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想怎么样?”
她轻颤睑,声音中的抽噎还未彻底消散,似乎透柔弱不堪的可怜:
“您不给奴婢位份,怎能由别人仗位份欺负奴婢?”
她没明说,但谈垣初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一旦查出背后主使,她想要他贬位,这是惩戒,也是立威。
她抬眸和他四目相对,在一片安静中,她仰头亲在他下颌处:
“皇上就当怜惜奴婢一次,哪怕只是一个品阶也,您总不能一直瞧奴婢被人欺负。”
“您说让奴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奴婢只是想站起和她们平视一次。”
她睁一双杏眸,烛光映在她眸中仿若是盛星河,她往日总想隐藏起的自卑也在这时不可抑制地展现出一点,垂敛的眉染上一股脆弱的乖净,她轻轻抽噎请求他:
“就一次,不?”
谈垣初知道她没她说得那么可怜,但他还是可有可无地点了头。
她终于破涕为笑,整个人都扑进他怀中。
谈垣初搂住她的腰肢,若无事地觑了她一,那点烦躁情绪散去后,谈垣初却是看清她的喜悦和悲伤都有些许做戏的成分。
谈垣初垂下视线,不紧不慢地落在她脸上,他神淡淡,眸色却渐深。
宫廷戏班子的戏都不如她演得。
但她有一点没说错,除了他,她还能找谁帮她?示弱和心机也都是因她孤立无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