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容昭仪冷冷地扫了一眼安才,她是厌恶云姒,却不代表会被当傻子利用,云姒说她遵着皇上旨意来的,谁敢拦她?
即便是容昭仪,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折取走莲花。
云姒离开前,冲着容昭仪又服了服身,仿若格恭敬,但谁都不能忽视她抱着一怀的莲花和荷叶。
安才里不是,她脸色不好看,隐晦地觑了一眼容昭仪,心中撇嘴,说什么受宠,结果连个奴才都不敢。
她到底气不过,嘀咕道:
“这满池的莲花不是皇上替娘娘种的么,娘娘怎么就让她走了?”
不等容昭仪说话,她又道:“今一事传出去,岂不是都敢试着来采撷了?”
四周无语,这想挑拨离间,能不能别带上她们?
容昭仪奈何不了有皇上谕的云姒,却不代表她能让其他在她面前放肆,容昭仪语气凉凉:
“安才也想试试?”
对上她冷凉的视线,安才陡然脊背一寒,她当即噤若寒蝉,呐呐道:
“嫔妾不敢。”
铜芸心惊胆战地看娘娘,不敢说话。
容昭仪攥着手帕的指骨不断泛白,她面无表情地看云姒的背影:
“和本宫去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