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看来不像外卖啊,你回家啦?”
江屿没好气,“自己做。”
辣得死。
傅修时想把辣死吧。
“你不会把自己吃进医院吧?”宋胜很担忧。
“滚。”
宋胜:“好咧。”
宋胜最喜欢搞热闹事情,尤其生日借机偷懒不上班,非得搞得跟过什么大寿一样邀请一大堆人——当然也和大寿不一样,毕竟选地方酒吧包场。
酒吧这种地方气氛实在太过热烈,因为第二天不用上班,江屿对酒来者不拒,太久没喝这么多,一时间头晕目眩倒在沙发上,还和宋胜手拉着手发表着豪言壮语,继续喝。
宋胜自个儿早就醉了,但还继续喝继续给江屿倒酒,一边哭嚎我怎么还没遇上心仪对象,引得江屿嘲笑,“你自己原因。”
宋胜显然很有自知之:“我不就贪玩了吗!”
江屿嗯嗯嗯应付,说话都胡来了,摸了摸手机没摸到,不知道刚刚跑去和别人玩游戏时候掉哪儿去了,也干脆懒得去找,反正在场没人会偷什么手机。
再喝完一圈回来,和宋胜两个人走路都打滑,瘫在沙发上不来了。
江屿自个儿笑个不停,很久没喝醉过了,喝醉了也不很爱闹,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沌,清醒时候,把宋胜从自己身上踹开,“我不睡这儿,家里还有条嗷嗷待哺狗。”
混沌时候就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然后突然摸自个儿手机。
真得回去。
下了班直接过来,没给小白留太多粮,一会儿把狗给饿死了。
找了一会儿,头顶上有人把手机拿过来了,殷切地不在找手机。
江屿笑了笑,“。”
那人笑得尴尬:“刚刚接了个电话,我以为我自己,结果发你。”
“哦,没关系。”江屿不计较这个。
“打电话那个人说来接你,我以为来接我呢,地址都告诉了。”
江屿眼皮重得抬不来了,无谓地嗯了声。
估计哥。
江肃肯定骂,连带着宋胜一骂。
江屿都习惯了。
既然有人来接,江屿自己就不走了,也走不动,眼皮耸搭下去,迷迷糊糊睡着了。
但人还有意识,见旁边有人在说话,毕竟吵得命,江屿想捂住耳朵,但手怎么也抬不来,一直到有人抓住了手腕。
费劲地睁开眼想看谁,但看不清,眼前模糊。
估计江肃。
江屿一次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嘟囔,“哥,我没醉,就喝得有多。”
那人答:“好。”
哥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我背你。”那人说。
江屿哦了声,“你今天这么好心。”
江肃背,都得小时候事儿了吧。
话这么说,但江屿还话地顺着对方意思爬上后背,再一次迷迷糊糊睡死过去。
醒来时候,人已经在家里了。
刺眼灯光照得不得不睁开眼,床头放了杯水,江屿喝了一口,揉了揉酸痛脖颈,看了眼时间,居然才过去两个小时左右。
但人比之前清醒了一,就浑身难受。
江屿嘶了声,准备继续睡,就见了开房声音。
眼睛没睁开,“你今天好闲啊哥。”
“喝醒酒汤。”但说话声音,不太像江肃。
意识到这,江屿猛地睁开眼。
站在床边人傅修时。
小白跟在傅修时身后欢快地甩着尾巴。
喝醉了酒反应迟钝,愣了好一会儿,江屿才:“怎么你?”
“我给你打电话准备来接小白,你朋友说你喝多了。”傅修时给理由很充分。
江屿皱了皱眉,费劲地坐来,躲开傅修时想扶手,“你……”
没想好说什么,酒喝多了误事,脑子都不灵了,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什么来,倒傅修时趁机把醒酒汤放到手里,“喝,刚熬。”
确实很难受,喝醒酒汤会好一,或者酒精作祟懒得拒绝,江屿顺从地喝了几口,喝完揉了揉眉心,一次躺下去,闭上眼,“你可以走了。”
傅修时站着没动,凑过来给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