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王子腾对面。 王子腾笑道:“殿下过誉了!只是不忍心后辈们误入歧途罢了!但愿将来,他们成长起来,能为国尽忠值守!” 少年郎一双眸子紧盯着王子腾的国字脸上,眼底之不屑一闪而过,随即笑道:“若是朝廷之内,人人有京营节度使这般的觉悟,那国朝谈何不强盛?外部之患,如那建州乾隆帝所领之众又算得了什么?于内,如明教这些前朝余孽,又岂敢兴风作浪?只是今次……” 少年郎语气一滞,又道:“攘外必先安内,于我皇兄所谋,但请示宫里,欲为父皇分忧,京营节度使觉得可能一网打尽?” 王子腾推开包厢窗户,丝毫不在意其中无礼,极显自信道:“瓮已备好,殿下就请放心,于此看着,他们主动跳进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