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陆绪章:“我不让人跟踪你,我就不会知道吗?”
说这里,眼神泛冷:“陆亭笈,你才多大?你竟然学会了偷里的存折?你取了多少钱,一千?两千?”
陆亭笈也不想隐瞒什么:“四千多。”
陆绪章微眯起眸子:“是我太惯着宠着你了吗,以至于你如此单纯无知,你知道四千块钱在一个工人庭那是多少钱吗?那可能是一个工人十年八年的收入,你才十四岁,你竟然一口气支取这么多钱?”
陆亭笈反唇相讥:“这个账户是我母亲的名字,是她的钱,她不在了,我凭什么不能取,难道你能取吗?”
陆绪章:“知道继承法吗?就算写着你母亲的名字,那也是我妻子,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属于她的二分之一会在她去世后作为遗产,而你能得那分遗产的二分之一,所以你权用的四分之一,况且你还未满十八周岁,一切能由我代为保管。”
陆亭笈:“你!”
陆绪章淡定地道:“怎么,不信吗?行,我马上找一个律师和你详谈。”
陆亭笈磨牙:“不用了。”
这么说着间,已经了。
陆亭笈不,些警惕地着陆绪章。
陆绪章:“不要让我手,那样的话,会让你没面子,你这么大了,我不想采取什么强硬的措施。”
陆亭笈听此,也明白,自己逃无可逃,铁青着脸,底抱着那一沓钱下了车,进了门。
一进门,陆绪章伸手:“我。”
陆亭笈紧紧攥着,攥得手指泛白。
陆绪章:“你进了门,我是不会让你把这东西随便拿出去的,你不我,那我们能僵持着,亭笈,我足够的耐心,这两天我不上班了,就这么陪着你,我们慢慢耗。”
陆亭笈深吸口气,之后嘲讽地了声:“你既然要,那就随便你,不过就像你说的,你也认为这里面的钱应该我的四分之一,那你把那四分之一我。”
陆绪章颔首,接过来袋子,打开,里面四沓的大团结那是四千块,还一些零散的钱,不过的视线最先落在了那张存折上。
蹙眉:“那个存折的信息,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是孟砚青的私房,就连自己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按说除了自己,没人知道存折的存在,更不要说竟然知道那存折的详细信息,甚至把钱取出来。
但是子竟然知道。
陆亭笈抿唇,倔着不吭声。
陆绪章伸出长指,轻捏起来那存折,打开。
入目的便是“户名:孟丽德”这几个字,上面已经打了钢色“作废”的钢印,钢印正好跨过“孟丽德”那几个字,仿佛一把凌厉的刀。
怒火瞬间上涌,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不过底压抑下来。
视线抬起,望向子,用一种极力克制的平静道:“你就这么急不可待要把她的一切毁掉,让别人她打上作废的钢印,要把她存折里的钱取出来,去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花用吗?”
的声音沙哑颤抖,竟然是温和的。
陆亭笈听这话,着眼前的父亲,突然种异样的感觉。
感觉了父亲言语中的悲恸和无奈。
知道父亲误会了,如果误会了,确实应该生气。
但是又觉得,凭什么?
之前分明说过,会再婚,那样的话,母亲曾经的一切算什么?
里没任何母亲的痕迹,连一张母亲的照片都没见过!
想这一点,便瞬间愤怒了:“那你呢?你都做了什么?我母亲的存折呢,还她的嫁妆呢,你都藏起来,我连见都没见过!那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藏起来不我!”
听着子一声声的质问,陆绪章微闭上眼睛。
隐隐中,觉得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仿佛什么已经失控了。
最近频繁仿佛是她的身影,子原本不该知道的存折,以及就在刚刚,满嫂提起的那通电话,所的一切都让觉得不真实。
胡医生说,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幻觉。
可是觉得,那种幻觉已经溢出,流入的生活。
让自己冷静下来,在片刻的整理思绪后,终于以一种冷静平和的态度面对自己的子。
招手,示意:“亭笈,坐下来,我们一桩一桩慢慢聊。”
陆亭笈略犹豫了下,惦记着孟砚青,想着她如果找不自己怎么办。
不过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