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山候本身也不是什么实力强大的七阶强者,天赋呢勉勉强强还算不错,靠着资源硬堆了上去,可是踏入七阶后他就彻底了,整日沉迷权色早就失去了武者该有的敏锐和反应力,自然对江横突然的雷霆手段毫无反抗之力。
将近八阶巅峰的力量,再加之亭山候本就不是什么强一线的七阶,被磅礴的力量这么一撞,力量透进全身,哪怕此时亭山候已经微微回过神,浑身骨骼也是被震的粉碎碎,一时半会竟是没法迅速恢复。
“你”
“还想再试试我再说一句给我征调令”
江横语气冷漠,而就是这澹漠的眼神在其中亭山候看到了杀意,对方这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亭山候畏惧了,脑海中虽然还能浮现霸岳候对他的嘱咐,可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想活着。
“快快还不快给武威候拿征调令。”
亭山候大吼着,仿佛说话慢了会被江横当场格杀。
随着亭山候这番大吼,整个部门内的人这才中震惊中逐渐回过神来,很快就有几个人连忙忙碌起来,仅仅花了十息的功夫就见一份征调令递了过来,同时还有一份文书。
接过东西,江横满意的点点头,只是临行前看了眼地上的亭山候旋即笑呵呵的走了过去。
亭山候有些惊恐,哪怕此时身体不便还是吃力的往后挪动着。
“呵呵,亭山候以后还是聪明一点,有时候不要被人当了枪死,这样可能怎么死都不知道。当然往后你我都是同僚以后少不了打交道的时候,我这人呢比较直接,讲究的是你敬我一丈我敬你一丈,谁和我打好关系,我也会和谁打好关系。”
说着江横蹲了下来,微微靠近了一下亭山候的耳朵低声又道“霸岳候只是快要退出朝堂的老人,他能给你什么而我和陛下关系你可以去想一想,而且我还很年轻,掌握主力战团之后和我打好关系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你自己思量思量”
说着江横拍了拍对方的脸颊,亭山候傻愣愣的看着江横似乎还没有从这些言语中回过神来,直至江横消失在视野内他依旧有些愣神。
亭山候此时脑子里已然在思索着刚刚江横话语的内容,越想他越是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这武威候也太嚣张了,之前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结果这一朝得势就如此张狂,迟早是要出事的。”
亭山候最亲近的属官连忙赶了过来就要搀扶起地上的亭山候。
亭山候则是摆摆手听到这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皱了皱眉。
“以后对武威候最好恭敬一些”亭山候低声道。
“大人,这这可是霸岳候的意思,霸岳候要针对这武威候,这要是没动作霸岳候那边只怕会有意见呀。”属官有些担忧,心想自家主官不会是被打怕了吧。
“哼你懂什么,你仔细想想这武威候是怎么得势的他靠的是谁”亭山候冷哼道。
“大人,你是说陛下”
“嗯,当今靠谁都靠不住,也就靠着陛下最是靠得住。前段时间的官员考察你也看到了,陛下一道旨意,满朝文武谁敢吭声谁敢违抗。
那些抱有侥幸心理的哪一个不是被一撸到底本候算是看清楚了,这年头继续和以前一样混吃等死是不行了,霸岳候那一套行不通。
当然还有一种法子,那就是跟对主子,分清楚谁是老大谁是老二。”等肉身恢复些许,亭山候和属官一路回到了办公室合上房门这才缓缓说着。
“大人,那谁是老大谁是老二”
“你个蠢货,难道你是老大啊当然陛下是老大,武威候是老二,跟着武威候咱们有的是富贵,如今武威候刚刚入职,对朝堂也是一知半解,如若现在投靠正是时候。”亭山候虽不太懂什么叫雪中送炭,但他觉得现在投靠江横绝对利大于弊。
“可是霸岳候那边我们只怕不太好交代呀。”属官皱着眉。
他是亭山候的家臣出身,很清楚自家大人能坐到今天这位置靠的是谁。
“霸岳候老了,他现在虽说有威望,可是没有权,闲散之人罢了。本候也是看着当年他的提拔之恩这才一直对他很是恭敬,不过事到如今如若他还是分不清楚局势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亭山候嗤笑一声,他并不认为霸岳候能拿他怎样,现如今的老牌贵族小团体之中也就他的权势最高。
其余的要么就是退休的闲散之辈,要么就是人微言轻。
与此同时,拿到征调令江横也算是松了口气,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动用暴力,但没办法往往这种时候暴力是解决办法的最佳途径,时间有限他拖不起。
至于和亭山候说那些,倒也是真的想要个狗腿子。
“也不知道这家伙懂不懂我的意思。”
江横滴咕着,直觉告诉他,那亭山候应该是个聪明人。
如江横所料,就在江横回府没多久,很快就有一名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