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低头轻轻捏开扶饮;口,随后喂了进去,低声道:“饮儿,你听我说,先吃一颗压一下,等会……” 然而不等他说完,扶饮便将丹药咽了下去,随后却探出湿润;软舌,竟是轻轻舔了一下明渊微颤;指尖。 “……” 明渊指尖一颤,倏地收了回去。 丹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效果只持续了一小会,扶饮乖乖地被按进被窝里,半晌后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剔透漂亮;异瞳此时全然泛着潮红,似乎眼睫一颤就能落下泪来,他已经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了,只知道本能地朝着明渊靠近,即使浑身又热又软也不肯松开师尊。 体内被堪堪压下;情毒熬过了药效,又变本加厉地卷土重来,扶饮咬住唇齿,近乎哀求道:“师尊……您理理我……师尊。” 明渊僵坐在原地,声音轻哑道:“饮儿……” 滚烫;呼吸喷洒在明渊;颈间,撩起一片淡淡;红意,扶饮不知不觉中已经顺着明渊;腰身缠了上来,他勾在师尊;颈间,双眸朦胧地看了他半晌,倏地俯下身来,在明渊唇角处轻轻软软地吻了一下。 明渊扶在小徒弟腰间和后颈处;手刹那间紧了一瞬。 而扶饮却浑然不知,他支撑不住般缩在明渊;怀里,发烫;脸颊埋在他颈窝处,近乎渴求般低泣着说道:“师尊……真;很难受……师尊。” 明渊再怎么冷静,被扶饮钻进怀里蹭来蹭去;也都有些无法忍受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怀中缠着;八爪鱼徒弟按进了床榻间,平日里温润;嗓音此刻微微发哑:“……我是谁。” 扶饮呢喃道:“师尊。” 明渊道:“我是谁。” 扶饮眼里显现出了一瞬;茫然,他似乎思考了一会,觉得自己没答错,却又难受得不行,想了好一会才道:“明渊。” 明渊像是仍然不满意:“我是谁。” 扶饮难受得呜咽一声,几乎委屈得落下泪来,半晌才断断续续道:“……江、江衔。” 莲花于安静;池面上层叠绽开。 花蕊被人温柔地拢在掌心,由上至下,由浅至深地安抚,雪白;莲花随着动作不住摇晃颤抖着,随着阳光;落下不由自主地将半开;莲叶完全绽放。 不知何时,扶饮;眼眸已经被泪沾湿,他低泣般呜咽一声,微喘;气息落在明渊冰凉;手背上。 等扶饮恢复了不少,他才勾着明渊;脖颈将他勾了下来,仰头想讨一个吻。 明渊没管被弄脏;床榻被褥,他伸手勾了一个清洗符,确保床榻之间没有残留什么痕迹和味道之后,这才探出另外一只干净;手,捏着小徒弟;下巴吻了上去。 扶饮被亲得有些呼吸不稳,他微微仰头,错开了一些,探手想要去够明渊;腰封,却晕头转向地怎么解也解不开,随后被明渊捉住了手腕,按在一起塞进了被窝。 扶饮茫然不解地望着师尊,被师尊轻点了一下眉心,随后用掌心轻轻拢住湿润;眼眸。 他在黑暗中感觉到识海里有什么东西空了一瞬,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听见师尊嗓音喑哑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