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是惊涛骇浪,驱动器! 酒保先生孤陋寡闻,并不是很清楚驱动器的作用,他只知道这东西很珍贵,很值钱,如果能弄到一个转手卖出去,说不定新的身份都唾手可得。 多情眼眸里流露出难以自抑的贪婪,酒保先生大着胆子询问听起来心情还算不错的老板:“星际海盗们闲聊时说过,驱动器是只有超星战士才能使用的东西,普通人即便得到了也无法控制其强大的力量,而且每一个驱动器都有专属编号,要是被查到……” 老板听见酒保先生的话,笑了起来:“瑟尔,你见过战士吗?” 酒保先生诚实地摇摇头:“我只见过99行星上的警察。” 老板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有些人生来便在高等星系,而你却生在荒废之星,生活在荒废之星的人做梦都想离开,可你知道吗?即便是高等星系人类,也是有差别的。” “有极少一部分特殊的人,生来便比普通人强大,能够将宇宙的能量化为己用,所以传闻并非完全是假,这群被称为超星战士的人类,他们守卫着宇宙联盟的和平,在得到力量的同时,也需要付出响应的代价。” 酒保先生试探着问:“代价,是什么?” “超星战士的识海内有一颗心核,这枚心核承载着宇宙能量,有心核的人才能使用驱动器,驱动器会将宇宙能量与战士的心核相连接,赋予战士们摧毁星球的恐怖力量。” 酒保先生想起那近在眼前的驱动器,心头一阵火热,就算自己身为99行星人类无法使用启驱动器,但只要驱动器到手,他想要什么得不到? 老板在这时叹了口气,“可惜再强大的战士也有弱点,心核与宇宙能量连接,的确是让他们成为了可怕的战争兵器,但与此同时,稍不注意力量便会暴走,每使用一次驱动器,他们都要消耗巨大的精神力,长此以往,心核便会破碎,所以每一位战士会匹配一位单独的医师,医师们便是战士们的良药。” 酒保先生听到这里,已经从狂喜中渐渐清醒,他隐约感觉这些不是自己能知道的,即便是知道,也不该是从老板口中说出来,老板为什么会对战士如此了解? “把驱动器弄到手,不管用什么办法。” 老板这样叮嘱酒保先生,“到时候,我会为你安排一次基因手术,让你离开荒废星系。” 酒保先生原本还在苦恼要如何完成老板的要求,听到老板给出的条件后,他顿时觉得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难得住自己的事! 低等星系的人需要进行基因手术,获得能在宇宙中呼吸的能力,以这个为前提,才有可能改头换面,作为中高等星系的人类生活。 当酒保先生回到吧台,他送出去的那杯橙汁还在原地,他走时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酒保先生想起老板的许诺,目光止不住往装着驱动器的箱子里面瞧,这会儿他有点忐忑,自己为了邀功跑到老板跟前汇报,现在老板给了新命令,假如这个箱子里装的不是驱动器,他该如何是好? “小姐,冒昧问您一句,您这箱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看似纯良实则狡诈无比的酒保先生开始套话了,他扬起唇角露出极易迷惑人的笑容,“可千万不能携带危险物品,我们黑夜酒吧虽说广交天下朋友,但有些挑战底线的东西是绝对不会碰的。” 他说得冠冕堂皇,满心以为了了会为了自证主动打开箱子,或者不打开也没事,他会非常贴心地告诉她,他们可以去小房间里检查,这样的话不会招惹别人注意。 但这个冷冰冰的女人却像没听见他说话,对他漂亮的容貌与温柔的语气冷淡以对,完全没有被打动。 只有低等星系的人类才会长得奇形怪状,什么样的歪瓜裂枣都有,因为他们本身基因便有缺陷,再加上恶劣的星球环境,像酒保先生这样好看的少之又少,更多的都是刀疤脸矮个子那样。 酒保先生无往不利的搭讪技巧完全派不上用场,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非但没有令了了心动,反倒让她厌烦,本身酒吧里又是唱又是跳的已经很吵闹,这位酒保先生在她耳边的嗡嗡嗡更是像足了一只没眼力见儿的苍蝇。 “我的账户余额里还有很多星币,只是荒废星系没有加入联盟星网,所以也没法把钱取出来。” 纳利亚早就看见了酒保先生的蠢蠢欲动,她知道对方是想要驱动器,但那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如果纳利亚还活着,她一定不会允许旁人觊觎,可她死了,而且在死前心核便已损坏,无法再使用驱动器,现在的驱动器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昂贵的,能卖出大价钱的器具,仅此而已。 她想跟了了说如果你想要很多钱,把驱动器卖掉也可以,但荒废之星能出得起价格的人少之又少,跟星盗做交易又无比危险,这是身为战士的骄傲,绝不与臭名昭著的星际海盗同流合污。 与他们在一片空间共存都令纳利亚感到乌烟瘴气。 了了不仅想要钱,还想要一架能够离开荒废星系的战甲,可惜纳利亚那台战甲毁坏的很彻底,纳利亚嘴上说那是一架本来便已被淘汰的战甲,但细看她的记忆就会知道,里头的猫腻恐怕不少。 刀疤脸偷偷瞄过来一眼,只能祈祷星盗船尽早到来,像他们这样的人星盗压根不会买,说不定会对这个女人感兴趣,她是挺厉害,可星盗们也不是吃素的,能让中高等星系对他们几次三番发起攻击围剿,星际海盗们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刀疤脸想得很美,这女人看起来挺能打,到时两边一交手他就趁机溜,给她钱她还嫌少,那他就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