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冒而已,你不理我也没事。」
容既不说话了。
他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说不过郁时渺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这几天因为这一点矛盾气的牙都疼了,她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包括今晚,他甚至连只虾都没有分到。
「说完了」时渺还问了他一声,「那现在可以将我松开了吗」
容既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让她闭嘴。
这次时渺倒是不躲了。
容既将吹风机直接丢在了地上,再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那繁杂的扣子一点也没有为难到他直接撕开就行。
这几日的补偿也一并讨回来。
容晏原本还想找他父亲谈事的,但刚敲了一下门他就听见了他父亲阴沉的声音,「滚。」
容晏一顿,随即明白了他父亲的意思,连停留半分都没有,直接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后,陈润勋的消息突然传来,「过去两个月,我没做什么让周奈柠不开心的事情吧」
容晏皱起眉头,回复,「什么意思」
「我怕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不知道啊你没听今天那小屁孩说吗周奈柠可是一脚可以将他牙齿都踹飞的人,我要是不小心得罪她被她记着可怎么办我可不想失去我的牙齿。」
容晏心里正烦着呢,压根没去理会陈润勋说的话,直接关上手机。
这一个晚上容晏睡的并不是很好。
而昨晚承诺说要送他去学校的时渺也没能起来床,倒是容既准时出现在了一楼。
在容晏准备出门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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