脑子里再没其他声音,那身形李享不会判断错,正是那贾蓉,可算是让自己等到了。 “呼……” 李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脚步轻移,跟随贾蓉的动向而动。 只见那贾蓉走进了一房间,过了一会后又走了出来,仍旧往大堂去了。 李享见状心道,看来这就是那贾蓉今晚的安寝的房间了,这实在是天赐良机,像他们这种贵族纨绔,平日里不是深居大院就是身边三五成群的,像这样的情景可少见,过了今晚,恐怕就再没这样的机会。 想到这里,李享悄悄从屋顶翻将下来,来到贾蓉方才出入的房间前,左右查看了一番后,轻轻推门而入,毕竟是寺庙,房间里的布置都极为朴素,只有床前的一个小烛台上燃着一盘香,看上去像是刚点的,贾蓉方才进来应该就是做这事。 李享寻了个角落潜藏起来,坐等贾蓉进来,只要贾蓉只身进来,李享就能瞬间将其拿下,唯一让李享担心的是这家伙会不会随行带着泄火的小厮或者丫头,不然到时候叫嚷出来自己要脱身就麻烦一些了,还会落下个见证,贾蓉毕竟是个青年男子,李享虽有信心,但也怕意外。 比如那西门庆,武松也不会想到那家伙也挺能打的不是? 常威也说自己不会武功,但天生神力呢…… 等待的时间极为漫长,在黑暗中等待就更加地考验人的耐心。 李享在部队早就经受过这样的考验,而且是在一些很极端的情况下进行的潜伏,那些李享都熬下来了,但是让李享有些困惑的是,他现在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心浮气躁,坐不住了。 为什么?是因为这黑暗吗?应该不是吧?单纯的黑暗总比臭水坑和满是蛇虫的荆棘丛要好得多…… 李享看了一眼床头,那盘香已燃了十之二三,现在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这氤氲的奇怪香味。 哦……是这香有些古怪。李享吸了吸鼻子,这跟平常自己进入一些寺庙时闻到的味道仅有五分相似。 “呼……” 李享又长呼了一口气,同时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