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刺激才好。
她膝下有小公主本来是立于不败之地,如今她自己乱阵脚,才能让云姒有可乘之机。
尚衣局把宫装送来,这次的宫装与众不同,代表四品婕妤的身份,选取胭脂色,靓丽的颜色有贺喜之意,秋媛替她系好腰带,终低道:
“奴婢恭喜姑娘得偿所愿。”
今起,姑娘是真地跨过这一步,身份上的转换,再也不能有人拿身份来看低她。
铜镜中子一头乌发被玉簪挽起,她亭亭玉立,穿着一身精致的华服,让人有点不敢攀看,子一双杏眸亮得惊人,她曾格外落魄,但谁都不能否认,她极为适合这份矜贵的颜色,恰好给她添一分说不的余韵风情。
这般美人仿若生该被养在富贵檐,敲金碎玉也不过玩弄。
“盼雎殿都布置好,您该去坤宁宫请安,待请安结束,姑娘记得别走错路。”
秋媛暗暗提醒她。
云姒瞧她一,秋媛和她视,立即会意:“昨许公公奴婢,是否要和姑娘一同离开。”
从养心殿到后宫,同是宫,却是地位不增反降,但秋媛心底是乐意的。
只是她觉得姑娘也许需要她留在养心殿,所以,她没敢擅自答。
云姒朝她伸手:
“那你和我走么?”
秋媛错愕:“您不要奴婢留在养心殿?”
云姒朝外看一,看见养心殿内熟悉的景色,她眸色让人看不清,但音很轻:“许公公既然去你这个题,必然察觉到什么。”
云姒轻道:
“他喜欢我清醒,也不介意我藏着心思,但我却不能野心过盛。”
养心殿是谈垣初的地盘,谁都不能染指。
秋媛底闪过一抹明悟,她扶住云姒的手,低道:
“后,奴婢便仰仗主子。”
她变称呼。
从养心殿的殿前宫变成云婕妤的贴身宫人,她和云姒后注定绑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养心殿距离坤宁宫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婕妤有仪仗。
养心殿外多一些有点生的奴才,见她一来,忙忙跪下:
“奴才们见过主子。”
他们身边是一架仪仗,身份显然。
云姒看向为首的小太监,他立即道:“奴才是盼雎殿的宫人,特来接主子去请安。”
云姒心底然,她:
“你叫什么?”
他笑笑:“奴才的名字是中省殿刘公公给起的,叫作松福,主子喊奴才小松子就好。”
云姒和他视一,松福冲她恭敬地笑笑,时间不早,云姒什么都没说,上仪仗。
养心殿的宫人目送她离开,等仪仗彻底没影子,不由得视一,忽然有人说一句:
“姑娘走。”
*******
坤宁宫。
今请安,后妃来得都很早,一个个的都是欲言又止。
只有属于容昭仪的位置空无一人。
有人不解地看过去,身边人轻告诉她:“昨小公主身体不适,至今未好,容昭仪一大早就派人来告假留在殿内照顾小公主。”
那人迟疑地点点头,片刻后,她怀疑地小嘀咕:
“真的是照顾小公主?”
而不是昨请皇上却没请到人,觉得脸上没光?
旁边人咳嗽一,埋怨地瞪她一,容昭仪是没来,但不代表殿内没有她的人,万一这话传容昭仪耳中,谁知会不会迁怒和这人搭话的自己。
不止容昭仪的位置空,众人还发现,殿内多一把椅子。
她们瞧,位置就摆在苏婕妤面,众人心底算算,顿时忍不住惊愕,这个位置也该是贵嫔的位份。
不等众人议论,殿外传来一:
“云婕妤到——”
殿内倏然陷入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珠帘被掀开,云姒被秋媛扶着走来,所有人都看向她,有风拂过,她脸颊落一缕乌发,姣姣眉轻抬,白皙的脸颊晕着浅浅淡淡的粉脂,她描细眉,也点朱唇,暖阳照在她脸上,越给她添些许风姿,让人移不开视线。
子被人领到位置上,她应该是涂香,一股浅浅淡淡的暗香袭来,幽谧清淡。
等她坐下来,还有妃嫔没过神,视线忍不住落在她身上,情不自禁的攥紧手帕。
往,她们都知道云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