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思索怎么翻墙翻出去。 就在王语如急匆匆地奔着大门而去时,只听她的身后传来载仪的声音。 “远离与你复仇不相干的人,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还是那句话,出事了,来找我就好。”载仪的声音低沉却有着莫大的安全感。 王语如离去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住,她转身看过去。 绛紫直缀朝服被风雪浸染,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夹杂着雪花迎风飞舞,他冷峻的脸庞上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既是多年后的某一天,王语如也始终忘不掉那日载仪看向她的那双眼眸。 “知道了。” ------------------------------------- 一处行宫之内,紫禁城的午膳和襄亲王府的大差不差,王语如想,这也足以证明清朝如今皇室的衰败同时也能看出这襄亲王府果然权势滔天。 “载仪,昨日可睡得好?”隆裕太后出声问道。 坐在席位上的众人除了王语如与载仪二人,对这话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权当隆裕太后在突如其来的关系载仪罢了。 载仪放下碗筷,没有起身,冷淡的说着“臣的寝宫一切住行都由您安排的,太后您应该知道的,何必又来多此一举的询问我?” 隆裕太后并没有因为他的回怼而生气,她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太后,恕微臣罪,张家大案结案在即,微臣恐难在宫中多住,请太后允许微臣出宫。”李易安突然说道。 隆裕太后的眼神有了些许闪烁但很快又回神,看了看李易安。 “太后,臣也是,祭祀祖先一事本该由着长辈的八旗子弟来,族兄此来无事,日日在观星,不如让他来陪。”载仪也出声说道。 隆裕太后听了这话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她抬眸看向载仪“你们都走了,可祭祖人员并不足够,你也知道,到了你们这一脉人丁稀薄了不少,总该给我留个人才行啊。” 载仪却皱紧了眉头,一旁悄悄吃饭的载玄却看出了大哥此时犯难。 他转了转眼珠“太后,您别忘了还有我呢,我来陪您吧。” 载玄这话顿时让载仪和李易安都摆脱了桎梏,而隆裕太后竟然也难得的没有继续为难载仪。 她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王语如虽一直未说话,可却心思都在几人的对话之中,她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表面的风平浪静下背地里定是波涛汹涌的。 隆裕太后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 一日过得也很快,除了载玄留在宫中几日,几人都准备出宫。 王语如在离开紫禁城时,又再次望了太和殿很久。 夕阳之下,一道孩童身影不断向着她拼命的跑来,王语如停下脚步,看清了来者是小皇帝。 也不知忙碌的他是从哪得来她要走得消息。 他的身后跟着一众太监宫女。 王语如冲着他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小皇帝看着她,没有回答她,别扭的看了她一眼“亲爸爸说,年前年后你们总还回来,是真的吗?” 王语如思考了一会,她点了点头“会的。” 小皇帝听了这话明显有了笑意“好,我们拉钩。” 王语如冲着他笑了笑,又一次伸出手勾起她的小手。 二人都不知道,这将会是她们人生中最后一次见面,二人都笑着期待着看不见未来的那一天······ 等到出了紫禁城,几人便火急火燎的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田庄之处。 圣经中的地址载仪早就派人去宫外调查,载仪的人效率其高,不过半日便找到了那处。 几人乘坐着两匹马车而来。 这处田庄已经被载仪购入,几人便也能大摇大摆的进入。 一进入,几日就觉得的有些不对劲,因为田庄里的农户很少,根本不像是正经的田庄。 而当几人提出要参观田地时,庄主却磕磕巴巴,藏掖着什么。 但这些人定是逃不过载仪手下的严刑拷打,载仪也没管他,带着几日自发去了那田地之中。 当几人到了时,便彻底了然究竟为何庄主会如此隐瞒。 “这竟然全是种植的罂粟。”王语如不禁感慨着。 若是这些罂粟长成了将会是一大片毒品原产材料,那么这对清朝的禁毒事业将会是又一个巅峰。 载仪此时也眉头紧皱,没有一个国家是能够靠着毒品发展得长远的,而着这种东西对百姓只会白害而无一利,统治者为了揽财竟然能做出如此伤民害本得事情,简直丧心病狂。 几人也同样被这处几近上百亩的罂粟吓得傻了眼,这么大的产地却没被官方查封,恐怕有了不少上层的保护。 而载仪也下令将这处查封,将罂粟全部损毁。 王语如此时从惊吓中回神,开始思索着,这件事和张保安、有为、路易斯之间的联系。 还没等王语如思索过多,便只听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进了屋内。 “王爷,在拆除罂粟地的时候,我们刨到了一架尸体。”侍卫惊慌的说着。 屋内几人听了这话皆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走去了存放尸体的屋子。 载仪此次还请了仵作来,几人一道屋内就被眼前的这道白骨吓了一跳。 他们还以为是刚刚死去的热乎尸体,而仵作正在戴着面布仔细的检查着。 王语如此时皱紧了眉头,这又是谁的尸体呢? 仵作很快就检查好了,他将手套脱下,说道“通过骨盆确认死者是男性,死者的左手小拇指处有骨折的痕迹,死他的喉咙处有黑褐色痕迹,初步判断是毒发身亡。” 毒发身亡?为何会被埋在这处? 顿时,王语如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起身问道李易安“安哥,你还记不记得,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