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几乎等同于直白的“我爱她”。
“洲洲妈妈也要过来么,”苏时川突然望向窗外,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下雨了啊。”
“唔”李鹤点头,跟着他的视线一起望向窗外。
瓢泼大雨完全没有止息的势头,如瀑如浇,让人不禁疑惑上天怎么会有这样多的泪水来释放。
“洲洲还在做噩梦吗”苏时川又状似随意地问。
李鹤一怔。
洲洲的噩梦。
说来也奇怪,今早起床后,李鹤总感觉自己心头莫名惴惴不安,但又触及不到具体的情绪来源,只当自己是即将看到妻子而激动。
早上开始,洲洲状态也有些奇怪。他比往常话更多,但偶尔会对着雨幕发愣。
当时,李鹤问他“怎么了”
洲洲只蹙眉说了句“没什么,好像忘了点东西。”
李鹤“唔可是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
洲洲点头,神色间愁色却不减“我知道的。”
此时此刻,直到苏时川说出这句话后,李鹤才恍然大悟。
他跟洲洲,确实忘了点东西。
脑海中某处被封印的领域骤然解封,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数天前洲洲哭着告诉他的梦境雨天,爸爸妈妈,车祸。
李鹤浑身一悚,刺骨凉意从脊椎骨冲至天灵盖。
雨天,爸爸妈妈,车祸。
如今看来,这些不详的象征物,今天居然全部能凑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