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见他们相携而行不由好奇地追问:“你们要上哪儿去?” 难道是上届庶吉士有什么集体活动? 靳贵道:“我们去看看与谦。” 与谦是钱福的字。 文哥儿奇道:“他怎么了?” 靳贵和刘存业对视一眼,无奈叹气:“他昨晚喝多了,和人打了起来,我们这不是去买了点滋补品给他补补身子吗?” 要不是他们几个留翰林院的同科进士住的比较近,有仆从跟他们讲了钱福被人抬着回来的事儿,他们都不知晓钱福还碰上了那样的事。 他说着还给文哥儿看了看自己手上提着的药材和杀好的老母鸡。 刘存业是岭南人,很擅长炖滋补的汤,他们准备一会就把这老母鸡连着药材炖给钱福吃。 一听说钱福负伤的事他们就去张罗了,可以说是非常有同僚情义。 文哥儿知晓钱福跟人干了一架还负了伤,便也不急着回家了,跟着靳贵他们一起去慰问伤员。 绝对不是好奇刘存业这个广东人炖的汤好不好吃。 蹭伤员汤喝这么无耻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干呢! 三人相携来到钱家。 钱福眼下有点狼狈,不过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需要静养几日就好。 见文哥儿跟在靳贵他们后头进来了,眼神儿忽闪忽闪地在他身上和脸上直打量,钱福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忍不住说道:“你小子不是来看热闹的吧?” 文哥儿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可是特意来看你的!”他很是认真地讲完了这话,马上转头看刘存业,“要开始煲汤了吗!我能看看你怎么煲的吗?” 钱福:“…………” 原来不是来看他笑话的,而是来蹭汤喝的。 这么多年的老熟人了,钱福能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看着文哥儿和刘存业去厨房炖补汤。 汤料放下锅后一时半会炖不好,四人便围着炉火聊起天来。 一聊之下,文哥儿才知道钱福昨晚的干架对象正好就是马文升的儿子马玠。 文哥儿忍不住感慨:“……世界可真小。” 靳贵他们另有邀约,没参加李东阳他们的文会,自是不知道文哥儿碰上过马玠的事。 等得知马文升已经亲手把儿子打得下不了床,钱福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一点。 靳贵劝道:“你还是少去点那些地方,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肯定会影响你的声誉。” 就没见过像钱福这样喝点酒就爱闹事,偏还死不悔改喝个没完的。 他们同僚之间会忍着他让着他,难道旁人也会忍着他让着他吗? 这不,碰上同样暴脾气的家伙,两边不就打出火来了吗? 钱福闭了闭眼,靠着椅背说道:“……我有点想回鹤滩去了。” 文哥儿三人齐齐看向他。 过了一会,刘存业也说:“我也有点想回莞城去了。” 防止失联,请记住本站备用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