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淡淡地木质香就有点犯困,他不在的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好,以前可没这个毛病。
“这把打完就回家。”苏听阑对打牌没特别大的兴趣,偶尔陪沈哲他们玩几把。
“老苏,这才哪到哪呢,想走,没那么容易!”他刚赢了苏听阑两把,刚进状态,想走没那么容易。
“没事,我不困的。”商落摇摇头,现在还早,回去也睡不着。
“要不要吃水果?”苏听阑温声询问。
“嗯。”商落点头。
得到答案,苏听阑随意丢出了一个牌,拿了一个蜜橘去皮,再去掉蜜橘上的经络,然后喂到商落嘴边。
商落下巴搁在苏听阑臂弯里,赖洋洋地张开小嘴,她柔软的唇和舌头碰到苏听阑指尖时,无疑撩拨起他心底点点涟漪。
苏听阑偏下头在商落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沈哲用麻将子叩了叩桌面,“姓苏的,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占小落落便宜!”沈哲看着商落在苏听阑身边娇娇嫩嫩的模样,那是一个恨啊,当初他还给苏听阑发了典藏小视频,早知道那个人是小落落,打死他都不会发那种视频,甚至还要阻止苏狐狸这种行为,让他八百年后再吃肉。
“我亲吻我的女朋友,不可以?”苏听阑温和的目光里缀着淡淡笑意,继续帮商落去蜜橘上经络,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沈哲咬牙切齿,“好好打牌!”
苏听阑淡笑,“我专注打牌,你还怎么能赢我?”
“......”沈哲。
沈哲、萧漾还有商淮舟一起赢了苏听阑不少钱,三人正乐呵呵的,接到电话,姜梨和商时卿要过来。
萧漾听到他家卿卿要来,第一时间把包厢的空气净化器打开,还禁止所有人抽烟。
垃圾桶的烟头让侍者清理了,还去内置的洗手间刷了牙,又还拿了一瓶漱口水,生怕自己留了味。
沈哲舔了舔门牙,“瞧你那点出息,刚刚不是挺横的吗?把在我们面前拽得跟二百五的劲道,拿到商大小姐面前耍一耍呗?”看他脱不脱一层皮。
萧漾确定气息清新后,怼沈哲,“男人的狠是留给外人的,在自己媳妇儿面前拽算什么男人?你一个流水席不懂的,懒得跟你讲。”
“......”沈哲莫名受内伤。
一切妥善,萧漾早早就在会所楼下去等商时卿。
最后,麻将桌上换成了三个女孩对阵沈哲,另外三位男士,都在一旁伺候着。
萧漾特意给商时卿加了一把软椅,生怕她不舒服。
姜梨前不久在练习了一段高难度的古典舞,伤了腰,商淮舟温热的大手无声无息地放在她的腰背上按压,仔细照料着。
商落这边,苏听阑的手臂不但要给她当枕头,还要给她拿果汁,剥水果,有时候她懒得看牌面,他还要给她小声读牌。
整个包厢,沈哲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不但要吃三份狗粮,今晚赢的钱全部吐出去不说,还倒贴了百来万。
最后,他输得毫无斗志,撒牌,揉了揉鼻骨,“祖宗们,我不行了,不打了,不打了。”沈哲牌技在一般人中算不错的。
但架不住三个高手,商时卿是打麻将的好手。
姜梨以前不怎么会玩,近几年都是商淮舟在一旁指导,成了一个中高手。
商落从小学什么都快,逢年过节都会陪在商老爷子身边看他打各种牌,打麻将这种小伎俩对她来说毫无压力。
在她们完美的配合下,沈哲有多惨,可想而知。
萧漾大掌护着商时卿微微隆起的肚子,笑道,“沈老六,平时让你少泡妞,这么快都不行了?需不需要我找个专科医生来给你瞧瞧?”
沈哲瞬间炸毛,“劳资说我打牌!别瞎逼逼。”转头勾着笑,“商大小姐,某狗在你没来之前,吞云吐雾,老烟枪一个,听说你要来了赶紧把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样的,被他用过的漱口水和牙刷都要在里面盥洗室。”互相伤害,谁怕谁。
商时卿一个眼神过来,萧漾嚣张的气焰立减,乖乖认错,“宝贝,就抽了一根烟,而且就一口!身上都是沈哲熏过来的,他见不得我们好,倒打一耙。”
“最好只是这样,要是被我逮到,你就完蛋了。”商时卿睐萧漾一眼。
“媳妇儿,不敢不敢,我哪敢骗你啊!”萧漾认怂。
沈哲就喜欢看萧漾这副,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在商时卿面前怂得像一只软壳虫。
商落吸了一口饮料,“沈哲哥,不打了也可以,不过你在沃伦达姆说的话,是不是要兑现啦?”
“小落落,我在沃伦达姆说过什么话?”他什么也没说啊。
萧漾找到了报复的机会,“这个我清楚,我跟卿卿举行完婚礼后,你在我酒吧说的,当时你说,只要苏老狐狸把她带过来,你就喊人家嫂子,不分年龄?现在赶紧吧?”
“......”沈哲。
*
商落大二、大三的学业比较紧张,大部分的时候都跟着导师做项目。
她和苏听阑处于半同居状态。
商落大三那年,元旦节,在两家长辈的见证下,和苏听阑正式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