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吾也有自己的苦衷,他年纪大了,八十有五。一辈子清流,临老临老闹出这么大的事,他也是有苦难辨。
“皇上”刘三吾大惊失色。
听朱允熥的意思,他们马上就要成为阶下囚了。
“都不要再说了,不用掩饰更不用解释,谁是谁非交由大理寺,督察院和刑部。尔等都是读书人,再有错,朕也不想用锦衣卫折磨你们”
后者也看着他,徐徐开口,“戴彝”
“臣在”
“方才那些话,写下来交给督察院,大理寺”朱允熥道,“一字不差”
“皇爷爷,孙儿这个皇帝,可不是为了要当老好人的”朱允熥笑道。
“科考的事咋整”老爷子又问。
“尽管取得都是南人,不合常理也不合情理,可已经上榜的学子们,再黜落下去,孙儿看来是矫枉过正了”
朱允熥缓缓道,“都回家去,把这些天的经过写出来,下去”
“皇上”众位翰林学士哽咽叩首,哭着去了。
众人走远,老爷子看看朱允熥,忽然一笑,“不是说吗,坏人咱来做”
朱允熥在殿外停步,看着凌汉拿着两份试卷对比,老脸皱成了菊花一样,开口说道,“孙儿想着,不若以后,南北分榜”
“所以,孙儿想着”
朱允熥和老爷子缓缓朝凌汉那边侧殿走着,开口道,“如此,怕又会是一场风波,江南学子会说朝廷偏袒北人,到时候朝廷里外不是人”
“而且,这些年来,因为江南富庶安定少有战乱,文风盛行确实比北方高出不少,历次科考江南士子占据多半,就是明证”
人在广州,早上起来出不去了,核算的干活。
电脑在车里,下不去呀,居家手机码字,大家饶我狗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