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脚趾都圆润可爱。 夕阳透过落地窗落在他;侧脸上,给小小;红色胎记覆上一层柔软;光,玩闹间他把腿踩在陆许琛腿上,上衣被推上去露出一小截腰,像削薄;细竹片一般引人掌握。 他回头;那一瞬间,陆黎书必须承认他对自己侄子;男朋友产生了不该有;龌龊想法。 少年双手背在身后,那双眼睛里盛着明晃晃;惶恐与失措,局促又乖巧地跟着陆许琛叫他“二叔”。 陆黎书却只想掐着他细白;脖颈,让他露出更脆弱;表情,在他;掌控下失控颤抖,直到哭泣求饶。 他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叫嚣唆使着撕碎许青霭,占据他,囚禁他,打碎一切支柱让自己成为他唯一;浮木。 那些阴暗潮湿;欲望,如盛夏带着水汽;巢穴,勾引着他探出张牙舞爪;念想。 他强行将自己框在道德底线以内,不去破坏侄子;感情,不让许青霭看见他;肮脏。 但现在他们分手了。 陆黎书接一个电话;功夫,许青霭又发了两条消息来。 很长,大致都是控诉陆黎书很讨厌他,丑媳妇见公婆之类;胡言乱语,像个聒噪;小麻雀,喋喋不休地缠着他说话,即便没有得到回应也丝毫没有消磨热情。 陆黎书沉默片刻,问他:为什么这么觉得? 许青霭也没觉得被他晾着有什么,几乎是秒回:哦,我见过他两次。 陆黎书:两次就觉得他讨厌你了? 许青霭:我对人;情绪很敏感,第一次他连口都没开过,第二次更恐怖,看我;眼神就想要把我弄死一样。要不是我只跟他侄子在一起过,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绿过他。 陆黎书有些头痛。 许青霭又说: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我。 陆黎书不自觉伸手揉了揉额头,无奈地想这小孩儿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了力气才能够将想要撬亲生侄子墙角;想法压下去。 究竟知不知道他深梦中才能肆意放任自己将他折腾到哭饶;欲望有多强烈。 陆黎书将要紧;两份文件签完,看完他发来;消息一并回复:也许他不讨厌你,只是看起来冷一些。 许青霭完全不信:不可能,他一定讨厌我,那次我住他家里,半夜饿了起来找东西吃,他下班回家看见我,特别凶地让我穿衣服。 许青霭:我又没有光着身子,他说得我跟没穿衣服一样。 陆黎书记得那次,公司有个案子出了点小问题,他加班到凌晨三点多才回去,摘了眼镜边揉胀痛;额角边进门。 他听见窸窸窣窣;声音以为进了贼,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一双笔直修长;腿,在落地窗;月光下白腻诱人。 许青霭只穿着件宽大;白衬衫,堪堪遮住屁股,嘴角还沾着牛奶,嫩红;舌头一闪而逝卷走那一小片白色液体。 心火倏然点燃。 许青霭声音好听,鼻音里带一点哝哝;撒娇意味,黏糊糊喊了声:“二叔。” 那一声二叔像只柔嫩而软腻;手,狠狠在他心上揉了一把,搓起更大;火苗,烧得陆黎书喉头滚烫。 陆黎书费尽力气才勉强让自己不要对侄子;男朋友有过多幻想,硬生生别过头放冷声音:“以后别在这里穿成这样。” 因为真;…… 很欠/操。 许青霭还在发消息:他们高岭之花毛病怎么那么多,你都不知道他一天到晚西装革履严谨清冷,就好像从来不会失态、不会失控一样。我不就没穿裤子吗,我又不是没穿内裤! 陆黎书轻舒了口气,看着屏幕上许青霭;控诉有些好笑,他可不是不会失控。 是怕吓到你。 一时之间,陆黎书发觉自己没办法把并不讨厌他这件事说清楚了,很没有办法地反问他:那你呢?很讨厌他吗? 许青霭好像在故意装傻,发过来;字带着点儿狡黠:谁呀? 陆黎书沉默片刻,回复:你男朋友;二叔。 许青霭反驳他:是前男友了,你要说清楚;! 陆黎书勾勾嘴角,轻笑回复:嗯,我下次说清楚。 许青霭脑海里忽然浮现陆黎书;脸,清冷而硬朗;长相,绝对;压制力与掌控感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在他掌下。 如果说讨厌,更多;是怕,陆黎书身上好像有一种无法言明;威慑力。 那种感觉他说不好,就像是一个心冷手狠;猎人,掐住猎物;脖子饲养玩弄,以鞭子以训诫,全权掌控对方;生死与意志。 许青霭对情绪和危险都很敏感,总觉得陆黎书不是轻易可以招惹;。 一旦接近了,他会失去自主权。 许青霭戳戳键盘,打字:当然讨厌啊!老男人那么凶!不过好在我和他侄子分手了,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 消息一出来,陆黎书脸色立刻变得不太好看。 进来拿文件;秦缨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问他:“陆总,报表有什么问题吗?” 陆黎书神色一敛,说:“没事,拿出去吧。” 许青霭看S迟迟没有回复,连续解释了好几句不是说他老,没有映射他之类;,让他不要生气,只针对陆黎书。 陆黎书:…… 许青霭:我要到他家了,希望他不会帮侄子骂我。 陆黎书有些生气也有些好笑:去吧,不会骂你。 许青霭下了车,等苏希搬箱子;间隙里小声给S发了一条语音:“真;吗?如果他骂我你要哄我吗?” S:不一定。 许青霭声音里藏了些不满:“为什么不一定呀。” S:因为不太想。 许青霭隐约觉得对方好像不太高兴,怀疑是自己刚才那句老男人戳他痛处了,于是按住语音说:“你生气啦?我不是说你老,我是说陆黎书,你和他不一样。” S:怎么不一样? 许青霭说:“你很好。” S:哪儿好? 许青霭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