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从巧玉的唇舌间尝到了甜头,李享便越发想要和巧玉腻在一块。 又到了上班路上,马车里,巧玉在李享热切目光的注视下任他所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尽享情爱温存的美妙。 “二哥,这样不好……” 李享和巧玉热吻过一轮后,巧玉将头埋在李享胸膛,小声说道。 “怎么,你不喜欢吗?”李享伸手抬起巧玉的下巴,问道。 巧玉说道:“我们还没成亲……这样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李享向后靠着,食指轻轻地拨弄着巧玉美丽的双唇道,“三妹,我到这里以来,最坚定的一件事就是,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相信二哥会对我好。”巧玉抿了抿嘴唇,有些纠结地说道,“可是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这样的话,不好。” “我才不管别人呢。”李享说着突然坏笑道,“再说了,我们只是这样,又没有那样。” 那样?巧玉听到李享这话,脸上红晕更甚,小手锤了他一下道:“二哥怎么这么坏!拿这些话来戏弄我!” 李享握住巧玉锤自己的小手,说道:“是你让我变坏的。” 男女调情是件好事,它能很大程度上缓解生活中各种各样的压力与焦虑,在于巧玉腻歪一番后,李享心情大好,在把巧玉送到工厂后便动身前往京兆府衙门。 在京兆府衙门等了半个时辰后,李享如愿见到了于山。 二人对于对方的名字都是知道的。 李享从韩彦还有林海的口中得知于山是个好官,而于山则对李享的义妹巧玉遭人侵害一案印象深刻。 “小子太医院李享,见过于大人。”李享装模作样谦虚见礼道。 于山公务繁重,也不说废话,径直道:“不知李医士有何要事要见本官?” 李享听于山说起话来的语气断定他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当下就将自己拜访的目的讲明了。 于山一听是有益百姓的事情,点了点头,捋着胡须道:“这倒不难,我可在京城给你划出九处地点,你在这些地方搭设棚屋施药,我会派人到现场稳固大局。至于熬药发放,这些事情就得你自己想办法了。” 李享一听于山安排得如此周到,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拍马道:“早听闻于大人是个爱民如子,办事得力的好官,小子今日有幸得见,果非虚名。” 于山似乎听多了这等恭维之话,只抬手命人拿来京都地图,提笔圈了九处空地后,把地图给了李享,说道:“李医士可还有其他事情?若无事的话,你且自便。” 听到于山问起,李享心里还真有一件事想问问于山,于是说道:“于大人,小子还真有一件事想问问于大人,当初我三妹那件案子,剩下的两个贼人可有了着落?” 于山没想到李享还会提起这件事,毕竟大家都已经默契地把这件案子尘封了起来。 对此,于山心里是有些愧疚的。 李享已经将贾蓉暗杀在了京都外,现在他想知道最后一个人是谁。这件事一直让他如鲠在喉,如芒在背,每次看到巧玉的时候都会想起当日的情景,此事若没个了结,李享实在念头不通达。 于山伸手唤来一衙役,让他去把那件案子的卷宗拿了出来。 李享从衙役手中接过卷宗翻看,案件记录到那藏匿于赌坊之中的贼人不知所踪后便没有后续了。 “所以这件案子算是不了了之了,对么?”李享看着上面记录的信息,问道。 听到李享言语间似有埋怨之意,于山也能理解,只说道:“线索断了,证据不足,无力再查。” 李享闻言,又细看了卷宗一番,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贼人既然原本是藏匿在赌坊之中,就该让赌坊负责的人出来给个交代,怎么不去查他们?就算他们与这件案子无关,但他们能养着这样的贼人,肯定也干有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 李享想到哪说到哪,全然没有注意到于山正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眼神看着自己。 “嗯,你说得对。”对于李享的话,于山语气平淡地做出了肯定。 于山的话让李享有些意外,反倒止住了想要说的话语,只看着于山。 于山从李享手中收回卷宗,说道:“李医士,你觉得办案是否应该讲究公正二字?” 李享闻言一怔,答道:“那是自然。” 于山继续说道:“那你可听过狡兔三窟这一词?兔子尚且如此,何况人哉?他们纵使干了无数伤天害理的事情,但不留下证据线索,为了公正二字,你就奈何不了他们,倘若只因怀疑就拿人逼问,屈打成招,是否会平添冤假错案?那些被千夫所指之人,有没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李享一时无话,随后说道:“有可能……” 于山点了点头,看着手中卷宗道:“你觉得本官没有继续查下去是因为怕得罪了那贾家,是也不是?” 李享对于山的了解有限,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作答。 于山继续说道:“若是铁证如山,别说区区一个国公府,就算是皇亲国戚,本官拼上项上人头也会将其就地正法,可是孩子,线索断了就是断了,证据不足就是不足,我知道你心中有气,但有些事情,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罢了。” 李享见于山这样一个高官肯跟自己费这么多唇舌,心中不忿已消了大半,心道,也是,自己已经宰了贾蓉了,何必再来问于山?一切自己查就是了。 东边不亮西边亮,李享在京兆府衙门没有探得线索,另一边,从李享那领了银子进城找工匠修缮园林的贾芸却和那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