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决不结婚,而且就算以后结婚了,你在我心里也永远是第一位,怎么样”
苏青扬终于开心了,“好,姐姐你也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们拉钩”
苏映秀还没有跟人做过这么幼稚的举动,有些新奇的伸出小拇指勾住苏小弟,跟着他念“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花狗”。
姐弟两个一路说说闹闹,跑完了十七楼也不觉得累。回到家里,苏映秀叮嘱幼稚弟弟早点睡后,就拿着睡衣到浴室洗漱,然后回卧室休息。
另一边,古泽琛坐出租回到家里,姐夫高sir正穿着睡衣拿着一份报纸,坐在沙发上边看新闻边等他。
“回来了。”高sir看了他一眼,收起报纸。
古泽琛随手关上房门,“嗯,你还没睡”
“想等你回来聊聊天。”
“聊什么”古泽琛从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聊法证部的新来的同事,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人家”高sir圆圆的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一副“我已经看出来,别想瞒我,快快从实招来”的表情。
古泽琛喝水的动作一僵,眼神躲闪,“谁说的,我没有”
“死鸭子嘴硬,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看人家映秀的眼神就不对。还自荐担任司机送人家回家,你古医生以前在绅士也没有说送哪个第一天认识的女生回家的”高彦博见他还想抵赖,干脆拿出他专业的架势给他逐条分析,让他看看自己露了多少破绽。
“用餐的时候留意人家喜欢吃的口味,偷偷把她爱吃的菜转到离她最近的地方。”
“见人家伟民对映秀也有意思,就一个劲的灌人家酒,我都不知道原来你醋劲那么大的”
“怕人家酒喝多了,胃里难受就一个劲的劝人家多吃菜整场下来,眼神就跟用强力胶黏人家身上似的,从头到尾就没从人家身上离开过,啧啧,我在旁边看的牙都酸倒了。”高彦博故意用手扶着腮帮子,打趣脸已经涨红的小舅子。
“喂喂喂,够了啊”小舅子恼羞成怒,抓起桌上的报纸就朝姐夫打了过去,“姐姐知道你这么八婆的吗就算我喜欢人家,可这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你别乱说。”
“你姐姐并不关心我是否八卦,不过若是给她知道,自己护着的弟弟长大了,终于有了喜欢的女生,她在医院一定非常开心。”
提起生病住院的姐姐,古泽琛窘迫的脸上浮现一丝悲伤,姐姐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老天为什么偏偏让她得了癌症。
高彦博一直不放弃治好妻子的病,他最见不得小舅子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故意大声嚷嚷,“你怎么又是这副表情,医生不是说了你姐姐的病还在控制范围内,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有办法治好你姐姐。你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快点追到映秀,然后到医院告诉你姐姐,让她开心开心。”
“用你多嘴”古泽琛不想继续聊姐姐生病的事,仰头喝完杯子里的水,回了自己的房间。
重案一组。
审讯室里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姿势老练的夹着一根香烟,不顾张sir和心怡的告诫,自顾自的吞云吐雾。朦胧刺鼻的烟雾从她涂红嘴唇和鼻孔里争先恐后地钻出来,模糊了她脸上一瞬间的快活。
这女人就是李文涛的出轨对象,孙娇娇。
“阿sir有什么话就快问吧,我那店里可离不了人”
孙娇娇一脸的不耐烦,上半身斜靠着椅背,下面翘着二郎腿,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要掉不掉的挂在穿了黑丝袜的脚上。
她今年四十岁,比死者林丽娟还要大三岁,但她身材保持的很好,苗条婀娜,看人时眼神带着钩子,身上那种历经沧桑的熟女魅力是年轻小姑娘所没有的。
说实话这样一个女子,不在乎世俗眼光选择做男人的情妇,他们相信。但要说她会认准矮胖谢顶,身家只是小富的李文涛,甚至为了逼林丽娟离婚就把她给杀了,张sir不信,心怡不信,苏映秀也不信。
苏映秀是被张sir叫来旁听的,因为他有从陈副处那里了解到,苏映秀在国外选修了心理学,所以就想让她观察看看对方有没有说谎。
“你是不是谋杀林丽娟的凶手”既然她要求快点问,张sir直接单刀直入。
可能孙娇娇也没想到说让快问就快问,听话的让她略微愣了一下神,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里快速闪过一抹复杂,她吐出一个烟圈,嗓音沙哑的否认道“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约死者林丽娟在你的咖啡馆见面,还朝她泼了一杯咖啡别想着撒谎,我们的同事已经找到了死者的手机,并从中看到了你约她的短信。且我们还从你店里拿到了当天的录像带,你抵赖不了,最好选择实话实说”
“谁说我要抵赖了。”孙娇娇不顾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我的确有约她见面,也确实泼了她一杯咖啡,但你能说我跟她不和,不能认定就是我杀了她啊我傻吗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