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会感到恐惧,“你都敞开了怀抱让人来啊”
神明微微一怔。
不需过多地思索,心中立刻便有了答案。
祂知道,不是。
正因为轻而易举地就给出了答案,才让祂感到有些意料之外。
祂不再像从前那样公正了,不再对所有子民都平等,祂最深的内心之中有了偏颇。
试想,若是白露或者其他子民非要掀开祂的衣裳,被祂拒绝两次还非要强迫祂至此
祂一定会生气的,对子民生气。
祂张了张口,正在考虑如何回答更合适,却见眼前之人如疾风暴雨一般袭来。
时浅渡猛地掐住祂的脖颈。
动作又快又稳,但力道并不重,掌握的刚刚好。
没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呿,真行啊。
她把无论面对什么都那么冷淡的神明按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欺身吻了上去。
这回没避开嘴唇,而是特意亲吻在了祂的唇上。
也是微凉的。
不管男人是否惊讶,她撬开祂的唇齿,长驱直入。
发泄一般啃咬,辗转反侧,似是把最撩人的功夫都用了出来。
闭上双眼,凶巴巴地亲吻祂。
那一瞬间,神明感到了滔天的愤怒和
强烈到让祂震颤的需要。
神力在体内爆棚,力量的充盈感与那股深刻的需要感,都随着唇齿上的触碰舔舐迸发出来,早就被调戏撩拨得不太正常的身体立刻受不住了,以神力维持的黑发宽袍转瞬就恢复成了金发叠裳。
漂亮的长发散落在床铺上,淡金色的冷清眼眸徒然浮出生理性的绯红。
她那么的需要祂。
神明险些控制不住喉咙,“哈”出声音来。
好在活的时间够久,这点控制力以及应对突然情况的能力还是有的。
祂没有做声。
祂感觉到唇齿上的亲吻逐渐变得温柔,那么温柔,好像能掐出水来。
祂的唇被轻轻地,让祂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这里。
祂突然明白了。
时浅渡不是真的不喜欢祂,也不是真的只需要祂那么一点点,而是怕祂永远都平等地对待所有人,让她随便碰,也被其他人随意亲密无间地对待,来者不拒。
所以,她才会把玩弄逗趣的那一面表露在外,好像只是随便玩玩祂。
神明眉眼舒展,闪过微不可察的笑意。
真是幼稚得可爱啊。
这时,时浅渡亲够了,离开了神明被亲到温热的唇。
她不爽地哼了一声,正在气头上,对她喜欢的金发金眸也没太在意。
而视线扫过神明憋得够呛的模样时,突然就开心地笑了。
她心说,难受吧
难受就对了
就算祂脸上能保持冷清,话语能说得干脆,但身体总是诚实的嘛。
让她不高兴,别人也别想好过。
“既然你没兴趣,那还是算了吧。”
她玩味地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转身就走。
却被神明轻轻牵住了衣角。
回眸,能余光瞥见祂修长漂亮的手指。
“松开,我没兴趣了,你要么自己受着,要么自己解决,别过来沾我。”
她下定决心的时候,比谁都冷漠。
扯住自己的衣服,用力。
衣料从神明的指间划走。
祂没拦她。
因为祂确实感觉到,那股强烈的需求消散了。
时浅渡依然是祂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奇怪的人类了。
那么捉摸不定。
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她走的很干脆,头都没回一下。
祂都开始怀疑,刚才那一刻的感受是真的吗
还是祂因为心里有了偏颇,而产生了奇奇怪怪的幻觉
眼尾的红渐渐消失不见了。
神明恢复了彻底的冷清,好似什么都从未发生。
只有肿闷的感觉昭示着一切。
似是有什么
怅然若失。
祂垂眸,落在自己散落的金发上,落在自己凌乱的叠裳上。
要么自己受着,要么自己解决么
对于神明来说,这不过是人类繁衍的正常的活动罢了,倒不会为此害羞或抗拒。
那边,时浅渡气鼓鼓地走出房间。
她不爽地往屋里瞪了几眼。
原来还有她得不到的东西么
难道真的有她得不到的东西么
她不信。
一定只是这笨蛋神明开窍太慢了。
不关她的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