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通道里。 傅霆深抓着祝启桡就是一顿揍,这次真的是把他气到了。 祝启桡心里难受,一心求打。 无论傅霆深怎么打他,他都不还手。 十多分钟后,傅霆深再一次将祝启桡给打倒在地,他睥睨着他:“祝启桡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敢对她是这个态度,咱们兄弟也别做了。” 祝启桡抹了下嘴角的血,“你还真是重色轻友。” 傅霆深:“她是我老婆。” 祝启桡冷笑了声,“那你还指望我对抢走我妹夫的人能有什么好态度?” 傅霆深道:“是我要娶她的,陆颜苼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更没那时间去挑拨离间,你跟南烟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你对南烟有感情,你就该对我老婆感激涕零,因为她多次救了你老婆。如果你对她没感情,你就该像个男人一样拿得起放得下,别让我老婆跟着你们费心费力,她的时间都用来操心你们这些破事了,我不求你感激她,但你也休想欺负她,再有下一次,祝启桡,我说到做到,我跟你就不是兄弟了。” 他说完刚想要走,却听见祝启桡有些懊悔的话:“我没想到她会选择自杀!” 傅霆深冷漠道:“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你就该快刀斩乱麻吗?要么你放了南烟,要么你放了曾月柔,你想平衡两个女人都在你身边,借用我老婆的一句话,那你就是在找死!” 祝启桡:“……” —— 这边陆颜苼看着出去的俩人,这口气总算是顺了点,她将病房门关上。 转身走回来,看着床上没有一点生气的南烟,无奈地叹了声:“说你傻你还真傻,你不去搞死他们你死什么死?” “还说自己怕死,我看你倒是勇敢的很。” “不让我管,你就是这么解决事情的?人家没怎么样,自己倒是先自杀了,还能不能有点出息?” “你哥哥的死因还没查清楚,你现在死叫什么?畏罪自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赶紧醒过来跟我说说,不是已经跟祝启桡离婚了吗?为什么还这么想不开?” 陆颜苼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南烟却不能给她任何回应。 她看了眼还在滴的输液瓶,喃喃道:“算了,还是我来管吧,你的解决方式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虽然你确实没什么亲者,姑且我算你一个吧,你好好养伤,等我给你报仇。” 她说完,直接按了一个呼叫铃,让护士过来。 “帮我在这照顾她一下,我出去一趟。” 小护士认识陆颜苼,立即应道:“好,笙姐。” 陆颜苼道:“你再帮我找个护工照顾她。” 护士又应了声。 陆颜苼交代了半天这才出了门,她打听了下曾月柔的病房,决定先去会一会这个女人。 病房里。 曾月柔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虽然脸色也有些苍白,但人家的苍白,是白的楚楚可怜,不像南烟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听见门响,床上的女人看过来,柔柔弱弱地问:“你是谁啊?” 陆颜苼手插兜走过来,“我认识你就行了。” 她说着,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曾月柔下意识的想躲,抬眸撞见的便是陆颜苼有些锋利的视线时,顿时安静下来。 陆颜苼收回目光,专心给她把脉,指腹下脉搏确实有些虚弱,但还是要比南烟的情况好多了。 可让她疑惑的是,她也没有怀孕的脉象啊! 难道她是故意说谎刺激南烟? 曾月柔见她松开手指,这才试探地问:“你是医生?” 陆颜苼看向她:“祝启桡不是说你出了车祸吗?伤哪了?”她的目光扫过她全身各处。 曾月柔虚弱地解释:“都是些外伤,已经没事了。” 她身边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恭维道:“什么就没事,你有再生障碍性贫血,哪怕一点伤都有感染的风险,这幸好只是些擦伤,真要是把你给撞出个好歹来,那先生还不得心疼死?你不知道先生看到你裤子上都是血还昏迷不醒时有多着急。” 曾月柔瞥了眼陆颜苼,才看着女人笑吟吟道:“没事,你们就是太紧张了,我那天是正好来例假,至于昏迷大概是被吓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陆颜苼狐疑地看着她,问:“例假量多?” 曾月柔道:“嗯,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切除子宫了,出血过多都得需要输血,就太麻烦了。” 陆颜苼面无表情又问:“你现在正常多久输一次血?” “不一定,两三个月吧。” “为什么不骨髓移植,以祝启桡的能力还能找不到合适的配型?” “我血型特殊不太好找,以前倒是碰到一个合适的配型,但后来那个人好像出了意外,然后就再也没碰到合适的。” 陆颜苼点点头,她又看向女人问:“你刚才说的先生是祝启桡吗?” 女人回道:“是啊。” 陆颜苼:“他不是结婚了吗?但他老婆好像不是你,那你是他的情人?”她故意这样问。 曾月柔咬了下唇,有些难堪,没吱声。 倒是那女人义愤填膺地哼了声:“我们小姐和先生才是一对,那个南烟是在我们小姐手里把先生抢走的,先生是为了救我们小姐才甘愿受她威胁。” “王姨别说了。”曾月柔看了眼陆颜苼,苦笑了下,“有些人就是只能看,不能拥有的。” 陆颜苼心中冷笑连连,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似是取笑道: “什么才叫拥有?把你放在心上还不叫拥有?” 曾月柔笑了,笑的莫名羞涩:“当然要身心全部才叫拥有。” 陆颜苼的眉头不自觉的挑了下,什么意思? 身心全部? 难道她还没得到他的身心全部? 还不待她想清楚,曾月柔的话再次出了口:“是启桡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