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只,还都是急着要回家。
苏映秀和路小佳停在街上唯一一家挂着灯笼,正在营业的建筑物前。
之所以说是建筑物,是因为这家店门上,该挂牌匾的地方却空着。
“进去”
苏映秀手指了指里面问道。
路小佳没说话,人已经推门而入。
“得,我就多此一问。”
苏映秀撇撇嘴,紧随其后。
这家店外面看着其貌不扬,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装潢气派又富贵。
有酒,有赌,还有漂亮女人。
苏映秀和路小佳甫一进来,倒是因为出众的外貌气质,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但很快大家就失去兴趣,重新沉浸在与朋友把酒言欢,与美人逗乐中。
路小佳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柜台。
柜台的后面,端坐着一位专心致志,玩骨牌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两鬓斑白,衣着却很华丽,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估计是这家无名居的老板。
“两间上房。”
“只剩一间了。”
老板头也不抬,好似做生意还没有那副骨牌重要。
一锭金子被路小佳推到老板的眼皮子底下。
苏映秀看他大手大脚,不把金子当回事,那叫一个心疼。
心疼金子
“只有一间房。”
老板依然没有抬头,丝毫不为出手阔绰的客人有所动容。
苏映秀见路小佳还要掏金子,连忙扑过去制止他的动作,连带着把之前给出去的那锭金子也拿回来,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算了,算了,这家没空房,我们就换一家。”
就在此时,那老板终于舍得抬头,微笑的看向他们,施施然道。
“镇上只有我这一家客栈。”
“最近万马堂要办喜事,来捧场的江湖人特别多,你们若是离开,再回来说不定连最后一间也没了。”
“住。”
路小佳不是个犹豫的人,他相信老板不敢骗他,当即就决定住下来。
老板收了银子,视线在路小佳和苏映秀之间游弋,迟疑的开口道。
“那,二位谁住”
苏映秀虽然是一副男人打扮,却是那种长了眼睛的,都知道她在女扮男装。
穿男装不是为了别的,就图一个方便利落,她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不需要故意遮掩女儿家身份。
金子是路小佳付的,苏映秀也不好开口跟他抢房间。
尽管她并不介意跟路小佳挤一挤,但这样的话从一个少女口中说出来,总让人有种献身的意味。
饶是苏映秀性格大大咧咧,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安排姑娘和翠浓挤一晚,说不定明天就有退房的客人。”
老板倒挺有善心,可能是不忍见一个小姑娘露宿街头。
想了想,老板又补充了一句。
“翠浓是我们这里的头牌。”
头牌,那就是了。
苏映秀无所谓跟谁住,左右在这家店里,她肯定不会出事。
刚要答应,就听路小佳突然开口。
“不用了,她跟我一起住。”
苏映秀眨巴了两下眼,没出声。
老板瞬间明了,对两人会心一笑,叫来伙计带他们上楼。
老板身后就是通往二层和三层的楼梯,绕过去,热情的小伙计殷勤的在前面引路。
伙计将人带到打扫的干净整洁的客房,在问过他们需不需要其它服务,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就准备退下。
临走前被路小佳叫住。
“你们老板怎么称呼”
伙计答道“我们老板姓萧,名别离。”
路小佳淡淡的“嗯”了声,扔给小伙计一块大概二两重的碎银子。
小伙计得了赏钱,眉开眼笑的告退。
苏映秀眼中几欲喷火,嫉妒的。
“你可真是钱多没地方花”
路小佳无视她的嘲讽,往柔软舒适的床铺上一躺,悠哉哉地翘起二郎腿,一边剥花生,一边往嘴抛。
“这家店里武功比你高深者比比皆是,你时刻留心着点,最好别离我太远。”
以路小佳的武功,一眼就看出苏映秀的深浅,当然,他也不会小瞧了对方,毕竟一个小姑娘敢孤身闯入大漠看什么风景,背后一定有什么倚仗,绝对不简单就是了。
苏映秀眼珠转了转,凑到床边蹲下,娇俏可人的脸上扬起分外甜美的笑容。
“怎么,你担心我啊”
路小佳斜眼瞥她一眼,吃了太多花生,让他说话都带着一股清香。
“是啊,担心我一个不留神没看住,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