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她哪里傻了?
苏听阑将温好的果茶递给商落,“我是个律师,什么东西都敢乱交给我,不怕我把你卖了?”
“那你会吗?”商落清澈见底,
“不会。”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珍宝,捧在手心都来不及,苏听阑又说,“将来有一天咱爸,把公司交到你手上,属于你的东西一定要握在自己手上。”
虽然这些还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但道理要告诉她。
“你这么不相信你自己?还是说不相信我和我爸妈的眼光?”
苏听阑被她认真的目光逗笑,“傻瓜,这是在教你如何自保,何时何地都要把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段。”
“那你怎么不把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段?”为她倾尽所有。她跟苏听阑定亲前,苏云辉已经将自己手上的股权划在她名下一部分了,另一部分留给他们结婚后的,话中意思很明显,是留个孙子或孙女。
换句话来说,苏听阑将来想要动苏信这部分股份,还得经商落的同意。
“我最安全的地段,就是你啊。”小笨蛋。
“那我最安全的地段,不可以是你么?”商落眨了眨眼眸。
“......”苏听阑无声叹息,他的小狐狸就是个小傻瓜,这样的小不点,让他如何不爱,不好好捧在手心。
商落‘啧啧啧’了几声。
苏听阑笑问,“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还‘啧’这么大声。
商落灿若星子的眼眸里闪烁着几丝狡黠,“我再想,听阑哥,你真穷。以后要敢对我不好,不好好帮忙经营这么多家公司。等你年纪大了,英俊的面容不复存在,我就把你扫地出门,然后去找个年轻的小鲜肉。”
苏听阑温润的脸色垮了下来,腾出一只手来关掉加热板上的电源,弯腰将商落打横抱了起来,商落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已经来不及,苏听阑抱着她,直径走去她的闺房。
半个小时后,商落呜呜咽咽破碎的声音从小嘴里溢了出来。
“呜呜呜——”
“嘘——”苏听阑食指竖在她,眸色晕染着情愫,嗓音低哑,“宝贝,别出声,一会儿被爸妈听到,你该害羞了。”
“!!!!!!”
尽管隔音效果很好,她和父母的房间是斜对面。
商落以防万一被听见,一直忍着。
因为极度的忍,一双眼眸泪光隐隐。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随着力度,她的上下浮动,整个人都可怜巴巴的。
那种让人怜惜的模样。
让苏听阑欲罢不能,更为用力的欺负她。
许久之后,苏听阑咬了咬商落柔软的耳垂,“宝宝,再说一遍,还找不找小鲜肉了?”
“不找了。”商落哭着求饶,狗男人要弄|坏她了。
“还嫌不嫌弃我老?”苏听阑嗓音沙哑的问。
“不嫌弃了,不不不,你一点都不老!”她的腰都要被他弄断了,“呜呜呜——听阑哥,哥哥——”她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连贯,“哥、哥——放过我吧。”
商落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溢出了‘哥哥’,让她吃了更大的‘苦头’。
*
凌晨四点多,苏听阑终于消停。
商落和苏听阑刚睡下不久。
商落迷迷糊糊中听到苏听阑手机响了。
他还接听了。
商落像一只累坏的小猫咪,乖巧地匍匐在苏听阑怀里,她艰难地打开眼眸,闷声问,“怎么了?”
苏听阑低头吻了吻商落的额头,握住她贴在他身前的双手,温柔又低声地开口,“马场那边打来的电话,小白可能要生产了。”商落最近一直在等小白生产,不告诉她,明早她知道会很失望。
商落听后一下子清醒,眼眸里泛着疲惫,更多是惊喜,“听阑哥,我们去见证新生命吧。”新年,见证新生命再好不过了。
苏听阑垂眸看向被子里,“你可以?”刚刚都哭着喊腿酸,没力气了,不要了。
商落赶紧闭拢双腿,颤着心尖儿,埋怨道:“都怪你!明知道这几天小白随时可能生产,还这样欺负我!”
苏听阑不做声,只是轻轻笑,那温醇的笑声里,免不了有得意。
商落坚持要去接生,苏听阑不拦她。
虚扶着她下床,不慢不紧地跟在商落身后。
商落穿了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
苏听阑又给她套了一件雪白的羽绒服,又给她为了一条围巾,又给她戴上厚厚的羊毛手套。
商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圆润得像一个白色的球体,非要脱掉羽绒服。
最终,反驳无效。
苏听阑和商落出门的时候在下雪,很大,一张张的,像鹅毛般地在天空中漂泊。
苏听阑怕商落冷,尽管她穿得很厚,还是将她裹在怀里。
等他们到了苏听阑的私人马场,兽医和马场的管理人员都在里面。
马厩里焦急等待小白生产的小黑,在看到两位主人的到来‘吼吼吼’地萧萧鸣声,似乎在告诉里面生产的小白,又似乎在向两位主人诉说他的担忧。
商落摸了摸小黑的头,安慰道,“小黑,不要担心,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