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只蚂蚁在心头爬过,快要逼得他失去理智了
总想着勾得主人失智般与他沉沦,万万没想到,先有这么一天的是他自己。
“不能把病传染给你,但可以找块布塞住我的嘴”
身后的桃心形小尾巴难耐地在她身上蹭了又蹭。
时浅渡
她怀疑这是什么少儿不宜的y方式。
这小魅魔永远这么的歪心思多。
“你这小脑袋,怎么总是能想到这种奇奇怪怪的事”
“魅魔总是被这么对待啊,见得多了听得多了,自然就能想到。”赫尔见她依然“无动于衷”,委屈得埋头下去,低声嘟哝道,“你撩拨我又不管不顾,比这个过分多了。”
时浅渡揽着他的腰,在他腰间轻轻地抚弄。
“发烧的时候剧烈运动,会病得更严重哦,可能还会头疼的厉害,从脑袋顶难受到脚趾尖。”
赫尔一秒破涕为笑“再难受不是还有你照顾我吗”
“你这算盘打得真响。”
阿兰的事情完全平息之后,时浅渡便离开了吉尔城。
她在米莱购置了一处房产,本想再雇个佣人打理房间,赫尔却说不需要,他会打理好家中的一切,于是便作罢了。
反正是自己家,他怎么开心就怎么样吧。
“回来了。”路上有居民跟时浅渡打招呼,“这次离开的时间不长啊。”
时浅渡点点头“嗯,这次的事比较好处理。”
她身上没有职务,只需偶尔听从国王调遣,处理一些对于别人来说比较棘手的事情。
当然,对于别人棘手,但对她来说不过是区区小事。
少年国王没有跟她单独谈过多少,但两人出乎意料的默契。
时浅渡帮他铲除一切后顾之忧,而他则给予她一切所需的支持。
分工明确而相安无事。
多亏了少年心中绝对的信任,不然肯定要闹个天翻地覆。
时浅渡换了自己的住所后,隔三差五地出门一趟,办办事顺便赚赚钱。
时不时的,还有人听从国王的吩咐,将珠宝金币等送到住所。
看起来很有排片。
城镇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里住着一位深受国王陛下倚重的大人物。
大人物养着一只魅魔,金屋藏娇似的,宠得厉害。
那只小魅魔确实漂亮,他经常在院子晒太阳,偶尔会出来买东西、参加集会和各种活动。
凡是见过他的人,没人能说出他不好看来,还会被他的脸完全吸引走目光。
如果不是人们都知道他是有主的魅魔,恐怕在他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拐跑了。
时浅渡回到家里。
往常,赫尔早在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就主动跑到门口等她。
然后在她出现后,黏黏糊糊地腻上来。
抱抱她的腰,亲亲她的唇,然后问她想我了吗
这回反常,竟是没瞧见人影。
她心下觉得不习惯,推门而入,就见到赫尔快速把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小魅魔眼神里有惊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转瞬即逝。
眼珠一转,看着就不像是在想什么好事。
时浅渡眉头一挑“藏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瞒着我”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赫尔把手背在身后,藏着不让时浅渡看。
他掩耳盗铃似的“什么都没有,你看错啦。”
时浅渡瞧见他眼中的狡黠,哼笑一声,并不上前去抢他藏得东西
这小东西故意说得敷衍,不就是想让她好奇地看过去吗
“只要不是藏人,怎么都行。”
她一边说着,将黑刀放在桌上,翘起二郎腿舒舒服服地坐下。
“”
赫尔眼睁睁看着自家主人一身轻地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攥着魔法信件的手指捻了捻。
主人怎么还是这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他快步跟了过去,伏在沙发背上,从身后勾住时浅渡的脖颈。
在她耳旁细声地嘟哝“你真的就一点儿也不好奇”
“我有什么可好奇的等你想让我看的时候,再给我看就行了。”时浅渡往后仰过去一点儿,“还是说你真藏人了”
赫尔鼓鼓腮帮子,自己在心里赌气地哼哼好几声。
细长的小尾巴在身后轻轻甩动几下,发泄掉那么一丢丢不满。
“我这回是没藏人,但你要是不看”他拉长尾音,买了个关子,在时浅渡耳旁暧昧地吹了口气,别有深意道,“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是吗”
时浅渡轻抚住他的脸,指肚渐渐下滑,抚到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