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满楼的心声,肯定会呵呵一笑说:“以前你是看着长大的弟弟,还能替我们哄老爷子和老夫人开心,当然欢迎你。但现在你是未来妹婿,是来跟他们抢妹妹的,能让你进门就不错了”
苏老夫人这时也走到跟前了,熟练地从丈夫怀里抢过女儿抱住,耙耳朵苏怀之敢怒不敢言,两个儿子就在后面笑他。虽然平时是故意惹老爷子生气,但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哥俩都养成习惯了,并且还从中找到了乐趣。
老夫人捧着女儿如花似玉的脸蛋,温热的手掌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一寸寸抚摸过,泪眼婆娑地动情道:“娘的心肝啊,都成大姑娘了,长高了也瘦了一个人在外面肯定吃了很多苦吧”
苏映秀搂着老夫人的胳膊,亲热地依偎着她报喜不报忧,安慰道:“怎么会呢有爹跟您每月寄给我的银票,我在外面都是住最好的客栈,吃最美味的食物。娘您不知道我跟那些名医们一起探讨医术的时候有多开心。”
“好,好,好。”老夫人拍着女儿的手一连说了三个好,没有吃苦受委屈就好,女儿开心最重要。
苏泽鉴不甘心被忽视,扬声道:“马上快到中午了,我这就吩咐厨房多做几个好菜,为小妹接风洗尘”
苏老夫人乐呵呵响应,“去学堂给夫子告个假,把宗明宗盛那俩泼猴接回来,五年没见过小姑姑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来。就当今天是过年了,咱家一块高兴高兴。”
“诶我这就派人去学堂把俩小子接回来。”苏泽鉴和苏泽幼分头去忙活了,一个到厨房张罗,一个去接孩子。
“七童也留下一起吃饭”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一直站在旁边淡笑的花满楼,也没被老夫人忽略。
只见,老夫人牵着苏映秀走到花满楼跟前。在双方诧异的目光中,将两个小辈的手交叠握在掌心,凝望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欣慰和满意,慈爱地说道:“秀秀不在的这些年,七童没少往家里来,经常陪我聊天解闷也不嫌烦。你是伯母从小看着长大的,在我心里跟自己儿子没区别,把秀秀交给你,我放心。”
苏怀之豪爽地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对对,走七童,今天可要、陪伯父、好好喝两杯”
为了不让自己口痴的那么明显,苏怀之会特意把一句话段四五截来说。
“好。”握着掌心下柔软细滑的柔荑,花满楼心跳如鼓,白皙透亮的皮肤渐渐染上薄红,情绪不由得也激动起来。
苏映秀在跟着大家一起朝后院走的时候,无意中瞥了花满楼一眼,然后她悄悄咽了口口水,害羞神马的小哥哥也太犯规了吧想酱酱。
苏家今天可是好好热闹了一回,除了没点炮仗,真跟过年没两样。已经七岁的两个小侄儿围着苏映秀打转,嘴里甜甜的叫着“姑姑”,丝毫没有陌生感。
花满楼和苏怀之喝酒的时候,苏泽鉴苏泽幼两兄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停地给他劝酒,一杯接着一杯,苏家库存的酒都差点被他们喝光。
等结束的时候,苏家的女人们就看到了四个已经晕头转向、人事不省的醉鬼。
苏怀之仰着脖子靠在椅子上咕噜咕噜睡得正香,苏泽鉴和苏泽幼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子,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也听不清。
花满楼在四个人中辈分最小,理所当然他喝的最多,更别提还有俩别有用心的在故意灌他酒。好在他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武功高强,平时陪陆小凤那个酒鬼喝酒,已经锻炼出海量,所以他不仅顶住了苏家兄弟的进攻,还将他们父子三人都喝趴下了。
战果是喜人的,但花满楼自己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喝的满脸熏红,迷迷糊糊。
“只一会没看住喽就喝成这个鬼样子”苏老夫人有些恼火,使劲揪着丈夫的耳朵打了个转,一旁干看着苏映秀和两位嫂嫂都替苏怀之感到疼痛,好在他已经醉死过去了,身上没有多少知觉。
老夫人兴致缺缺地叹了口气,对苏大嫂她们摆摆手说:“算了,叫下人们进来,挨个搬走吧”转头又对苏映秀嘱咐道,“把七童送去客房,你在旁边照顾着点。”
苏映秀微愣,看着正睡得香甜,唇瓣被酒水浸湿显得格外剔透好吃,俊脸粉扑扑的花满楼,这算是羊入虎口吗
大脑斧苏映秀擦了擦嘴角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义不容辞道:“好。”
因为客房只有两个人,花满楼喝醉了,苏映秀不会说,所以最后小绵羊到底被大脑斧占了多少便宜,就成了永远都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二天,苏映秀就在苏老夫人的提醒下去了花家拜访,受到花家上下一致地热烈欢迎。
期间不免又问起苏映秀,以后还走不走了
苏映秀狐疑的看了一眼旁边安静作陪的花满楼,自己回来的事昨天花满楼就应该告诉花家人了,怎么当时他们没有问花满楼这件事吗
花满楼抿了抿唇,问了,但他不好意思说。
“会留在江南,我准备搬去小楼住,也好专心帮花满楼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