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谁能想到呢。”
张婴道:“若得不到你们相助,只怕如桥、蒙家、王家公子们他们七日七夜也写不完。你们于心何忍啊!你们可要帮帮他们啊!争取今夜能回家。”
项羽道:“你们也不想自家公子受累吧。”
两名卫尉苦笑着点头,不约而同拱手道:“一定,一定。”
“你们真棒!”张婴和项羽将手中;书桌了红纸递过去,欢快地挥手告别,“加油,你们能行!”
两名卫尉一人扛着桌子,一人抱着纸张,就往里面走去,然后默默地将桌子加在负责写字;一长排桌子边
张婴猛地抱住项羽:“大兄,你捧哏做得太棒了。如桥公子应该不止有两个卫尉保护,走,我们再配合干一票。争取一个时辰内,把过来求“福”;队伍清干净。”
嬴政:“……”
扶苏:“……”
或许自己担心错了对象。
……
“啊!是仲父,阿兄!”
张婴见项羽忽然没了动静,扭头一看,没想到看到了嬴政和扶苏,他整个人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跃,抱住了浑身僵硬;项羽。
他做完这个姿势后暗道不好,刚准备抬头后,用热情;憨笑与茶言茶语,将刚刚不友善;姿势给哄骗过去。
但他抬头一看,却“咦”了一声。
怎么回事?
为何仲父与扶苏阿兄也同时往后倒退了一步?
不乐意看到他?
所以——
爱消失了吗?
……
张婴眼巴巴;看着嬴政和扶苏。
他观察到嬴政与扶苏在他;视线中,不约而同地用左手捏了捏劳累过度;右手手腕,眼神似乎都有一秒钟;漂移。
这是怎么了?
张婴情绪低落了一秒,正准备过去再试试,没想到项羽忽然上前一步,拍拍他;肩膀,低声道:“阿婴,还有小半个时辰就到点了,还是我上场吧。”
项羽这么一打岔,张婴立刻想起今晚重中之重;打铁花表演要开场了。
他顾不得情绪低落,连忙扭头看向项羽,震惊道:“乌兄,你,你愿意上场?!你真;愿意上吗?你之前不是嫌弃有辱你大丈夫;气概吗?”
“哼。”项羽耸了耸肩,自信又傲慢一笑,“除了我,还有谁能达成你要弄出来;铁花效果。”
“太棒啦!”张婴激动得捂脸,转过身,紧紧地抱住项羽,“乌兄,你真;太棒了!走走走,我陪你一起去!”没有烟花;过年算什么过年,要圆满了!
项羽又笑了一声,朝着不远处抬了抬眉,又重新看向张婴,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最喜欢什么仲父吗?愿意陪我?”
“哎!秦观说得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仲父和阿兄也不会介意;。”
张婴完全忘了之前那一点点失落,也没注意到两人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露出;僵硬假笑。
张婴再一次回头握住项羽;手腕,道:“乌兄,现在可是蜡祭,肯定是烟火最重要!这可是大秦历史上第一次烟花!”
项羽又笑了一声,又回头看了嬴政一眼,顺着张婴;力道离开。
徒留原地;嬴政和扶苏:“……”
好在张婴也没完全被打铁花迷晕了眼,走到一半隐隐觉得不对劲,在送项羽去换衣后,张婴又急急忙忙跑回来,拉着始终待在老地方;嬴政和扶苏一起走。
……
三人来到围栏之外。
此时围栏外已经站了许多满脸兴奋;黔首,彼此暗中讨论,小福星婴强烈安利;新年活动会有多好看。
好在张女官特意为张婴留了位置,三人才得以占据一个舒服;高位。
此刻,项羽换了一身衣裳,翻过围栏进去。
围栏中有两个火烧得非常旺;熔炉。
一声号角轻轻吹响,也代表约定;时辰到了。
章老丈从容地熔炉中舀出一大勺;铁水,他将铁水高高抛起。
项羽轻松一笑,抬手则用木棒将铁水奋力向上空打,“刷”,金色;铁汁如繁星成;伞状炸开,顷刻间,连夜空都仿佛被映亮了。
在众人尖叫又欢喜;声音中,章老丈一勺勺地挖铁水,项羽一次次举重若轻地“刷”“刷”“刷”击打铁汁,一团团金灿灿;铁汁被击中,瞬间炸裂出满天星,在夜空中熠熠生辉,耀眼又夺目。
打铁花是华夏;国家级;非物质遗产,有千年;历史。
张婴曾在电视中看过好几次表演,那时候就觉得不比寻常;烟花差。
但当他站在现场看,直面火焰、火花时,脑海中只有一个感觉,刺激,太刺激了!这真;比后世;烟花还要好看!
张婴看得过于亢奋,周围环境也非常嘈杂,压根没注意嬴政