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默默吐槽,几个月前阿耶就说发现孙思邈的行踪,现在还不没找人?
他默默问系统:[七十八郎,能治杜伯父的病吗?]
[药剂需要十万积分。]系统说。
李承乾现在总共也就十万积分,他还要攒积分治阿娘的病呢!
[病蔓延用药剂也能好吗?]
系统说:[病情越严重需要的积分越多,这这个阶段的价钱。]
[好吧。]李承乾嘟嘟嘴,[关注杜伯父一点,病情要蔓延就告诉我。]
他决定再等一等,李世和杜家有办法最好,实在不行也只能买药剂。
因为杜如晦的病,杜家气氛非常压抑,杜荷也整天闷闷不乐,李承乾没法告诉杜荷他有办法救杜如晦,只能别的办法替他排解。
他道:“我们去给杜伯父报仇吧!”
杜荷也记得杜如晦的断指之仇呢,他问:“怎报?”
李承乾理当然道:“当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尹阿鼠这几天谓春风得意,打杜如晦一顿,让李世有苦说不出,起来就觉得舒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初他儿子不过在街上抢穷酸书生一块破玉佩,太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见,李世偏要把事情捅出来,害他儿子被流放一千里,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今日打断杜如晦一只手,便替他儿子讨的一点利钱。
更重要的得太子和齐王的好,齐王暗地里夸他好几回。今日又去齐王府赴宴,还得两样好东西,尹阿鼠心中得意,盘算着再几个法子对付李世。
正在此时,马车猛地停。尹阿鼠往前一栽差点扑街,当即怒骂车夫:“干什吃的,这个蠢货,底会不会赶车?”
车夫讷讷道:“小的不有心的,咱们的车好像撞个孩子。”
尹阿鼠皱眉:“谁家孩子这不懂事?把他给我撵开,别误我归家的时辰。”
车夫有些不忍,心说等给那孩子留些银钱,好歹找个大夫把把脉,看看伤势如何。
去一看愣住,一个锦衣华服的小孩正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车夫心里疑惑,刚才撞的好像不肚子吧?
然而现在不考虑这个的时候,这孩子的穿着长相,一看就知道不普通人家。
正要跟尹阿鼠说一声,七八个小厮就簇拥着三个半大孩子从巷子里冲出来,呼啦啦把马车围住,为首一个文弱些的孩子满脸怒色:“就们撞恒山郡王的?们什人?”
车夫傻眼:啥?那孩子郡王?那岂不皇亲国戚?
车夫还没反应过来,这孩子就冷冷看着他:“要对他干什?”
车夫意识回答:“……把他撵开。”
半大孩子怒气更盛,大声道:“们不仅故意撞恒郡王,还如此欺辱他,忍孰不忍,来人——”
车夫:……欺辱不欺辱不说,谁故意撞他?
但这孩子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小手一挥,小厮们就蜂拥而上,把正要车的尹阿鼠拖来暴揍。
车夫被反剪双手押在一边,帮忙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自家主子被揍得哭爹喊娘。没说话的那两个孩子打得最狠,一边打还一边哭,好像和他主子有什深仇大恨一样。
还有刚才躺在地上哀嚎的恒山郡王,不知何时也凑过来狠狠在尹阿鼠屁股上踹两脚,一点也看不出来被撞过。
车夫:“……”
打尹阿鼠的当然李承乾一行,除李承乾和杜荷、苏琛,再加上杜荷的长兄杜构。小厮秦王府的人,李承乾还顺便带来阿牧和一些道具。
这会儿他就指挥阿牧:“阿牧上,让他也断一根手指!”
阿牧听话地扑上去,精准咬上尹阿鼠的右手。
“啊——”尹阿鼠的惨叫能传出三条街。
杜构冷冷道:“杜荷,堵住他的嘴。”
杜荷应一声,拿起水枪对准尹阿鼠的嘴狂呲,尹阿鼠嘴里全水,不呛就不能发出声音,只能闷声挨打。
眼看打得差不多,李承乾默默躺回去,两个小厮把他抬起来,一行人潮水般退去。
车夫终能动弹,连忙把尹阿鼠扶起来。
尹阿鼠把嘴里的水吐掉,纵然遍体鳞伤依旧气得跳脚,气急败坏地问:“刚才哪个小兔崽子往老子嘴里撒尿?”
车夫:啊!啊?有人撒尿吗?
尹阿鼠见他呆头呆脑,一个巴掌糊过去:“这个废物!不知道帮着老子,连谁撒尿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