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像从前那样相处。”
白离说:“可是你,很冷。”
西门吹雪疑惑地问:“我很冷?”
白离看了眼他的裤子。
西门吹雪道:“你怎么知道?”
白离说:“你说的,满足,不改。”
西门吹雪道:“看来你不是不懂。”
那他就放心了。
摩呼罗迦有时候太过懵懂,像个孩子似的。在西门吹雪心里,摩呼罗迦太干净了,这种事情与他毫无关系,他也不想亵渎。
而且那时的西门吹雪屈服于父亲的权威,他对摩呼罗迦存有几分敬重,不敢肖想更多。
如今他鼓起勇气和玉罗刹翻脸,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再看向摩呼罗迦时,才能真正以自己的身份与他相处,而不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弱小无助的孩子。
单薄的白色亵裤被水打湿。
白离回忆起了被玉罗刹弄哭的经历,不禁有些畏惧,再次后退了一步。
西门吹雪无奈,“你害怕吗?”
白离点头。
西门吹雪想到了玉罗刹,冷冷道:“他对你做过什么?”
白离想了想。
那可就太多了。
玉罗刹的内功很变态,体力一直充沛,折腾很久都不会累,最后受伤的都是他。
白离说:“你、确定,要,问我,这个?”
西门吹雪:“……”
的确不合适。
无论是作为现任,还是作为晚辈,都不该问这些。
可是他现在太厌恶玉罗刹了,如果玉罗刹真的对他做出过分的事,他会亲自去大漠,找玉罗刹为他讨回公道。
西门吹雪从浴桶中出来,拿过干净的手帕,随意地擦了下身上的水,披好衣服站在旁边沉默不语。
白离另外拿了条手帕,过去给他擦头发。
他问道:“你很、在意吗?我和罗刹,相爱过。”
西门吹雪说:“没有。”
白离等了一会儿,没看到他转头,错过了他的口型和字幕,以为西门吹雪仍旧在沉默,不禁有些委屈:“如果你,觉得我,不好,那我们就,分开吧。”
西门吹雪转身抓住了他的手。
白离被吓了一跳,差点拿出暗器,还好手腕被西门吹雪握住,没有立刻做出动作。
西门吹雪认真地看着他:“你很好。”
白离眨了眨眼。
西门吹雪抱住了他:“别走。”
啊,耳朵。
白离身体一软,手中的帕子掉在了地上,他捂住耳朵:“这里,不能碰。”
西门吹雪:“是吗?”
白离看到他认真的模样,感觉西门吹雪应该不会像玉罗刹那么变态,更何况,如果是恋人想要触碰,他根本无法阻止。
他改口说:“也不是、不行。”
西门吹雪道:“那就是可以?”
白离说:“我答应,才、可以。”
西门吹雪道:“好。”
白离推开他,后退两步,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去吃饭。”
西门吹雪说:“好。”
他想起来,自己练剑的时候摩呼罗迦一直陪在身边,直到现在,他都在旁边陪伴,同样错过了午饭。
他心中动容,整理好衣服,握住白离的手:“一起。”
-
白离吃了几天药膳,身体上没有太多感觉,气色明显好了起来。
有了变化后,难吃的药膳味道都似乎好了很多。
转眼间就到春节。
万梅山庄的人少,依然很清冷,不过管家在门上贴了桃符和对子,还准备了常用的年货,也不算完全没有年味。
白离依然没什么事情可做,这些天他不想练武,非常懈怠。不知是不是药膳的缘故,他的睡眠时间明显加长,不再像从前那样,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他最初时有些焦虑,后来想到这是在万梅山庄,哪怕以后离开山庄,回到昆仑后,也不用时刻这样警觉,如果能有良好的睡眠倒也不错。
白离每日睡到自然醒,错过了西门吹雪练剑的时间,正好陪他一起吃早饭。
过年时的早饭与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清粥小菜。
白离一边喝粥一边悄悄看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道:“不想喝粥?”
白离摇头。
西门吹雪道:“那就是有话想说。”
白离把粥咽下去:“你以前、也是这样,过吗?”
西门吹雪:“你是说过年?我向来孤身一人,过不过年没有什么区别。”
白离问:“罗刹,不来吗?”
西门吹雪说:“他从未出现过。”
白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