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一国的太,他都不够合格。
李渊心累地摆摆手,让他们出去,并把李承乾的求告诉李元吉。
李元吉不屑,不就是不用李承乾的东西吗,有什么不了?
回了东宫,李建成和李元吉先去看李承,李承吐血后伤了身,现在非常虚弱,嘴唇无色,脸色惨白,一天十二个时辰,他有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
据太医说,李承需长时间的调养,且就算调养也比寻常人弱一些,肯定不能长时间读书,长也不能一直处公务,否则能会妨碍寿数。
二人进去的时候李承睡着,看了一眼就蹑手蹑脚出来了。
李元吉对太:“这就是我对李民动手的原因,承已经被逼成这样,我们总得给他找一条活路。”
李建成叹了一声:“以后别再这样了,我会和承说的。”
李元吉含糊地哼唧一声,说答应不答应。
太更不知,这次撞马事故本来不是针对李民的,它是李元吉精心为平阳公设计,想剪除李民的羽翼。
想到还动手,就出了李承吐血的事,李元吉干脆用在了李民身上,想一了百了。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想到居然成!
李元吉百思不得其解:“李民怎么能把狂的马掀翻的?他以前有这样的本事吗?”
太摇头:“以前有听说过,或许是这几年在战场上历练的吧。”
李元吉冷笑一声:“我看他是心怀鬼胎,一直瞒着咱们呢!”
反正他们都不相信什么神仙庇佑的鬼话。
*
回到秦王府,李民召了心腹来议事,告状归告状,报复还是报复的。
一直商议到入夜,安排众人在前院歇息了,他才回到后院,先来千福院看李承乾。
李承乾还睡,埋头在灯下写什么,李民奇:“干什么呢?”
“我在写计划。”李承乾头也不抬,奶声奶气地答。
李民李承乾写什么计划,左不过就是读书学习和弄些新鲜玩意儿,由着他折腾就是了,需帮忙的时候李承乾自然会说。
他轻咳一声:“你现在知我和太伯的事儿了?”
“知了,你在和伯抢太的位置。”李承乾糯糯地说。
李民尴尬一瞬,见李承乾还是低头写字,一点多余的反应也有,又有些不甘心,一伸手就把他的笔抢走了。
李承乾叉腰:“臭阿耶!你干什么?”
“等会儿再写,休息一下。”李民笑呵呵,“你既然知了,有有什么想跟阿耶说的?”
李承乾茫然:“我有什么想说的啊。”
李民:“咳、比如你会不会觉得,阿耶不该和太伯争之类的?”
“有吖!阿耶想争就争。”李承乾茫然地看着李民,不白他为什么会这么。
李民心弦微微松了送,忍着兴继续试探:“是自古以来都是嫡长继承家业,阿耶做为嫡次却觊觎太之位,这样似乎不太。”
李承乾摇头:“有什么不吖,百姓都很想阿耶做太,他们觉得你很厉害!”
说到这个,李承乾美滋滋的,觉得与有荣焉。
而且他很不解嫡长继承制,如果只因是嫡长就能继承皇位,那是这个嫡长很坏很坏,唐和百姓岂不是会变得很怜?
虽然太伯不是这样的人啦,以后却很能出现这种情况。
李承乾振振有词:“我觉得就该谁厉害选谁太!”
嫡长继承制传承上千年,然有其优势,李民不准备现在和李承乾说,他很兴能得到儿的支持,笑眯眯:“如果阿耶成功了,你是我的嫡长,就是名正言顺的太。”
李承乾连连摇头:“你想自己,我才不太,太累的。”
李民:“?”
“太怎么累了?”
李承乾托着下巴叹气:“穷家不吖。唐这么落后,做的事那么多,皇帝和太然累啦!”
他把自己刚完善修改的五年计划给李民看:“阿耶你看,这是我未来五年打算做的事,有这——么多,皇帝和太都管哦!”
李民看计划表上密密麻麻的事项,也觉得头皮麻:“有这么多事需做吗?”
李承乾认真点头,指着计划表上的水泥二字笑眯眯:“阿耶,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