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些药膏,免得伤到你。”
白离上次学到了不少东西,即便有十几日不曾温习,依然记得清晰,听到东方不败这么说,他立刻紧张起来,扶着床架站起身。
“兰儿去哪儿?”
白离紧紧抓着床架,眼睛不安地颤动,他低下头,软下嗓音,柔弱地请求:“不用那个不行吗?”
东方不败走过来,解开他的外袍,丢到了一边。
他和白离相处这么久,知道他的身上藏着暗器,因此上次直接借着沐浴为由,一件衣服都没给他留下。
“东方?”
“怎么还这般害羞?”
“我害怕。”
“是因为从来没有尝试过吗?”
“嗯。”
“既然这般恐惧未知的事物,你是怎么下定决心离开昆仑,不远千里独身来到黑木崖的?”东方不败抱住他,温柔地问。
失明的青年处于黑暗中,就像身处孤岛,他无处落脚,无法逃离,被孤寂和无助淹没。正因如此,他不喜欢独处,总想忙碌起来,找些事情做,也格外渴望与人触碰,温暖他的肌肤。
东方不败全都知道。
白离说:“或许是叔叔把我打晕了丢过来的。”
东方不败怜惜地说:“那你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完全陌生的环境,岂不是更害怕了?”
白离那时完全没有害怕,他只是习惯了伪装,做出柔弱的模样降低他人戒心,躲藏在暗处一击即中。
东方不败手里的那个东西,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为什么要做得这么大?
白离示弱,企图让东方不败回心转意,他略微颤抖得说:“我害怕极了。”
“没事了,都过去了。”东方不败柔声说:“兰儿克服了诸多困难,在神教站稳脚跟,英明神武,所向披靡,若是叔叔知道你进步如此之快,必定会为你感到欣慰的。”
萧兰自幼聪慧,本体和其他马甲的记忆里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他的能力一清二楚,来到日月神教只是施展出来,谈不上什么进步。
倒是在感情方面,的确进步飞速。
大概是吸入了过多的熏香,白离觉得身上有些热了,他面颊微红,垂眸盯着东方不败手上的那一抹绿色。
“连这样难的事兰儿都做到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到?”东方不败上前,逼的白离后退了半步,小腿贴在床架上,紧紧握着床柱。
东方不败解开里面衣服的带子,抓着白离的手臂给他脱掉,捏了捏他的身上。
白离恼怒道:“你做什么?”
东方不败叹气:“先把身上的暗器拿出来吧,不然我怕兰儿真的动手,若是气恼之下把我杀了,不知道兰儿爱欲褪去,会不会后悔?”
白离犹豫了一下,败在了好奇心下,自行解开衣衫,丢掉捆在身上的暗器。
东方不败问:“冷吗?要不要再添个火盆?”
白离说:“其实我很少会觉得冷,只是摸起来身上很冰。你要是怕冷,那就去添吧。”
东方不败说:“我内力极阴,亦不怕冷。”
他俯下身,脱掉了白离的鞋袜。
白离抓着他的肩膀,涣散的眼眸不知在看何处,眼珠轻微的震颤。
“放松些。”东方不败抱起他,把他抱到了床里面,拉上粉色的丝纱幔帐,伸手取下他的发簪,轻抚柔软的白发,指尖顺着发丝缓缓向下。
白离的触觉敏锐,立刻紧绷起来,用力抓着东方不败的手臂。
东方不败只是触碰他的胸口和肩膀,迟迟不进入整体。
白离催促:“快点。”
东方不败低声道:“想看兰儿自己弄。”
白离脸颊泛红:“不要得寸进尺。”
东方不败捏着嗓子,柔声道:“夫君,你就答应妾身吧。”
白离被他弄得极不耐烦,一把抱住他,狠狠吻了上去。
烛光昏暗,他的眼睛更看不清楚,他眯着眼睛,蓝眸中透出动人地情愫,还有锐利地冷意:“快些。”
东方不败叹气:“我自是爱极了你,只是现在还不行。”
白离沙哑着嗓子:“上次呢?”
“上次的兰儿情至深处,模样极美,只是看着便心生欢喜,也是准备了许久才能做到。”东方不败苦笑,“你现在该懂了,这便叫做力不从心。”
白离回想起十几日前,记忆非常模糊,他记不太清具体做了些什么,只有那种深入骨髓,令人战栗的快意留在了心中。
他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见他还是那副懵懂的样子,知道他仍旧没有学会纾解,只能放下旁观的心思。
白离正走神,猝不及防被他抱起,天旋地转后趴在了他的腿上,一只大手抚摸他的后颈,像是给猫顺毛那般,穿过发丝,直到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