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任何结盟都是需要双方都能给彼此带来利益的,皇后帮助苏婕妤良多,但苏婕妤能够给皇后带来什么报?
皇后的位置固若磐石,论皇进进后宫,坤宁宫每月都能得两次侍寝,六宫权利也都尽数掌握在她手中,说句难听的,有其余妃嫔讨好她的份,哪里需要她去拉拢?
知道想起什么,秋媛忽然压低了声: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皇后想要借腹生子?”
秋媛有种想法算奇怪,毕竟皇后娘娘有权也有皇的敬重,什么都缺,唯独膝下缺了个皇嗣。
云姒轻皱眉,但片刻,她就摇头否认了秋媛的种猜测。
“果是借腹生子,皇后娘娘替苏婕妤谋划侍寝的机会就够了,作何还想方设法地让皇给她晋升位份?”
根本说通。
苏婕妤位份晋升后,她就可以自己抚养皇嗣了,根本轮到皇后。
再说,果真是样,皇后何去选择那些位份和出身都低下的妃嫔?相较而言,那些妃嫔更没有抚养皇嗣的机会。
秋媛哑声,她也识到自己的想法说通。
许久,她摇了摇头,想通皇后娘娘样做的目的:“总归可能是一时善。”
云姒皱眉,陷入沉思。
秋媛说得没错,皇后可能是一时善,必然有她自己的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值得她么扶持苏婕妤?
云姒断想着皇后娘娘的消息,忽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
“中秋宴!”
话音甫落,云姒和秋媛都愣了一下,她们视一眼,也都察觉出劲。
要说皇后娘娘身有什么奇怪的点,也就有每年的中秋宴她都会让德妃娘娘操办,但除去中秋宴,其余宫中宴会都是皇后娘娘一手操办。
就奇怪了,中秋宴有什么同吗?
厢房内安静许久,秋媛艰难地说:
“奴婢记得,皇登基那一年,皇后娘娘慎小产,于是由德妃操办中秋宴。”
话落后,殿内没再说话,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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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中,百枝服侍娘娘沐浴,屏风遮挡住春光,水汽弥漫,皇后靠在浴桶中,闭目养神。
整个殿内都静悄悄的,皇后踏出浴桶,有撑着衣裳伺候她穿好,她出屏风,坐在了软塌,百枝替她擦拭青丝。
百枝有迟疑地看向娘娘,一眼又一眼,欲言又止。
皇后察觉到她的视线,但没管她,因为皇后知道,妮子压根憋住话。
果然,到一刻钟,百枝就忧忡忡地问:
“娘娘,她真的会动手吗?”
皇后睁开眼,没有一点外地瞥了百枝一眼,百枝被看得有些窘迫,她呐呐地摸了摸鼻子。
许久,皇后才紧慢道:
“她有什么敢的?”
皇后唇角掠过一抹讽刺的幅度,她胆大包天,要有威胁到她,她什么都敢做。
满宫有她膝下有一位皇子,种殊荣她怎么会让给其他?
就连当初她贵为皇后,她是同样敢她下手么?
中宫小产,皇勃然大怒,即使没查出证据,但她也敢顶风作案,也因此才让容昭仪一时侥幸地诞下小公。
也幸亏容昭仪诞下的是小公,否则,她哪里会善罢甘休。
甚至卢才一事,皇后同样知肚是谁做的,那刘御女在贬位后数次前往翊和宫,早就说了一切。
最巧合的是,宫中许久曾有妃嫔怀孕,加她为数多的两次举动做得隐晦,皇又是个薄情的,才没让她暴露出来。
皇后轻扯唇:
“她总觉得她膝下有皇长子,没能威胁到她的位置,皇也会看在皇长子面容忍她,但她忘了,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何况那是皇。”
百枝哑口无声,许久,她难过地低声道:“奴婢就盼着她能早点自食其果。”
皇后什么都没说,她看向铜镜的女子,自嘲地扯了下唇。
她被害得小产,怪谁呢?
怪德妃,也怪她自己蠢。
她当初居然会纵容德妃诞下皇嗣,也信了德妃表面的谦和温顺,在自己身边养了一头喂熟的白眼狼。
等德妃地位稳固后,她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德妃的眼中钉,最大的绊脚石。
皇后闭眼,快又睁开,她眼底的自嘲消失见,她声音平静道:
“让照看好苏婕妤腹中的皇嗣,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