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更是激动了几分:“等找出那个大坏人,一定要让林书南好好惩罚他!”
“好!”
林娇起身坐好了,两人继续品茶,她准备等着林书南他们出来了再走。
台下;说书先生,突然一拍醒木,将众人;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各位父老乡亲,说多了才子佳人,我们也来点新鲜;!诶,这都说,色色色,千古一过。今日我们要说;,就是这一枝梨花压海棠。”
林娇脸色微变,不知怎么;,就觉着哪里不对劲。
随着说书先生;继续说下去,哪怕没有用本名,有心之人也能一下子听出来这说;是谁。
想到秦霜就在旁边,林娇赶紧拉住了裴景:“裴景。”
裴景拍拍她;手以示安慰,眼神往陈迟那边一瞥,对方马上了然,转头出去。
没一会儿,就见一队官兵模样;人进来:“官府查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众人都是惊慌失措地看着突然闯进来;官兵,逃窜;逃窜,说好话;说好话。
这么一闹腾,那书自然是没法说下去了,说书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走过来;士兵按在地上。
“官爷!官爷!有话好说!我可是什么事都没犯啊!”
那人才不管那么多,粗鲁地踢了一脚,便对身后;人招呼:“都带走!”
下边一阵兵荒马乱,而雅间里,秦霜早就面色惨白。
她当然知道,那说书人说得就是自己。明明夏日还未过去,她却觉着浑身都如坠冰窟般;寒冷。
他们怎么会知道?现在好了,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人都会知道了。
他们都会把自己当做笑料来说;。
说不定会像今天这样,被当做故事,在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茶馆被提起。
书南……林书南也会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好恶心,真;好恶心!
正当她六神无主;时候,一双手搭住了她;肩。男人;接触,让秦霜不自觉想起那天晚上;事情,身体又是一阵僵硬。
可她知道,这是书南,秦霜没有躲开。
她抬起头,撞进了林书南;眼睛里。
没有想象中;嫌弃、厌恶,他;眼里只有关心。
“书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去说那天;事情,只能一遍遍叫着他;名字,“书南。”
“嗯。”林书南也一遍遍应着,他察觉到秦霜;抗拒,不敢再多亲密,就只能轻拍着她;肩膀安抚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在秦霜看不到;角度,温文尔雅;男人眼里满是狠厉,他一定要弄清楚。
***
虽是抓住了这个说书先生,但不经意之中,那个“一枝梨花压海棠”;故事,在京城之中不胫而走。
随着这个故事一起流传;,还有另一个谣言,那就是这个故事;主人,便是京城禁军统领,秦统领;女儿,秦霜。
真;假;不说,谈论;人,那才是一个津津乐道。
林锦正不是只能街头巷尾打听消息;平民百姓,有些事情,只要略一思索,便能得出大概。
尤其是秦牧对他;态度。
那老古董,什么时候不是一副板板正正,天地间浩气长存;模样,什么时候会像最近这般,躲躲闪闪,不敢见自己。
连对视都会心虚地转移视线。
心中有了答案后,林锦正压抑着怒火。
他气;不是秦霜,不是秦牧,甚至不是那个色令智昏;老皇帝。
他气这些男人之间、朝堂之间;纷争,却要去牺牲一个弱女子。
下了朝以后,他便邀请了裴景去了国公府。
林锦正对待裴景一向是客气;,无论是定了这门婚事之前还是之后。
但是今天,裴景能够明显感觉到他;冷淡。
“裴大人,我想了想,您与小女;婚事,还是太过急切了。我这边;准备也过于仓促,若不然,就将婚期往后推迟推迟,您觉着如何?”
这话听着客气,但裴景听出了这话里诸多;不满。
偏偏打蛇打七寸,与林娇;婚事,林锦正确实是将他拿捏住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敬国公,若是您有别;话要说,可以无需顾及。”
他既然起了这个头,林锦正当然就不跟他客气了。
他站了起来。
“我将夭夭交给你,不是因为你;地位,你;相貌,只是相信你;人品。我问你,秦家姑娘;事情,是首辅大人那边;主意吧?”
裴景心中一叹,自己岳父大人虽然远离朝堂,但不得不说,对朝局;洞察却依然敏锐得可怕,一下子便想到了这是孟家设;局。
“是。”他没有否认。
啪得一声,是林锦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