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衣和叶开同时动了,一人拿起一坛酒,仰头就往嘴里灌。
咕咚咕咚,眨眼间就喝光一坛。
苏映秀看的咋舌不已,怀疑他们酒过喉咙直接一步到胃。
十坛,两个人面不改色。
二十坛,脸红上头了。
三十坛,不好脑子有点晕乎。
五十坛,他咋跟仨人拼酒
喝到六十五坛的时候,两人的肚子像是十月怀胎,鼓的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圆,已经跑了十多次茅房。
“你、你要不要认输”
叶开抱着酒坛,说话大舌头。
“笑话我我怎么可能输,我是谁堂堂魔教教主,花寒衣我会输给输给你一个毛头小子”
好吧,看来花寒衣没有好到哪里去。
最后他们是让苏映秀派人给抬回房间的。
这一局两败俱伤,打平。
花寒衣和叶开醉死过去,双方做主的就变成苏映秀和路小佳。
“你们想跟我比什么”
苏映秀这话中的意思,是第三场决胜局,她要参加。
路小佳上前一步。
“你想比什么”
“让我出题好啊”
苏映秀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招手叫来两个魔教弟子,然后在他们耳边小声吩咐两句。
丁灵琳他们看着那两个魔教弟子离开,心里七上八下,纷纷猜测苏映秀打的什么主意。
唯有路小佳,表情始终平静,只是一双幽深的眼睛,却死死盯在苏映秀身上,像是把她盯穿、看透。
那两名魔教弟子回来的很快,奇怪的是他们一人背着一个鼓囊的麻袋。
苏映秀粲然一笑。
“只要你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帮我把这两麻袋的花生都给剥了,这一局就算我输。”
一炷香剥完两大麻袋的花生,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嘛
丁灵琳觉得她以前看错苏映秀了,刚想站出来抗议,只听路小佳说了声“好”,便朝地上那两麻袋花生走去。
苏映秀吩咐弟子点香计时。
路小佳抚摸着麻袋的咂口,嘴角微微上扬,突然拔出斜插在腰间的无鞘剑。
一剑划过,两个麻袋从中间裂开,花生滚落一地。
之后便进入了路小佳的表演时间。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挥一次剑,匹练般的透明剑气就破开上百个花生壳
丁灵琳看得雀跃不已,丁家三兄弟也被感染的情绪兴奋,给路小佳鼓劲叫好。
苏映秀眸中笑意点点,凝视着路小佳舞剑的潇洒风姿,目露欣赏。
一柱香只烧了指节长短,两大袋花生路小佳就剥好了。
苏映秀遵守约定。
“你赢了。”
“耶”
丁灵琳等人高兴地跳起来庆祝。
翌日,花寒衣醒了酒,在听苏映秀复述了第三场的此试结果,不用叶开等人提醒,当即下令魔教弟子收拾东西,启程回返关外的魔教大本营。
魔教撤出中原那天,叶开还来给花寒衣送行。
花寒衣穿着一件宽大舒适的暗红金纹锦袍,单手插在腰间的白玉革带,气势凌人,妖孽又霸气。
他斜眼瞥过叶开,语气散漫。
“怎么,不放心我”
“哪能呢教主一言九鼎,我就是不信自己也得信您啊”
花寒衣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对叶开讨好他的话不置可否。
叶开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花寒衣开口,心里叹了口气,真是只老狐狸小舅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那个怎么没见我花妹子”
从辈分来讲,苏映秀是花寒衣的义女,而叶开又是花寒衣的外甥,所以叶开称呼苏映秀为妹子是对的。
就是以后等叶开和丁灵琳成了亲,苏映秀和路小佳修成正果,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就乱了套了。
花寒衣似笑非笑,“是你自己想问,还是替别人打听的”
叶开讪讪一笑,“都有,都有。”
花寒衣迎着风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就成仇”
直到魔教大部队出了关,走没影了,叶开也拿不准花寒衣的意思,不过他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边城,还是那个黄沙漫天的边城。
唯一改变了的是,曾经称霸近二十年的万马堂,如今只残存绵延千里的焦黑土地。
相比付之一炬的万马堂让人惋惜,镇上无名居换了个新老板,便不值一提了。
大堂里客人满座,一边吃着美酒佳肴,一边欣赏着丝竹舞蹈,悠哉快哉。
就在大家陶醉其中不可自拔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娇斥喝骂,那嗓门大的,将整个无名居震的地动山摇。
“怎么回事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