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 “老爷子,您说的好事是如何?” 雷本昌看了看门口,起身把大门和里屋门都关了,让吴邪和胖子他们帮忙把一面墙上的钓鱼竿都搬走,而裸露出来的那片墙壁上,画满了很多的线条。 上面画的是一些山头,山的下面画了很多的河流,大部分黑色的线条,涂黑成很多奇怪的长条形图案的,都是地下河。 纪初桃起身站到那面墙前,一边听老头说话,一边盯着那些黑色的线条,这些线条就好像发黑的血管一样,墙壁的中心,有一个大圆圈,被完全涂成了黑色,几乎所有的地下河,都和这个黑圆圈相连。 有意思。 “这是什么东西?”胖子问。 “这是地下湖。”老头继续说道,“但这不是天然的地下湖,这是人工的。” “地下河水流湍急,如果两个谭之间有相反方向的两道湍急的水流互相推送,一定不是地下河,而是一个巨大的湖泊!湖泊的水底有环形的水流,就好像搅汤一样。于是,我把这三十里长的两个水潭,最为两道水流上方的洞眼。” 老头从茶几底下东摸西摸摸出来一只记号笔,开始在墙上标记,就像疯了一样。 “我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但,真的很奇妙,……你们也不会想到的,那是因为——” “因为有一面墙。”张起灵淡淡地打断了他。 他接过老头手里的笔,在他的注视下,在墙壁上两个潭眼的中间,画了一条弯曲的线。 一个直径三十公里的圆圈,中间有一道弯曲的线,两个潭眼分别在线的两侧。 “我日他个仙人板板!”胖子惊讶道,“是一个太极。” “死人的潭是哪个?”纪初桃突然开口问道。 老头指着其中一个太极的眼,说在这里。 “当时是什么日子?” 老头愣了很久,才说出一个日期,很奇怪,他竟然还能记得月日,是1995年的时候。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你不能再钓到那条鱼,当年福建高温,水气凝聚,地下湖水位下降,才把那条鱼逼了上来。” “高温以后山中必有暴雨,水位回升它就回去了,没有当年的高温,你不可能再钓到。” 雷本昌目光炯炯,“这位小哥,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还要下去,鱼既然会被墙所拦,说明墙露出了地下湖的水面,我要去墙上钓它,我想你们送我下去。” “这个地下太极肯定有玄机,我只要下去钓鱼,玄机都归你们,成交么?各位?”他说着,目光投向纪初桃。 纪初桃看了吴邪一眼,语气淡淡没什么起伏,“你下去一定会死,有去无回的事情,有必要去做吗?” “我这把年纪,已经不是要考虑自己回哪里的时候了,我要考虑的是,我要留在哪里。”老头看着墙壁上的话,就像看着自己的归宿一样。 “你们也是一样的,总有一天,你们会考虑自己要留在哪里。” 吴邪身体一震,脸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初桃看向张起灵,随后对雷本昌说道,“您稍等,大过年的,我们得合计一下。” 四个人走出去,吴邪伸手揉了揉脸,“你们怎么说,真要去吗?这可是过年啊。” 纪初桃他们两个没说话,胖子沉思了一下,开口。“你爸妈和大花都堵在高速上了,据说十八车连环撞,时间咱们还有,只不过要在你爸妈到之前,把老头送下去,估计难,咱们又没潜水设备。” “最关键是,地下湖里有个墙,怎么看怎么不吉利,以天真你的尿性,估计是九死一生,大过年的不合算。” 吴邪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有点欣慰,“你长进了胖子,那你的意思是咱们拒了?” 胖子摇摇头,“我是说,你们别去了,不合算,我陪他去。天真你有一大家子人,小哥和天仙儿也是两口子。我孤家寡人没什么牵挂,老头子大过年去送死,这种伟大的精神要成全。” 吴邪面色不善,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纪初桃捏了一下张起灵的手,示意他赶紧说吧。 张起灵看了吴邪一眼,等了半天,看到吴邪脸色越来越差,才开口。 “有陆路可以下去,否则墙修不起来。” 胖子吃惊地看向他,似乎没想到张起灵会站在他那边。 吴邪则是可怜巴巴地看着纪初桃,“小桃子,你得可怜可怜我吧,今天大过年的,他们可怜老头子,你可怜我行不行?” 纪初桃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吴邪,我和你说过,我和张起灵一直在路
雷本昌(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