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第二天他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小姑娘才会很生气,不仅故意恶劣地逗弄他亲了他,还把他逼到次卧的墙角给直接那啥了。
那天他半推半就地就范之后,失魂落魄了一阵子,以为她就是一时兴起玩弄自己一番。
没想到,这是故意报复他醉酒忘事
终于想通顺了事情前因后果,又记起了很多带颜色的小细节,何纾言的脸胀得红扑扑的。
他伸手捂住了嘴巴“我一直以为那是梦,也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了,只记得”
说话间,视线往时浅渡的唇上一扫。
“只记得什么”
时浅渡往前凑了一点儿,调戏地笑看他。
老男人很含蓄,害羞的时候喜欢瞥向一旁。
明明脸上白净的皮肤已经染上不正常的绯色,眼底发烫,氤氲出薄薄的水雾,但心里觉得自己是个年岁不小的大人,便非要强撑,装得一副淡定模样。
那假意泰然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她愈发想逗弄人“嗯”
“”
何纾言怪不好意思的。
他垂头,顶着绯红的面庞,亲吻小姑娘的薄唇。
“只记得这个。”
“是吗只记得这个啊”
时浅渡以双臂揽住了何纾言的脖颈,扬头吻他。
两人的唇舌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截断了通畅的呼吸。
已经这样亲吻无数次了,何纾言还像是第一次亲吻一样兴奋,被小姑娘怼在玄关,背脊靠在不平整的柜子上,揽住对方的腰,沉溺于她的温柔和掠夺。
小姑娘离开了他的唇,沉重的大脑中获得了新鲜的空气。
他恋恋不舍地收回讨吻的舌。
在灼热的呼吸声中,他模模糊糊道“还记得”
“还有什么”
似是被勾引着往前走,他冲动得险些脱口而出。
话被理智压住,何纾言细喘着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张了张口,又很不好意思地别开脸。
他垂首,把发烫的脸埋在时浅渡的颈窝,再开口时,声音闷闷的发涩。
“还记得你在我耳边说想要我。”
他又一次回想起小姑娘说这话时的嗓音和语调,腹部一紧。
那感觉就像是她深切地需要着他,深切地喜欢着他。
“下次”
他小心地吻吻时浅渡的脖颈,一边亲吻一边哑声轻轻地说。
“下次我快到时,你再说给老师听,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