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哪儿了,估计是害怕跑外面躲起来了,不用管他们,两个小崽子,跑不远,等晚上自己就会回来。” “哼,他们两个要是敢回来,我立刻就打死他们。” “行了行了,你也是,跟两个孩子计较什么,没看到小宝还在哭吗?” 冯立鹃这才扔掉手里的拖把,去哄林孝。 然而林孝才半岁多,懂什么? 他只是个看见顶着水泡的怪阿姨害怕而已,他摇晃着小手臂,拒绝冯立鹃的抱抱,然后指甲抓破了冯立鹃脸上脖子上的水泡。 嘶—— 冯立鹃当场疼的跳脚,抱着儿子的手却又不敢松开。 只能一边忍着疼一边大叫,“老公,你快来帮我一下。” “你们女人家家的,一点事都干不好。” 林超俊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伸手把孩子接了过去。 孩子一到林超俊手里就不闹了。 林超俊心情好,抱着孩子做海盗船,把孩子摇来摇去,“你看,要不怎么说是我林超俊的种呢?咱家小宝最喜欢爸爸了。” 冯立鹃脸和脖子疼得很,交代林超俊照顾好孩子就去楼下小诊所开药去了。 她对着诊所的镜子照着,妈呀,好吓人。 那么多水泡。 该死的林诺最好祈祷她的脸没事,否则她切了那小贱人的鼻子下来给林超俊下酒。 医生用无菌针给她挑了水泡,开了药。 巨疼巨疼巨疼。 疼得冯立鹃想撞墙。 但是没办法,只能忍,忍到不疼为止。 拿了药,回到家,冯立鹃一看,林孝已经被重新放回摇篮里了,林超俊早就躺床上四仰八叉的睡了起来。 冯立鹃推了林超俊一把,“做饭去,我饿了。” “刚出工回来,累着呢,自己做。” “我也受伤了。” “伤在脸上,又不在手上。” 林超俊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冯立鹃委屈,眼眶红了,眼泪一往下落就把伤口打湿了,那酸爽,她不敢哭了,把眼泪擦干净,去泡了碗泡面,然后吃完泡面,又重新给孩子冲奶粉,喂孩子,这才躺下睡着了。 深夜,林诺带着林承摸了回来。 她在门口带着林承脱了鞋,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后蹑手蹑脚的摸了进来。 林超俊有晚上泡脚的习惯,所以家里时常储备有开水。 林诺带着林承摸进厨房,掂了掂热水壶里的开水,好在,还有三分之二。 林诺检查了一下水的温度,确定够烫,让林承抱着暖壶,然后去找刀。 厨房除了菜刀,还有剪骨刀,片刀,剔骨刀等等。 林诺挑了一把称手的小刀,带着林承继续摸。 胆小如鼠的两姐弟,就算是敢回家也一定是哭哭啼啼的回家认错,是绝对不敢自己摸回来找事的。 林超俊和冯立鹃一定有这个自信。 所以林诺也有。 林诺带着林承小心翼翼的打开卧室的门。 冯立鹃睡觉有留床前灯的习惯,这让林诺将卧室一览无余。 两个孩子趴在地上,爬到了床边。 大夏天的,林超俊和冯立鹃睡在凉席上,什么都没盖。 林诺收了两个人的手机,拿出刀,比在了冯立鹃脖子上,然后给林承使了个颜色,林承站起来,接过暖水壶,对着林超俊的小老二一口气全倒了下去。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然后是草草草的破口大骂。 林超俊在床上站起来,疯狂的抖动身体,可是太烫了,那可是滚烫的开水,男人那个地方本来就脆弱。 而他贪凉又是只穿了条内裤就躺床上了。 好疼好疼好疼。 好烫好烫好烫。 快炸了快炸了。 快疼炸了。 林超俊腿都并不拢,直接给干废了。 他这么折腾,冯立鹃能不醒吗? 但是醒了能怎么样? 林诺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手上的刀就放在她脖子上,仿佛她一动就立刻割断她的喉咙。 冯立鹃死死的瞪着眼睛。 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个敢拿刀杀了她的人就是平常那个挨一顿打只会哭的小鬼。 林超俊瘫坐在地上,双腿大开,他一边怒吼一边咒骂要杀了林承。 林承害怕的躲了起来。 林诺笑眯眯的看着冯立鹃,“我说过吧,九岁的孩子,杀人不犯法。”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大不了我以后不打你了还不行吗?” 冯立鹃说话时眼珠子还转着,一看就打定主意能拿回主动权要给林诺好看。 林诺说道:“小承,拿绳子,绑人。” “你敢!” 林超俊坐在地上张牙舞爪的要抓住林诺,可惜他站不起来。 林承拿了绳子过来,林诺指挥着他去帮冯立鹃,冯立鹃开始挣扎起来,“我、我就不信你真敢杀人!” 要是被绑了就真的任人宰割了,冯立鹃不愿意。 她翻身要起来,林诺用拿手术刀的方式隔开了她的咽喉。 当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口子。 林诺笑:“再动,就真的割开你的喉咙。” 冯立鹃脸唰的白了,不敢再动,林承将她的手和脚都绑了起来。 林诺这才放开。 林超俊还在叫骂,“死丫头,贱人,你敢对你老子动手,等老子好了,老子不打断你的腿,把你卖窑子里去,老子就不姓林。” 林诺没理他,拿刀对着冯立鹃的右腿比划着。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冯立鹃一边哭一边问。 “不做什么啊。” 林诺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就想挑断你一条脚筋,再挑断你一条手筋,这样你以后再打我就不疼了。” “你疯啦?”冯立鹃大叫:“你是不是疯了?我告诉你,你这样做,这样做……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我要报警,让警察抓你去坐牢。” “一个九岁长期受虐待的小丫头,警察会相信你吗?” 林诺说着,挑好了位置,把手机交给林承,让他出去,然后手起刀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