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沈言归。
他还没看到沈言归的身影,一团黑中带蓝的风冲了他的视野中。
秦野脚步一顿,看到小小蹲在他前,累得甩着舌头不停哈欠,身后的尾巴摇成了螺旋桨,一副谄媚讨的样子。
小小很聪明,秦野立刻猜它有别的目的,狐疑地问:“你是不是犯错了?”
小小黑溜溜的眼睛转了两圈,样子乖礼貌,仿佛是全世界最听话的狗狗。
秦野看到这幕,基本确定小小闯祸,蹙了下眉问,“你是不是跳到沈言归床上了?”
小小的耳朵动了两下,他对一些词十分敏感,听到“沈言归”和“床”两个字,清楚自己要挨罚了,喉咙里拖长调的哼唧声,小小低着狗头,尾巴耷拉下去一动不动,像是在壁思过。
见秦野一直没有举动,小小偷看了秦野一眼,被秦野抓包后,小小像是虚了就,屁|股往后挪了挪,毛茸茸的尾巴扫着地。
这太像个小朋友了,秦野有时怀疑小小已经成精了。
找沈言归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秦野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收拾小小留下的烂摊子。
见秦野向前走去,小小立刻站起来,小碎步地跟了上去,紧紧贴着秦野的腿,寸步不离。
察觉到秦野要去沈言归的房间,小小离着八丈远便猛地刹车,头也不回地夹着尾巴朝楼下跑去。
秦野:“……”
这错事落在了他头上,秦野也怕沈言归会气坏身,认命地朝卧室走去,果在床上看到了一件被弄脏的衬衣。
若是叫来管家,动静太大,更容易被沈言归现,秦野只能做贼一样,拿着衬衣走了洗手间,准备手洗干净,再拿去偷偷晾干。
秦野以为沈言归在楼下喝茶,错估了时间,他刚刚浸湿衬衣,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沈言归知自己房间里有,但没想到会是秦野,露了惊讶的神情。
秦野一时虚,身先意识动了,本能地将手里的衬衣藏了起来。
“……”沈言归挑了挑眉,露了意味深长的容。
秦野主动将把柄送到了他前,他若是不利用,真有点对不起秦野。
沈言归走了过去,视线落在那件湿透的衬衣上,十分浮夸地露了惊讶的神情,故意问:“你怎么偷偷把我的衬衣弄脏了?”
秦野:“……”
他如今看清了自己的意,一时想歪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秦野立刻把那些污秽的想法赶大脑,欲盖弥彰地咳了两下,像个受委屈小媳妇低声解释,“不是我给你弄脏的……”
“那是谁?”
秦野只能没义气地供了元凶,“是小小。”
“哦~”沈言归声调慵懒,尾音微扬,把秦野的缠绕住了,“我知了,原来是小小的错。”
沈言归嘴上这么说,脸上写满了戏谑,仿佛在说“把过错推到一只狗头上,你怎么意思?”
秦野脸皮薄,一向斗不过沈言归,只能忍气吞声地解释,“真的是小小弄脏的。”
“不用再解释了,”沈言归善解意地说:“我信你。”
秦野:“……”
他怎么可能听不这是反话,张了张嘴,现被沈言归堵住了所有后路,已经没了辩解的余地。
沈言归站在旁边,见秦野绷着脸,嘴抿成了一条直线,凶巴巴的,懊恼地叹了口气,一副自己生闷气的表情。
真可爱。
沈言归差点被逗了,想到秦野脸皮薄,努力向下压嘴角,快要憋了内伤。
他情很地凑到秦野旁边,抱着手臂,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整以暇的姿态。
秦野假装没看见,继续洗衬衣,但在沈言归的目光下,他手上的动作越僵硬,用不上一点力,身也在热烫,血液往脸上涌。
秦野担自己的思暴露,忍无可忍地抬起头,对沈言归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言归眨了眨眼,无辜地说:“我只是想看你洗衣服,不可以吗?”
说最后四个字时,沈言归嘴角上扬,眼尾勾起,藏不住他的狐狸尾巴和恶劣的本性。
沈言归的样子放大在秦野眼前,他的不受控制地停跳了两拍后,跳动的速度和幅度越来越大,惹得胸腔震颤,跳声回荡在耳边。
见秦野像傻了一般看着自己,沈言归得寸尺,步步逼近,慢条斯理地欣赏着秦野恼羞成怒的表情。
两的距离拉近,沈言归的气息和存在感无限放大,紧紧地包围着秦野。
秦野情窦初开,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