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无情捕头,奴才只看到辰王同拓拔将军说了几句话,其他人并没有看到。”
无情问:“那你昨晚又在干什么辰王房间里的那壶茶是不是你泡好了,送进去的”
“奴才昨晚一直在下人房听候主子吩咐,茶是奴才送的。”
无情又问:“那你可知茶里被人下了毒”
林海一听这话,噗通一声直接跪下,哭诉道:“奴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请大捕头明察啊”
对他的哭诉无情并没有丝毫动容,冷静质问道:“茶水在烧开送过去中间,可有除你之外的人碰过”
“没没有。”林海啜啜道。
“这些你都矢口否认,一问三不知。那我在后院察看李元辰尸体,你在门外偷听这件事你总不能说不知道了吧”
抬头对上无情洞察一切的目光,林海心里一慌,只能大喊:“奴才冤枉”
林海以头抢地,趴在地上死不承认,“奴才没有偷听,奴才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偷看您检查辰王爷的尸体。”
“你不用咬死不承认,我既然来找你,就说明我有证据证明在门外偷听的就是你。”无情平静的说道:“你要想好,你现在承认和我拿出证据指认你的结果不一样,所要接受的惩罚也不一样。”
林海暗中咬牙,想偷偷观察无情看他是真的有证据还是在诈他,可看了半天无情始终都是面无表情,眼神也是淡淡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想好了吗”无情问。
“请大捕头赎罪”林海脑子疯狂运转,搜寻着合适又缜密的说法。
“奴才并没有偷听,奴才会去辰王爷陈尸的地方,是因为奴才想去给辰王爷上柱香,毕竟辰王住在驿馆是奴才跟前伺候着。”
“按你说的,假如你只是想给李元辰上柱香,那你为什么听到我的声音就跑”
林海迟疑道:“奴才奴才那是怕打扰大人您查案。”
“胡说八道”
无情猛的一拍桌子,不仅将林海吓了个半死,连一旁站着的冷血都吓了一跳。
“我看你分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去后院不是为了给李元辰上香,而是去偷听看我查到了什么,有没有查到你的身上至于我喊你你会跑,完全是因为你做贼心虚,因为放在李元辰茶水里的牵机药就是你放的”
林海当然不肯承认,“大人,无凭无据您不能为了给西夏一个交代,就把奴才一个小太监推出去定罪啊奴才冤枉”
“你冤枉”无情想到被关在大牢的苏映秀,冷笑一声,说:“你怕不知道,我已经请人帮忙研制了一种毒药,只要接触过牵机药的人再中了新毒药,就会全身上下奇痒无比”
无情话说道一半,就听外面有人喊。
“来了,来了毒药来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追命的两条飞毛腿都快跑断了,他手里拿着的小瓶子装的正是苏映秀调配出来遇牵机药就起反应的痒痒药。
无情接过小瓶子,对林海说:“怎么还不肯承认,还是想试一试奇痒难忍的感觉”
林海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用沉默来抗议,这是打算死扛到底
“追命,冷血,你们两个抓住他的胳膊,我来给他试药。如果结果表明,我冤枉了你,那我愿意亲自向你下跪道歉”无情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让林海原本坚定什么新药都是说来诓他的念头,开始堂皇不安起来。
眼瞅着无情拔开瓶塞,就要将里面的鸦青色液体滴到他的手上,林海开始剧烈挣扎,可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挣得开追命和冷血两大高手的压制。
“不用了。”
直到这一刻林海表现的依然很冷静,他一改刚才的慌乱害怕,他漆黑的眼睛凝视着无情,亲口承认了他所做过的事。
“是我在送去的茶水里下毒。”
“你为什么要杀李元辰,是受人胁迫指使所为”
“没有人威胁我,是我自己要杀了那个魔鬼”林海冷笑一声,他眼神里的迸发的绝望和杀意根本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李元辰他就是个魔鬼,他下令屠杀了我的父母兄妹,他杀了整个村子的人,他不是人,他是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魔鬼我要杀了他,为我们村一百七十口人报仇雪恨”
屠村,乍然听说这么残忍的事,追命和冷血错愕的看着双眼赤红,几欲滴血的林海。没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竟然背负着这么大的仇恨,难怪他看起来很阴郁,从来不肯笑。
“我家是边关的一座小村庄,虽然那里长年战乱,每天过的都是胆战心惊,但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努力的活着。
李元辰攻破城防的那一天,狰狞的西夏人向村民残忍的挥舞着尖刀,女人孩子的哀嚎声,男人老人的鲜血染红了整片土地,那样惨烈的情形深深刻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整夜整夜做着噩梦,从痛哭中惊醒来。”
“因为被父亲藏在家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