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傅霆深急了,他一把揪着男人的脖领子质问:“谁让你们这么说的?是傅成海吧?他想栽赃嫁祸给我,你们是傅成海的人,傅成渊又是他亲哥,自然不会有人怀疑是他的动手,而我邀请了傅成渊,他又是在我邀请的酒店被安装了炸弹,那么大家就会怀疑是我干的,还真是一举两得。若不今天有这个监控,我是有八张嘴都解释不清了,你们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在会议桌的陆颜苼,手托腮,表情也是假装不解的样子,内心却闲适自如。 她觉得这男人如果进军娱乐圈,轻轻松松拿奥斯卡小金人,颜值、演技双双在线。 啧啧! 看看这茫然,难以置信,委屈伤心,生气愤怒,层层递进,好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傅成海气的朝他吼道:“傅霆深你闭嘴,少在哪诬陷我。” 只是还不待傅霆深说话,陆颜苼便幽幽出声:“证据都摆在这了叫什么诬陷,刚才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你们仅凭傅霆深的一张邀请函就认定了这件事是傅霆深干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如果不是你让他们干的,就是他们自己干的,总不能是我们干的!” 傅成海气急,朝着陆颜苼大喊:“你闭嘴,哪还有你说话的份。” 然而,他的话音落下,一个茶杯朝他迎面砸来。 傅成海没有防备,躲闪不及,那茶杯带着水,正好砸在他的下巴处。 疼的他登时嗷呜一声,捂着嘴躬下了身。 傅霆深浑身都裹挟着戾气,声音震慑:“现在该闭嘴的是你,爷爷和五哥都在这,你算干什么的?一会儿让这个闭嘴一会儿让那个闭嘴,他们是你的人,难道你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陆颜苼看了眼傅霆深,偷偷地跟他眨了眨眼,又道:“我忘了跟大家说个事,我昨晚在乡下一气之下报了警,警察当时给司云翔做了笔录,他确实说过一句话是傅成渊让他把我们给诓骗到乡下的,他说傅成渊还说做好了这件事,他就答应帮他把我外婆的祖宅给他争取过去。 还有上次司云翔在灵堂大闹,这件事可能爷爷知道,他说也是傅成渊主使,目的就是恶心我和傅霆深,我说的这些都有警局笔录为证,不过我们一直认为这都是小摩擦,就像七哥说的那样,不管我们在商场上斗得怎样的你死我活,私下里都还是兄弟,所以傅霆深每次气不过的时候也都是报警处理,今天无缘无故被诬陷这一通,也难怪他伤心,现在恐怕不是大家跟我们要说法,而是我们跟大家要说法了。” 傅瑾渝深深地叹息一声,“老八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成海气急败坏道:“我怎么知道?陈光和陈明在炸药这方面是强项,七哥找我借人,我就借给他了,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傅霆深道:“你明知道是七哥想对我动手,不但不阻拦也不通知,却还在这诬陷我给七哥安的炸弹你是何居心?” 傅成海此时也看清形势了,此刻别说拉傅霆深下水,不被他拉下水就不错了。 所以他选择了明哲保身,开始装糊涂:“我是借给七哥人了,但我哪知道他想对付你?更不可能自己炸自己!” 傅霆深接着道:“所以我怀疑是你暗中策划,我的车子当时跟七哥的车子是停在一起的,你让他们故意把炸弹安错,到时七哥死了,他的产业他的股份,甚至是五伯他们对傅成渊的疼爱都会是你的,你会成为家里唯一的继承人,最重要的是,你还把我给牵扯了进去,一举数得!” 傅成海嚷嚷着:“你少在那胡说八道,要是安错也是他们自己安错的,跟我什么关系?” 两男人懵了,这是要把他们给推出去顶锅吗? 他们急忙争辩道:“没有没有,傅成渊就是让我们给傅霆深的车子安炸弹,我们绝对没找错,车牌号8888嘛,我们保证没看错。” 傅瑾渝微微闭了闭眼,“行了,别吵了。” 他看向两个男人,“是傅成海指使你们安装的炸弹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摇摇头,“不是!” “是傅成渊让你们干的?” “是。” “你们的炸弹型号编码是多少?” “C4-25619” 傅瑾渝看向属下:“警察说的是这个吗?” 属下应道:“是。” 傅瑾渝看向他们,“一样的型号编码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两人还在强调:“不是的,我们确定没有安错。” 傅瑾渝道:“不管你们是给谁安装的炸弹都罪无可恕。” 说着朝外喊道,“来人,把他们给送去警局去。” 陈光道:“五爷,真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在听命行事。” 陈明朝傅成海道:“八爷,八爷你救救我们啊,我们都是听你的话才给七爷办事啊!” 傅成海遥望了他们一眼,没吱声。 属下押着他们,在两人的大呼冤枉声中被带走了。 傅霆深没拦,只是将目光看向傅瑾渝,“五哥这是打算就推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出去顶锅吗?” 傅瑾渝深深地看向傅霆深:“那你让谁去?老七还是老八?” 傅霆深道:“无论是谁犯罪都得付出代价,若都像这次这样,找个人出去当替死鬼就行了,以后岂不是更无法无天了。” 傅瑾渝苦口婆心地说:“你也听见了这件事根本不是老八干的,还有什么一举数得,他那脑子,哪有你说的那些弯弯绕绕,老七现在就这样半死不活,不进去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在外边和进去也没什么区别……” 傅霆深道:“我不是非要把谁给送进去,若不是我老婆查到了监控,我跳进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