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内,每个月给予她们固定金额的补贴,不需要太多,一点点就够了。” “露丝!你不要转移话题。” “看来陛下并不反对,那在惩罚我之前,就这么定了。” 林诺对国民说道:“大家还不跪谢国王的恩德,以后,每位女性在怀孕的一年,和生产后的三年之内,每个月由兰斯特的每个地方的国库给这些女人每人发放二十辛币。” 兰斯特的底层人民一个月的生活费,总共也就六十辛币。 二十,对一个家庭而言,真的太有帮助了。 有那有眼力见的已经立刻跪下,其他人也连忙跟着跪下,“国王仁德。” 康普敦公爵跳了出来,“陛下,国库没有那么多钱。” “那就从贵族的手里征收。” 林诺将康普敦公爵的话堵了回去,“康普敦公爵你一顿饭都不止二十辛币,少吃几顿吧。” “你、你胡说!” 康普敦公爵脸涨红,“我怎么可能吃那么多!” 大主教:“陛下,王后她故意岔开话题。” 威廉头疼。 “王后,现在讨论的是你犯罪的问题。” “无事,百姓们已经感谢过国王了,我相信,身为兰斯特的国王,威廉你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对吗?” 百姓们抬头,眼神中满是期待。 刚刚他们可是真心实意感谢了陛下的。 都被架起来了,能怎么办? 威廉只能应允。 康普敦公爵仇恨的看着林诺。 他们这个审判才刚刚开始,就被王后摆了两道了。 这一次必须让王后死。 不然他忍不下这口气。 “王后,对方控告你施行邪术,伤害兰斯特的国民……” “陛下,我冤枉啊。” 林诺大叫一声,把威廉骇了一跳。 刚刚还强势压倒一切的女人突然就柔弱起来了,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威廉警惕的看着林诺:“你又想干什么?”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 那孩子正好就是难产孕妇以为死去的孩子。 杜瑟上前一步说道:“陛下,前不久我在路过艾琳达家的时候,突然尿急,躲在草垛中想方便,没想到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偷偷摸入艾琳达的家中,当场将人拿下,那人服毒自尽,什么都没说。因为我和艾琳达以及她的丈夫商议后决定,想看看那名陌生的男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想做些什么,所以将消息隐瞒了下来,实际上,孩子并没有事情。” 当然,尿急什么的都是借口,事实上他是王后派去专门保护孕妇一家的。 “我就说我是冤枉的嘛。” 林诺声音故作矫揉,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威廉咬牙切齿的看着杜瑟,“杜瑟!你可是宫廷侍卫长啊!” 竟然敢背叛我? 后面半句,威廉没有说出口。 杜瑟跪下,“陛下,不仅如此,我们还在那些上吐下泻的人的呕吐物中发现了甘遂。听城里的医生说,甘遂服用后就会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而那些被下药谋害的人,大部分在服用简单的止泻药以后已经全部都康复了。” 至于小部分,当然是装病,没有陛下的命令就不会好。 “这是污蔑!绝对的污蔑!” 大主教大叫道:“陛下,王后为了脱罪,故意污蔑我们。身为神的信徒,我们又怎么会故意在其他信徒的食物中添加毒物?” 康普敦公爵说道:“陛下,甘遂此物都是杜瑟一人之言,也有可能是王后发现事迹败露,终止了邪恶的魔法,以甘遂为借口又让人送上了解毒的汤药,迷惑大众。您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林诺点头,“我觉得康普敦公爵和大主教说的很有道理。” 妈的! 我们骂的是你,你不要在这里装什么中正。 大主教和康普敦公爵在这一刹那默契的在心里疯狂辱骂林诺。 威廉扶额,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 罗瑟琳咳嗽两声说道:“既然大家说的都有道理,那就再看看其他证据吧。” “嗯。”林诺点头,对罗瑟琳的提议表示赞同,“我也觉得应该再多看看。” 罗瑟琳:“……” 尼玛。 你赞同个屁啊! 罗瑟琳猜不透林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她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仿佛这一场审判不是她和威廉主导的阴谋,而是王后精心设计的攻击。 威廉也深有同感,他甚至在想要不然就这么算了? 然后罗瑟琳就插了话,他恼怒的瞪了罗瑟琳一眼。 他都还没有考虑好,罗瑟琳有什么资格插话? 威廉问道:“大主教,康普敦公爵,你们还有什么证据吗?” 康普敦公爵说道:“陛下,我们在王后的寝宫发现了邪恶巫术的东西。” “拿上来看看。” 很快,一个身穿白袍的侍女托着一个托盘出来了。 托盘上摆放着染血的山羊角,切下来的鹰爪,牛眼,还有荆棘藤蔓。 林诺别开视线,太恶心了。 这玩意儿送她她都不要。 威廉:“王后,这次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刚好我也想问国王陛下。” 林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除了这些,还有更致命的证据吗?毕竟,我可以否认这些是我的东西,威廉,你如何证明这些东西是我的?又或者,你有人证?” 人证两个字出来,威廉都震惊了。 露丝怎么知道他有人证? 康普敦公爵说道:“自然是有人证。” 他冷冷的看向林诺:“还是一个王后无论如何都狡辩不了的人证。” “哦?是吗?” “哼,请王后拭目以待。” 说完,康普敦公爵对着狭窄的过道喊道:“亨利王子,请你出来吧。” 作为见证者的兰斯特国民们一片惊诧。 儿子作证母亲与邪恶做了交易。 弑母之行啊。 亨利低着头走了出来。 康普敦公爵问道:“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