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悦安客栈会诸友 贾峥相邀绘前程(中)(三更,求收藏,求追读)(1 / 2)

红楼士 王邥 1097 字 2023-06-26

“有劳!”  贾峥应下后,就寻了一个靠后拐角的桌子落座,并让随行的二宝和铁牛一同坐在两侧。  铁牛这段时间,不知不觉适应了长随这个身份,无论贾峥走到哪里,他都会跟到哪里,时时刻刻瞪着一双铜铃大眼,便是连寻常混混都不敢近身。  十数息的功夫,那刚去打探的店小二就折返回来,寻了贾峥所处位置后,忙来相告道:“敢告诉公子,那屋里住的郑公子等人,该是一大早就出去了,按照郑公子等人习惯,中午必是回来吃午饭的!”  贾峥一听,心里有了数,道:“多谢,给我们三人,一人一份,你们店里最拿手的‘状元餐’罢!”  “好嘞,您稍等!”店小二忙应下。  正巧没吃午饭,贾峥遂决心于此打个尖。  店小二率先上了一盘子花生米,看到花生米,贾峥不由得想到了陈道人。  同跛子昨夜见了一面,按其所言,这会儿该是办完了要事,离开神京,折返江南了。  离开时,跛子还给了他一张残缺地图,这也是柳青风当日按照跛子传来命令,尝试潜入宫廷,原本打算偷出来的东西——传闻里,有关乎大顺龙脉,当年顺太祖能得取天下,其中宝藏地图。  柳青风是得手了,但在被大内侍卫设下陷阱,落入抓捕网的前一刻,好不容易寻了一地藏了起来。  这次跛子仗着功夫了得,再入皇宫,费劲力量才取出。  于贾峥看去后,实际很快就认出绘画的是什么了!  此乃中原大地的各等勘探之矿藏分布图,但于现阶段的他没什么大用。  但于皇室放出消息,原本或也只是一个钓鱼的诱饵。  “而今江南举人于顺天府贡院的覆试临近,依朝廷刚下发的旨意,诸友猜猜,这次实际主持覆试的是谁?”  “难道是顺天府尹?”  “非也非也!乃是不久前,才被皇帝召入京城来的巡盐御史林如海!说来这位林御史也是一直处于我等江南处事,当年可是科举探花郎,也曾入得了翰林院,学识自然不俗,但不知会如何出考题,诸位以为呢?”  贾峥原本看着端过来的一碗细长面食,也是“状元餐”上的一层油花,突兀旁边传来的一番对话,吸引了他的注意。  巡盐御史林如海?  那位林姑娘的父亲!  虽数次进入荣国府,但贾峥还没有见过黛玉等女眷,也只是同王熙凤碰面过一侧,让他领略到了金陵十二钗,不同寻常的风情。  既然是林如海实际负责覆试,要想在覆试中拿高分,势必要好好研究下林如海的喜好行文。  于贾峥而言,凭着接下来的科举考试,一路杀到终点,争取更大的政治潜力才是关键。  走大顺朝堂和底层百姓两条路,也会是他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路线。  而面上接手宁府这个“烂摊子”,便是在他看来,顺军颓势难免,一定会在明年上战场,也无法拒绝,诚因贾敬给得太多了!  于更大的利益面前,适时变幻,才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该做的。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贾峥一边吃着面食,静静听着,思考该往哪里寻一些林如海的书稿,而做研究,总不能厚着脸跑一趟荣国府,寻那不认识的林妹妹罢?  一道脚步声从前方响起,抬头看去间,于目中出现了数道熟悉面孔。  贾峥放下碗筷,用帕子擦了擦嘴后,急向前而去,脸上洋溢着笑容,率先一揖道:“金陵一别,郑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还有陈兄,胡兄,赵兄……多日不见,如隔三秋也!”  “哈哈,子安可是难寻,早上时,文仲同我等正在说你呢!”  “早知子安先一步入神京,我同赵兄路上也有道言,这次入京后,当先寻子安请客才是!”  “诚是也……”  ……  见了贾峥,郑发等同窗好友,还有他在江南结识的士人,莫不上前见礼。  说说笑笑,一切如故。  这些人中,多为“普通”家庭。若出自一些地方要员之家者,于神京自有住处,何来挤这客栈。  此间之属,个中利益同朝堂牵涉并不严密,不像一些官宦世家,且就算入了朝堂,没有背景和根基,亦难有大的升迁。  再加上同从江南走出的缘故,已被贾峥视作可行拉拢,将来于朝中组建同党之属。  一行十余人,但见这客栈大堂狭小,索性一道往外行去。二宝则借此服了钱,并从后面跟了上去。  旁边不远处有酒楼,贾峥当先,并邀郑发等人踏入。  寻了包厢后,一行人这才坐下,很快有侍女将茶水奉上。  望向诸友人,同当日于金陵分别时,变化不大。  而应旅途奔波,外加水土不服,如郑发等数人,微显瘦了点。  看着贾峥穿着,还有似有些长高的个子,另见门口如同小山般站立的铁牛,亦是出自行商之家的沈之远道:“子安兄果然有妙法,无论身处何地,都能过得如鱼得水,另多劳你那法子,我家之布匹染色更为纯正,以家父备有薄礼,将来子安若是一道回乡了,当一道送上!”  沈家在江南经营布匹生意,行事非常低调,算是隐藏的地方大土豪,连沈之远平日也穿着普通,与寻常士子般,同一众人等成为一团。  至于沈之远所言,则是贾峥于金陵时,观沈家布匹成色不太好,随后提了句改善的法子,没想到沈家这么快就完善起来。  “沈兄过誉了!沈家布匹能做改变,乃是其中匠人之功绩,我所言微不足道!”贾峥笑着说了两句。  他这话一落,一叫朱琨的士子,即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